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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了?”賈志清緊張地回頭。小白打氣道:“不要緊張。”賈志清故作鎮(zhèn)定地整理著領(lǐng)結(jié),然后道:“我沒有緊張?!?/br>“可是你剛剛同手同腳?!?/br>“……”賈志清走到連母旁邊時,她正優(yōu)雅地夾著炒面。黃金色的面條在她手里乖得像貓咪,就算放入盤子,盤子邊緣也依然是干干凈凈的。賈志清佩服。他吃面的時候向來波及甚廣,以至于小白以后只愛買年糕,而很少做面吃了。“你是演員?”連母冷不丁地開口。賈志清心頭一慌,忙道:“不是,我是丁雞……”舌頭居然吃螺絲,他定了定神,重新道,“我是經(jīng)紀(jì)人助理?!?/br>連母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小小的出糗,“是唯杰嗎?”“不是,是伊瑪特?!?/br>“哦?!边B母漫應(yīng)了一聲,“你家里知道你的事嗎?”賈志清想了想道:“我只有一個表哥,他知道的。”事實上,他剛剛站在那里觀賞了全過程,還兼當(dāng)證人和家長。“不反對?”“呃,應(yīng)該不算反對吧?!彼麆偛啪筒顩]親手把他交給連覺修了。連母笑道:“不過表哥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哥哥,就算反對也沒什么要緊的,是不是?”……賈志清正色道:“他雖然只是我的表哥,但我們向來親如兄弟?!彼粌矗念^就低,果然是兇低。“他對我一直關(guān)懷備至?!庇绕涫钦Z言上的,就算裝耳背,他的聲音也能如影隨形而至。“工作上更是親身指導(dǎo)?!北热缍瞬璧顾?,做牛做馬,指令一個接著一個。“所以我對他從來都是心存感激?!敝劣谑侨绾蔚母杏X法,就相當(dāng)值得探討。連母對他微微改觀,“你是誰的助理?”“高勤。也就是我的表哥?!?/br>“哦?!边B母神情自然,看得賈志清云里霧里,十分高深莫測,“你和覺修是怎么認(rèn)識的?”賈志清正兒八經(jīng)地回答道:“工作上認(rèn)識的?!?/br>連母想了想道:“你負(fù)責(zé)的藝人是……”“就是小白?!辟Z志清邊說邊偷偷擦了把冷汗。雖然是普普通通的問題,但在連母強大的氣場下,他漸漸有種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連覺修看著不停交談的兩個人,心不在焉地晃著酒杯道:“你猜他們在講什么?”高勤接道:“無非是他的家底,你們認(rèn)識的經(jīng)過。”連覺修不由擔(dān)心,“你是賈志清的表哥,不知道這樣關(guān)系會不會降低他的印象分。”“……”高勤冷聲道,“放心,我還沒有名揚海內(nèi)外?!?/br>顏夙昂在一旁笑道:“你這個樣子好像真的是擔(dān)心老婆和老媽相處不容的夾心餅兒子?!?/br>連覺修嘆氣道:“如果我老媽不擺平,我就不是夾心餅,而是rou末餅?!?/br>高勤沉吟道:“我現(xiàn)在有扯后腿的破壞欲了。”連覺修道:“那快去精神病院治治?!?/br>一直悶不吭聲的小白突然冒出一句,“志清他現(xiàn)在是要追求連導(dǎo)演的mama嗎?”……高勤無語。連覺修的酒灑了一半。顏夙昂捂著額頭,“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小白道:“因為我沒得出結(jié)論,所以隨便找了個結(jié)論?!?/br>連覺修怕他壞事,連忙解釋道:“結(jié)論是,賈志清從現(xiàn)在開始是我的愛人,情人,男朋友,明白嗎?”小白茫然道:“不明白?!?/br>……連覺修瞪著顏夙昂,“你平時是怎么教育的?”顏夙昂非常自豪地回答:“放縱溺愛式?!?/br>連覺修覺得這樣不行??雌饋硭麐屗坪跬ο矚g小白的,萬一從他這里探聽消息,那以老媽的精明,很可能會看穿他們的把戲。所以,他決定下猛藥。“小白啊?!边B覺修一臉鄭重道,“其實,賈志清已經(jīng)準(zhǔn)備和我過一輩子了。”“……”小白看看顏夙昂。顏夙昂忍笑點頭。“雖然我們都是男的,但是我們的感情就像男女一樣,是愛情啊。”“……”小白看向高勤。高勤不置可否。連覺修繼續(xù)唱大戲,“所以啊,你要祝福我們?!?/br>“但是,”小白疑惑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一輩子,你不會覺得別扭嗎?”“不會不會,我幸福著呢?!?/br>“……”小白頭又扭到顏夙昂一邊,“可是你上次明明說,不要和男人過一輩子的?!?/br>……他幾時說過這種天怒人怨的話?顏夙昂在高勤和連覺修的聯(lián)合逼視下,靈光一閃,道:“你是指游樂場那天?”小白點點頭。顏夙昂嘆了口氣,“你那天是問我會不會和連覺修過一輩子……”連覺修滿頭黑線。這算什么怪問題?難道他在無意間成了小白的假想敵?小白道:“連導(dǎo)演是男人啊?!?/br>“但他不是我心里想的男人。”顏夙昂突然抓住他的手,深情道,“如果你那天問我,愿不愿意和你過一輩子,那么答案將是截然不同的?!?/br>小白似懂非懂,“所以,我淘汰了連導(dǎo)演?”顏夙昂抹了把臉,“你要這么認(rèn)為,也可以?!?/br>“……”可以個屁!連覺修在心里憤憤地抱怨。第59章連覺修的日記賈志清抬頭看了看鐘。和連母的談話還不到十分鐘,可是他有種已經(jīng)過了十年那么漫長滄桑。連母見他看鐘,淡然道:“你知道有種人叫做clockwatchers嗎?”……他只知道有一個人叫克拉克·蓋博。賈志清看著連母炯炯的眼神,干笑道:“是鐘表公司的員工嗎。”……連母似乎對他的不學(xué)無術(shù)也沒有太大的意外,道:“他們叫等放工?!?/br>等放工?等放公?等著放出來的工人?等著放出來,等到成了老公公?賈志清滿腦子的問號。連母道:“你該不會連等放工都聽不懂吧?”賈志清賠笑道:“懂是懂一點,不過肚子有點痛,所以不是太懂?!彼f完這句話,就開始思考肚子痛和不太懂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總不能說因為讀著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