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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他就會再去夜聲,盯緊他?!?/br> 易新挺胸:“是,頭兒!” 寧遇道:“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先去吧?!?/br> 易新離開后,許立這才丟過一包煙來,“眼看著案子破不了,寧大隊長打算先抓兩個毒-販試試手,以后好接著去緝毒大隊效勞?” 寧遇知道許立是在嘲諷他努力錯了方向,抿唇道:“或許張一鳴不是年獸,但他跟年獸之間一定有什么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明白你是提醒我不要浪費兵力,所以我也只派了易新和小陳盯著他,其他的計劃還是不變,怎么樣?你那邊有什么收獲?” 許立一提這個就上火,吐出口煙霧這才搖頭道:“能盤查的人都盤查了,還是沒什么具體線索。咱們?nèi)Χǖ哪菐讉€嫌疑人也都被排除了,難道真是我們的偵查思路有問題?” 寧遇沒接許立的話,食指在桌上輕敲了敲,這才道:“白瑩瑩呢?有消息沒?” 許立冷哼:“要有消息我能等到現(xiàn)在還不說?嘶,這年獸還真躲地下去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他和白瑩瑩的蹤跡呢?” 寧遇自言自語道:“最近也沒發(fā)現(xiàn)新的尸體和失蹤人員,已經(jīng)第四天了,年獸還不出手是在等什么嗎?” 66.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饒是時然千不想萬不愿還是乖乖地滾去上班。 所幸一整天郁叔都沒在大廳出現(xiàn)過,時然正覺欣慰,系統(tǒng)大叔就劇透道:“然然,郁叔已經(jīng)跟李主任說過你的情況了,明天你就會被調(diào)到辦公室。” 果不其然,大叔話音剛落,同事小袁就喊時然,說李主任找她。時然磨磨蹭蹭地到主任辦公室,李主任開門見山就道,讓時然干完今天,明天就不用再去窗口了,以后就到辦公室去幫忙。末了又讓時然下班后把東西拾掇拾掇,明天直接搬進辦公室去坐。 時然一聽說自己要搬去辦公室跟郁叔朝夕相處就頭皮發(fā)麻,但天人交戰(zhàn)了一整晚,第二天還是咬著牙去上班。 時然的新位置就在郁叔對面,兩人中間隔著兩張辦公桌,上面擺滿了各式資料和文檔。時然到新崗位后,暗暗觀察郁叔,發(fā)現(xiàn)他和一般的中年大叔真的沒什么兩樣。 每天早上八點半,郁叔準時到辦公室,打開電腦泡壺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刷微博。一直晃悠到九點半,再優(yōu)哉游哉地處理登記處的各類瑣事。中午十二點,準時下班出門吃飯,吃完飯回來跟同事們聊會天,一點半就關(guān)上辦公室大門睡午覺,睡到兩點起來,如果有活就接著干活,如果沒活就等著下班。 光從郁叔的日常生活來看,他真的太像普通人了。他朋友圈里曬著周末和妻子女兒出去郊游的照片、研究著什么樣的土能培育出更好的多rou,這樣家庭美滿、工作穩(wěn)定的人似乎也沒什么動機去殺人。 時然越觀察郁叔越就覺得疑惑,就這么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喬君倒是給辦公室來電話了。喬君表示,老爺子的情況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今天精神頭特別足,如果方便的話,希望工作人員下午就過來辦理離婚手續(xù)。 郁叔倒也不怠慢,接到喬君電話后就帶著時然去了醫(yī)院。喬君所言倒不虛,老爺子今天紅光滿面的,看到時然和郁叔進來,還樂呵呵地給兩人打招呼。 兩人順利在申請表和協(xié)議書上簽字蓋章后,辦理流程就算走完了。老太太送郁叔和時然出病房后,這才拉著時然道:“姑娘,你剛才說得多久才能拿到離婚證?” 時然道:“七個工作日以內(nèi)?!?/br> 老太太默默點了點頭,冷不丁道:“那如果在你們制作離婚證的過程中,老頭子死了,這離婚證還作數(shù)嗎?” 時然聞言一愣,登時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老太太嗤的一下笑出聲,娓娓道來:“你們也看見啦,老爺子今天容光煥發(fā)的,剛才還嚷嚷著餓,讓小兒子出去給他買包子了呢!前兩天還奄奄一息的人,今天就跟你們有說有笑的,只怕啊,這就是回光返照了?!?/br> “我是擔心,這離婚證沒辦下來老爺子就撒手先去了。臨了臨了我還是喪偶,而不是離異?!?/br> “這——”時然眨了眨眼睛,看向郁叔。 郁叔搭眼笑了聲,這才道:“老太太你放心,這流程只要啟動了,不論對方情況怎么樣我們都會把證辦下來,到時候這離婚證上的日期也會印成今天的。當然,考慮到你的情況特殊,我們也會加緊辦理,爭取早點把離婚證拿給你。” 郁叔說這話時,全程都笑瞇瞇的,語氣也溫和有加,看不出半點不滿來??膳c此同時,時然卻見郁叔頭頂?shù)膽嵟瓧l已變成紅色,腦袋旁邊還掛著兩個血紅色的感嘆號。 系統(tǒng)大叔解釋道:“你別看郁叔面上對老太太和藹有親的,其實他心里對她的行為很不齒。老伴都快死了,可她的眼里卻只有離婚證?!?/br> 時然嘆了口氣,沒有言語。 回單位的路上,郁叔交代時然回去后就把喬君和張建生的離婚證給打出來。時然不知道郁叔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敢多表態(tài),只默默地哦了聲??筛袅诵?,時然還是沒忍住,啟齒道:“其實我覺得……老太太這么急著離婚或許有什么隱情,未必是我們想的那樣。我看著她也不像忘恩負義的人,這么想要拿到離婚證多半是有什么苦衷?!?/br> “未必是我們想的那樣?”郁叔重復(fù)著時然的話笑開,“我怎么想的,小時你知道?” 郁叔這話一出口,時然當即驚出一身雞皮疙瘩來,亟亟辯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等時然話說完,郁叔就看了眼時然,一臉的莫名其妙:“怎么了你?汗都出來了,我就順口那么一說?!?/br> 聞言,時然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當真出汗了。 “我沒事,就是……”就是單純的害怕和緊張…… 郁叔道:“你這兩天都怪怪的,今天出來還死活不讓我開車,說坐公交方便,你這發(fā)次燒不要緊,倒把腦子有點燒糊了?!?/br> 時然呵呵,我不敢坐您老的車那是怕您老一個心血來潮就把我?guī)У絼e的地方去了。 時然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正躊躇著找什么借口糊弄過去就聽郁叔又道:“你是不是聽到什么了?” 時然心底一顫,這會兒連害怕都忘記了,只目瞪口呆地凝著對方。郁叔見狀搖搖頭,還是一臉的慈眉善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