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5
書迷正在閱讀:楊樹北街46號、我家boss是只攻 上、是黑粉才不是真愛粉!、古卷迷案、重生之魔王也被潛規(guī)則(包子)下、與子同眠(穿越)+番外、人人都愛裴即玉、被包養(yǎng)的小日子、特殊怪異事件、論辭掉魔王這份工作的可行性(穿越)上
來,都是我的錯?!?/br> 他的話音一落,趙凌和傅庭筠還沒有說話,傅大老爺已道:“這怎么能說是您的錯呢?您長年在外為官,俞撰修由老師教導(dǎo),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說著,想到俞敬修的老師正是他的岳父,又露出幾分尷尬來。 一直沒有作聲的傅五老爺聽了連忙在一旁幫著腔:“俞撰修年紀(jì)還輕,難免會有浮躁的地方。等過幾年,經(jīng)歷漸長,也就會慢慢沉穩(wěn)起來。哪個人不是這樣走過來的?!?/br> 看到兩位傅大人這樣的識趣,俞閣老不由在心里暗暗點(diǎn)頭,朝趙凌望去。 趙凌早知道傅庭筠的心愿,只是一來兩位傅大人是長輩,爭執(zhí)起來在別人眼中她孝行有虧;二來他早已看透兩人的本質(zhì),覺得事到如今傅大老爺雖然心有不安但還是想著怎樣保全自己,而傅五老爺則是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依舊理直氣壯地責(zé)怪傅庭筠,他不想和這兩人多說什么,完全是浪費(fèi)口舌;三來是想聽聽俞閣老會說些什么,這也好應(yīng)對,才一直保持著沉默。 見俞閣老無聲地問著他,他淡淡地一笑,正準(zhǔn)備開口,卻發(fā)現(xiàn)傅庭筠拉了拉他的衣袖。 傅庭筠相信以趙凌的能力,完全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把事情處理好??伤吘故钱?dāng)事人,她又打定了主意要俞家給自己一個交待,俞閣老做為父親,不可能不偏不倚,在這種情況下,趙凌就算是行事、說話再有道理,也不免讓俞閣老覺得這是趙凌自己的主意。與其這樣讓趙凌背黑禍,還不如她自己出面答應(yīng),大不了被別人說一句“僭越”,也好過趙凌聲譽(yù)受損。 她站起身來,柔聲道:“妾身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俞閣老?!?/br> 俞閣老一愣,瞥了一眼趙凌。 趙凌雖然不知道傅庭筠要干什么,但只要是傅庭筠想做的事,他都會無條件地支持。 “還請俞閣老多多指教!”他立刻聲援妻子。 俞閣老難掩錯愕,但很快恢復(fù)了和煦的神色:“趙太太請說?!?/br> “若您是請我們過府賞花,我無話可說??赡鷦偛乓舱f了,是請我們商量俞敬修攛唆左俊杰誣告我之事,不知道俞閣老請了傅家的兩位大人前來是何意?”傅庭筠說著,眉宇間透出些許的凜然之色,“傅家早已將我除名,我如今和傅家的兩位大人毫無瓜葛,有些事恐怕不方便讓外人插手吧?” 俞閣老愕然。 傅大老爺已面色通紅。 傅五老爺勃然大怒,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橫眉怒目地喝了聲“孽障”:“你莫非想惡逆不成?” 傅庭筠看也沒看他一眼,而是望著俞閣老的眼睛道:“毆及謀殺祖父母、父母才算惡逆,我已沒有父母,何來的惡逆之說?還請傅大人不要隨便將那十惡之名栽到我頭上才是,我可當(dāng)不起?!?/br> 這是律典上的東西,一般的男子都未必知道,而她一個內(nèi)閣女子,卻能引經(jīng)據(jù)典,侃侃而談……難怪妻子對這個出身華陰傅家的女子一直以來贊不絕口。 他不禁仔細(xì)地打量了傅庭筠一眼。 高挑的個子,玲瓏的身材,氣色紅潤,聲音清朗,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看著容光煥發(fā)。 