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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一個沒注意就拐了下,當即疼得眼冒金星。徐博楓見時然摔下去,想扶又不好扶,最后只能拽著她手腕把人拉起來,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 “我……” “啊,老板再·深·點,啊啊,我要高·潮了……” 時然話說到一半就被女人的呻·吟聲再次打斷,她想要趕緊離開可一活動腳,眼底又陣陣發(fā)黑。 這頭徐博楓也尷尬到不行,搓著手道:“要不我先扶你上樓去?你、你歇會兒我再幫你叫個車?” 時然搖頭,“我沒事,緩緩就能走?!痹挳叄K于忍不住又多嘴了句,“你們怎么住到這種地方來了?!?/br> 徐博楓面露難色,“我的工資卡一直在我媽手上,小宜每個月也就那么點錢,我們這打算回小宜老家,也不能空著手吧?所以……”話說了一半,徐博楓抓了抓頭,自我安慰道,“不過還好還好,我們也就再住幾天就走了?!?/br> 時然微微震驚,她沒想到,原來吳雯宜和徐博楓在一起竟然一直花的是吳雯宜自己的錢?這就是徐mama口中的“吳雯宜想他們徐家的錢”??呵呵噠! 時然經(jīng)歷上次的教訓(xùn),現(xiàn)在也學(xué)乖了,別人家的家務(wù)事再不多插嘴插手。她站在原地休息了會兒,覺得腳沒那么疼了,抬頭正想跟徐博楓說走。底樓的鐵門咔嚓一聲響,時然只聽里邊的女人朗聲笑道:“老板慢走哦,以后有機會再來照顧人家生意哦。” 時然聞言只覺惡心,正想瞥過頭去,就見一高大男人從屋里出來。男人穿著普通的體恤和牛仔褲,嘴里叼著根煙,氤氳繚繞的眼底滿是情·欲和放蕩。 時然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寧遇。 第二十一章 時然看到寧遇,大腦霎時一片空白。 這頭,寧遇看到時然也有一瞬的怔忪,但再一眨眼,那絲詫異就已從眸子里消失殆盡。他吊兒郎當?shù)氐鹬鵁?,淡淡瞥了眼時然和徐博楓,轉(zhuǎn)身就出了單元樓。 眼見寧遇離開,徐博楓這才回過神來,指著寧遇離開的方向道:“這這不是——”他跟寧遇只有一面之緣,還不太確定剛才的男人是不是上次見到的那位??尚觳髡朐僬f什么,就見時然搖了搖頭:“我腳好多了,走吧?!?/br> …… ** 時然是凌晨十二點半接到寧遇電話的,彼時時然正在燒烤攤子前挑自己要吃的菜。 托系統(tǒng)大叔的福,時然遇到寧遇那一刻,系統(tǒng)大叔就告訴了她,今晚凌晨寧遇會給她打電話。雖然不知道寧遇給自己打電話要說什么,但提前知道了這消息,時然這個晚上總算沒那么難捱了。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怎么等也等不到凌晨。 一個人蹲在家里瞎想簡直要憋瘋,時然干脆約了二貨曲馨出來吃飯。誰料曲馨卻臨時被老板抓去加班,時然無可奈何,跑到曲馨公司樓下等她。曲馨加完班出來,第一件事就嚷嚷著餓,兩人這才去了相熟的燒烤店。 眼見寧遇的電話過來,時然給曲馨比了個手勢就出了燒烤店。找到個相對僻靜的角落,時然接起電話,喂了聲。 “時然,是我?!睂幱龅穆曇舻偷蜏\淺,卻透著說不出的溫潤悅耳。 時然輕輕嗯了聲,算作回應(yīng)。 寧遇:“我現(xiàn)在才看到微信,不好意思?!?/br> “嗯?!?/br> 寧遇:“最近都在忙,所以可能沒空去你那邊了?!?/br> “嗯。” 話說完,電話兩頭都陷入了沉默。 時然在等一個解釋,寧遇似乎也在琢磨措辭。可等來等去,時然聽到的還是沉寂。 最終,時然還是穩(wěn)不住先開口道:“寧大哥,你能告訴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嗎?” 寧遇默了默,說了兩個字:“抱歉?!?/br> 不能隨意透露案件信息,這是一個刑警的基本職業(yè)cao守,時然理解。她嗯嗯應(yīng)了兩聲,又道:“好。那你只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br> “……還是抱歉?!?/br> 聞言,時然只覺心像被誰狠狠地捏了把,澀得發(fā)疼。她牽動嘴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寧遇抱怨:“連這個也不能說呀?!?/br>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寂靜,良久,時然才聽寧遇啞著聲音道:“時然,等我。等我忙完這陣,再去給你做火爆魷魚,好不好?” 時然頓了頓,還是輕輕說了聲好。 掛斷電話,時然深呼口氣,想要壓住心里的萬千思緒,可那些念頭還是像綠藤般,一點點瘋長最終攀滿她的胸口。 系統(tǒng)大叔道:“作為有職業(yè)cao守的智能系統(tǒng),雖然我不能夠給你劇透后面的內(nèi)容,也不能對這事做出任何評價。但時然然童鞋我必須提醒你,我馬上就要升級了!你再忍忍,等我升了級,你有了【上帝視角】的技能次數(shù)就可以知道所有真相了!” 時然沒接話,收好手機進了燒烤店。 燒烤店里,曲馨已經(jīng)吃上了。見時然回來,曲馨嗷了一嗓子,忙湊過腦袋來,興奮地問:“警察蜀黍打來的?” 時然一掌拍在曲馨腦門上,把她按來重新坐下,這才道:“別一副追天涯狗血八卦帖的表情行不行?還有,他叫寧遇,不叫警察蜀黍。” 寧遇的事時然一直沒跟曲馨講,倒不是有意瞞著,就是覺得兩人關(guān)系還沒確定,講出來也怪怪的。原本時然是打算等兩人正式在一起后再把這事告訴曲馨,誰料今天出了這事,時然實在是憋不住,就把曲馨當樹洞一股腦地說了。 曲馨捂著腦門,嘟嘴作委屈狀:“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說起來,然然你也真不夠朋友的,張一鳴的事沒提前跟我說也就算了,這次警察蜀……警察小哥的事情還是沒告訴我!” 話說完,曲馨也不等時然回應(yīng),就擺手又道:“不行不行,我實在太生氣了,今天必須再多點兩份烤腦花,吃垮你!” “行行行,”時然求饒,“隨便吃,隨便點。” 得到時然的認可,曲馨這才挺直腰桿,亮眼道:“那到底怎么樣?他怎么說的?解釋清楚沒有?” “沒有,”時然擰眉,“就連是不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都不肯說?!?/br> 曲馨咬著筷子躊躇一番,呃道:“其實然然,你不能怪他。你從他的角度想想。如果他真應(yīng)了你這句話,告訴你自己是去在執(zhí)行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