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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過香,有人取來了切刀,伺候著燕夫人將月餅切成大小相同的小塊,據(jù)說是按家里的總人數(shù),楚寧后來數(shù)了下,竟有五十多塊。 一切完畢,燕夫人又稍稍坐了下,說是乏了,便由顧婆子等伺候著回去了。走之前隨口對幾個兒子道:“前陣子你大嫂的喪事燕家的各方之交都幫襯了不少,等你們父親回來了,定要宴請一下聊表謝意。當中有與你們年紀相仿的,倒可以多走動走動?!?/br> 幾個兒子齊齊應聲:“母親說的是,兒子記下了?!?/br> 這話聽到每人耳里各有不同,但楚寧聽到的只有一點——在這些青年才俊里,有那么一個或兩個在將來將與燕家發(fā)生千絲萬縷的關系。 燕夫人離去后,氣氛慢慢松快下來。 燕婧取了瑤琴來,彈了曲,琴音深沉悠遠,惹得一眾丫鬟婆子叫起好來,院門外矗立的一個小廝也聽得愣愣出神。 楚寧混在人后,感覺有目光不時的沖自己投來,四下看了幾次,卻都不知是誰。只能大概感覺那人似在右前方,她看過去,那邊坐著老三燕展和老六燕希,旁邊站著六奶奶宋媛和八小姐燕敏。 正當她晃神兒得功夫聽見有人說:“聽說七弟房里的楚姨娘也彈得一手好琴,不知咱們今兒個可有這個福氣聽上一聽?” 楚寧一看,是愛挑事兒的三奶奶。 其他人聽了這話也都朝她看過來,燕婧眼里甚至還帶著幾分挑釁。 ——這個時候,還是別出什么風頭吧。 雖然這琴她也學過會那么幾年,并有更拿手的樂器,但這種‘人前專美人后遭妒’的事還是交給別人好了,她一個低等小妾受不住這樣的關注。。 楚寧福了個身,謙卑的道:“三奶奶抬愛了,賤妾這雕蟲之技怎上的了臺面。七爺就曾說賤妾的琴藝給九小姐為徒怕是九小姐都瞧不上的,簡直入不了耳。倒是我們奶奶彈得一手伽倻琴,常聽七爺夸贊的?!?/br> 伽倻琴?眾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過去。 沈芳菲也微顯詫異。這個時代的女子多習瑤琴,伽倻琴屬鄰國大鮮的樂器,會的女子極少。她這門技藝并未在人前顯露過,為的就是在非常之做不備之需,卻不知楚寧怎生知道的。 --現(xiàn)下看眾人好奇的目光,不禁又有絲得意。 燕婧道:“七嫂嫂竟會彈奏伽倻琴的么?怎么也沒聽七哥說過??烊碜屛覀兦魄啤!?/br> 沈芳菲稍顯靦腆的一笑:“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技藝,閑來取樂罷了。一會兒彈得不好九meimei可不許笑我。”她一面說罷一面命羅衣取了伽倻琴來。 眾人皆是好奇,與瑤琴的七弦不同,伽倻琴有弦一十二根。沈芳菲端坐案前,調了兩下音一曲不知名的曲子便傾瀉而出。音色清亮,響徹行云。 楚寧暗暗贊了聲,低低念道:“鳴箏金栗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br> 她暗自往后面退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燕瑾站了過來。楚寧側側身懶得招惹他,卻聽燕瑾淡淡道:“你躲吧,我有是的辦法整治你?!背幰橐豢阢y牙,腳下卻停了。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哇。“ “你怎知她習過伽倻琴?”燕瑾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你,也懂?” 楚寧眨眨眼,給了他一個很無辜的眼神?!@位公子,你說什么?奴家聽不懂耶。 一曲終了,不出意料的贏得了眾人贊嘆,六奶奶一臉羨慕嫉妒恨:“七弟妹原是個中高手,先前兒可真瞞得緊?!?/br> 三奶奶道:“想來不是瞞得緊,是獨獨彈了給七弟聽的,咱們哪夠格聽呀?!?/br> 霍小環(huán)這一說女眷們都笑了起來,但那笑里楚寧怎么聽都有種酸葡萄的味道。 沒辦法,女人間的感情有時就是這么微妙。 ——所以對待男人,女人偶爾可以隨性些;而對待女人,女人必須警醒些。 作者有話要說: 眾女配:我們的戲份好少!我們要翻身!我們要把女主炮灰掉?。?! 某 人:那個。。。我能說你們已經(jīng)很好了么,有個jiejie還沒被我放出來呢。。。 正文 第13章 上位 一個月的禁閉忽悠而過,楚寧的苦逼日子又來了。天天的晨昏定省已讓她麻木。 前幾日燕夫人端坐在炕上對著前來請安的幾個媳婦道:“以前府里的瑣事有你們大嫂打理著,我倒也省心。現(xiàn)下你們可不能再躲懶了,以后府里的大事小情你們妯娌之間要多商量些才好?!?/br> 幾房奶奶相互看了一眼,霍小環(huán)先開了口:“兒媳們愚笨,家里大事還是應由母親做主,我們幾個倒是經(jīng)得了什么事兒?!彼捂潞蜕蚍挤贫几胶停骸叭┥┱f的極是。” 楚寧從霍小環(huán)這話里聽出了點意思,“大事由母親做主”,那小事哩?現(xiàn)在沒了大奶奶,霍小環(huán)算是長嫂了。楚寧想她這攬事兒的心是愈發(fā)重了。 燕夫人睨了沈芳菲一眼,對幾人笑道:“我老了,你們也總要歷練歷練,不然這么大個家以后怎么cao持?” 燕夫人的話給幾房奶奶心里都上了個勁兒,可誰又都摸不準燕夫人的用意,于是這些日子請完安之后都各懷心思的安靜離去。 難得被人無視,楚寧拉著青歌在燕府里畫地圖。這么長時間了,燕府里她到過的地方不超過一只手。 待走至一處偏僻的小院外,楚寧探頭往里看了看“咦?銀杏!” 時值金秋,天高氣爽。小院內左右各有一顆直徑約一人環(huán)抱的銀杏樹,金黃的扇形小葉隨風拍打,使得飽滿的果實晃悠悠的顫顫欲墜。 楚寧頓時倍感親切,前一世她所在的城市多種銀杏,秋天一至街道兩旁滿是澄黃一片,秋意立現(xiàn)。 “青歌,這是哪?。俊背幹惫垂吹亩⒅鴺渖系陌坠?。 青歌四下看看:“這應是靜思堂,奴婢以前也沒來過。只聽說這是幾位少爺幼時受罰的地方,現(xiàn)今已多少年不用了?!?/br> ——荒廢了,不錯。 楚寧提起裙擺貓似的鉆進了院子,果然已經(jīng)荒掉了了么?院里的荒草已經(jīng)快沒膝蓋了。她心情立下好了許多,真想在這喊上兩嗓子。 她蹦到銀杏樹下,撼動挺拔的樹干,一會兒的功夫就有熟透的果實被晃了下來。楚寧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