果然是個身體極好的。 俞閣老想到了自己的媳婦……昨天槐安拿來的帳冊上有一項銀子的支出是給她買燕窩了……他不由眉頭微蹙……范氏原來雖然身子骨單薄,但也沒聽說過有什么病,怎么嫁進(jìn)來不過兩三年,每日不是人參就是燕窩的,要不就是央人做了養(yǎng)榮丸吃著,就這樣,還三天兩頭地請大夫來診脈…… 第182章 俞閣老 那邊俞閣老在心里暗暗思忖,這邊站著的傅五老爺見俞閣老沉默不語,只當(dāng)是俞閣老因為被傅庭筠頂撞有些惱火,他頓時滿心惶恐。 科場作弊,只要有一絲風(fēng)聲傳出去,不僅是他,就是整個傅家百年的清譽(yù)也都完了,現(xiàn)在能救他的只有和柳叔同交好的俞閣老了,他無論如何也要和俞家處理好關(guān)系才行。 傅五老爺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怎樣討好俞閣老,怎樣和傅庭筠劃清關(guān)系,不由暗暗責(zé)怪傅庭筠不識抬舉,又想到這些日子在趙家吃的閉門羹,想到因為失信于俞敬修而受到的白眼,想到自這個女兒來京都后給他惹來的種種麻煩……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他怒不可遏,上前幾步,揚(yáng)手就朝傅庭筠扇去。 傅庭筠到俞家來做客,傅家的兩位老爺又對俞閣老諂媚不已,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傅五老爺會不顧賓主關(guān)系,在俞家的花廳、當(dāng)著俞閣老的面對她動手……趙凌卻是從來沒有相信過俞閣老,沒有相信過傅家的兩位老爺,一直耳聽八方、眼觀六路,在傅五老爺上前的時候已是全身戒備,等到傅五老爺揚(yáng)手,他一個箭步就擋在了傅庭筠的身前,眼明手快地捏住了傅五老爺手腕,目光咄咄地望向了俞閣老:“俞大人,我受您所邀,帶了拙荊前來賞花,是來做客的,卻不是來受辱的。若是俞大人沒有別的事,那我和拙荊就先告辭了,免得一言不合,就有被人扇耳光的危險!” 他的話音未落,俞閣老已氣得滿面通紅。 他生平還沒有見過有人敢在俞家的宅院里當(dāng)著他的面打俞家客的人! 這不僅是對俞家的不敬,而且是對他威嚴(yán)的挑釁。 俞閣老撂下臉來。 而傅庭筠已是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她緊緊地捏住了趙凌的衣角,不停地在心里告誡自己,這是她的男人,他在幫她出頭,她千萬不要發(fā)火,更不要和傅家的人爭吵,做出一副不相信趙凌的樣子,弱了趙凌的名頭不說,還辜負(fù)了趙凌的一片好心——若是她和傅家的老爺們起沖突,不免會背上不孝的名聲,而趙凌做為女婿,姓不同,各為其家,縱然和岳父不和,別人最多不過說他一聲脾氣太壞,對不會扯到忠孝之事上去。 傅大老爺則沒等俞閣老發(fā)作,已一把拽過了傅五老爺,急急地說了一聲“趙大人息怒”,然后笑道:“你們沒有把我這個弟弟當(dāng)成父親,我這個弟弟卻一直把你們當(dāng)成子女……”言下之意,父親管教子女,不管是罵也好,打也好,那是應(yīng)該的。 說完,朝俞閣老瞥了一眼。 俞閣老宦海沉浮幾十年,哪里還看不透傅家父女之間那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他請傅家兩位老爺來,原是想以“傅家認(rèn)下傅庭筠,傅庭筠從此不再追究俞敬修之過”為條件和傅庭筠講和的,現(xiàn)在看來,卻是他失誤了。 從前看傅家五老爺謙遜有禮,落落大方,不曾想?yún)s是個苗而不秀的,遇到為難事就慌慌張張地沒有了個主意,也難怪會被德圃給拿捏住。 心里就有些瞧不起。 但此時又正是方便他行事之機(jī),他忙將這份不屑藏在了心里,笑著給傅大老爺幫腔:“趙大人,我比你年長,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