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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出什么讓人哭笑不得的事來?!?/br> 傅庭筠想到她小的時候舒明做的那些事,不禁“撲哧”一聲笑,道:“三jiejie的顧忌不無道理。不過,我現(xiàn)在可不是小時候,他想鼓動我,也得看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你記得你說的話就好。”三堂姐連聲叮囑,“你們?nèi)缃穸际菫槿烁改傅娜肆?,可不能隨心所欲,失了長輩的尊嚴(yán)。” “難道舒家舅舅還能見面就揪我的頭發(fā)不成?”傅庭筠失笑,“你放心好了,舒家舅舅也不是孩子了?!?/br> 三堂姐再三囑咐,這才打道回府。 傅庭筠就寫了信封給趙凌。除說了郝劍鋒的事之外,把舒明的事也告訴了趙凌,還道:“舒家舅舅從小頑劣,實在是想象不出他板著臉坐在公堂上審案子的樣子……” 趙凌的回信過了元宵節(jié)才到。他讓傅庭筠以靜制動,不要主動過問郝劍鋒之事,還說:“我已經(jīng)寫了信封讓人六百里加緊送到了肁先生處,若是他們有誰要你牽線搭橋,自會找你的,你見機(jī)行事就行了?!闭f起舒明來則道,“可見公道自在人心。并不是人人都如傅大老爺和傅五老爺一般,只是大家不知道真相罷了。只要我們好生營生,把這日子越過越好,總有一天大家都會鄙視俞家的。這世上的事,本就是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傅庭筠想想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覺得趙凌的話很有道理。想到前些日子聽陌夫人說貴州大大小小的峒寨如今都安份守紀(jì)了,回信就想問他貴州那邊的戰(zhàn)況來。 剛提起筆,寶書進(jìn)來稟道:“隔壁的吳夫人和郝太太來拜訪您。” 姓郝……應(yīng)該是郝劍鋒的繼室了。 上次吳夫人給三堂姐洗塵的時候,曾特意向引薦過郝太太。 吳夫人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想必這次和郝太太一起來,也是有事和她說。 傅庭筠想著,讓寶書將兩人迎到正屋的廳堂,自己換了件衣裳,去了廳堂。 郝太太今年不過二十七、八歲,人生得很富態(tài),總是滿臉的笑容。見傅庭筠出來,她立刻站了起來,有些殷勤地喊了聲“趙太太”。 吳夫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卻笑道:“幾日不見,趙太太看上去卻一如從前般的精神??梢娺@些日子趙太太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萬事如意!” “吳夫人過獎了?!备低ン奚锨敖o兩位夫人行了禮,“不過是隨遇而安,心寬體胖罷了?!?/br> 郝太太忙道:“趙太太哪里胖了?看這腰身,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比不上。倒是我們,一個像水桶,一個像茶壺,沒個正形了?!?/br> 吳夫人聽著,就笑了起來。 傅庭筠也跟著笑了起來,和吳夫人、郝太太說了半天閑話。直到丫鬟捧了茶,上了點心,吳夫人朝著郝太太使了個眼色,郝太太這才笑容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地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請趙太太幫忙!” 第270章 牽線 趙家是武將,郝家是文官,前者鎮(zhèn)守邊關(guān),后者高居廟堂,井水不犯河水。除了郝劍鋒的事,郝太太還能有什么地方要她相幫的? 傅庭筠心里暗暗思忖著。 郝太太這些日子跟著吳夫人往她和三堂姐面前湊,掐指一算,也該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了。何況還有趙凌的吩咐! “郝太太這話言重了。”她笑道,“我一個內(nèi)宅婦人,見識淺薄,不過會些針黹女紅,怎么敢當(dāng)郝太太此言?可常言說得好,同在異鄉(xiāng)為異客,相識就是有緣。郝太太有什么地方用得著我的,只管開口。我雖人單力薄,有吳夫人在一旁指點,縱然有什么為難的事,我們商量著辦,總能渡過去?!?/br> 郝太太聽了就笑道:“京都誰不知道貴州總兵趙大人的夫人賢良淑德,是一等一的伶俐人。若是趙太太都辦不成,那就沒有辦得成的人了!”她說了幾句奉承話,然后進(jìn)入了主題,“……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們家大人得了一副棋子,聽說是前朝的古物,我們家大人鑒定書畫還成,這雜項卻不擅長。聽人說趙太太下得一手好棋,就想請趙太太幫著掌掌眼,看這副圍棋有沒有買上當(dāng)?” 傅庭筠聽著眉角微挑,不禁對郝劍鋒生出些許的敬佩之心來。 肁先生喜歡下圍棋,郝劍鋒用古董圍棋來投石問路再好不過了——既顯得文雅,又不動聲色地和肁先生扯上了關(guān)系。更讓她意外的是三姐夫當(dāng)時殫精竭慮也沒能謀到副前朝圍棋來答謝肁先生,郝劍鋒卻很快地弄了一副來。 只是不知道肁先生喜歡下圍棋的事是他自己打聽出來的呢?還是得了三姐夫的指點? 念頭閃過,傅庭筠已笑道:“我雖會下棋,卻不會鑒賞前朝古物。不過,若是郝太太信得過我,就將那圍棋留下,等我向個相熟的朋友討教之后再給郝太太回個音……”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郝太太已滿臉的笑容,急急地道:“信得過,信得過……若是連趙太太都信不過,這天下就沒有信得過的人了?!庇值溃叭绻皇切诺眠^趙太太,也不敢請趙太太相助了?!闭f著,拿了個錦盒進(jìn)來,“還請趙太太托人幫著看看?!?/br> 傅庭筠打開錦盒,里面并放一對陳舊的紫檀木棋缽,缽體內(nèi)黑子如漆,白子如雪,雖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但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 “那郝太太就等我的信吧!”傅庭筠把錦盒交給雨微,讓她收好。 郝太太再三道謝。 吳太太就問起三堂姐來:“……前些日子不是說要尋個沉香木的屏風(fēng)嗎?我前些日子到歷夫人那里串門,她屋里立著副沉香木屏風(fēng),做工十分的精細(xì),我一問,原來是在西大街買的。正想給沈太太送個信去,不想?yún)s被郝太太拉到你這里來了?!?/br> “多謝吳夫人了,”傅庭筠笑道,“這點小事你還一直放在心上?!?/br> “孩子身上的衣裳暖不暖和,老爺?shù)呐赵谀睦铮鞖饫淞说脟诟缽N房里做個火鍋……我們女人家不就惦記著這些小事!”郝太太湊過來笑道,“大事我您讓我管,我也管不了??!” 傅庭筠和吳夫人見她說的有趣,都笑了起來。 屋里的氣氛更好了。 三個人東扯西拉了說了半天話,傅庭筠見天色不早,留兩人吃飯。兩人沒有客氣,留在趙家用了午膳,郝太太就拉了吳夫人去三堂姐那里:“……正好趁著這機(jī)會把沉香木屏風(fēng)的事說給她聽,也好討杯茶喝?!?/br> 吳夫人笑著點頭,邀傅庭筠一起去。 “改天吧!”傅庭筠婉言拒絕,“等我把郝太太托付的事辦完了,我再請大家到家里來喝茶。” “那就這樣說定了?!焙绿娝讌栵L(fēng)行,意外之余頗感欣喜,說了一大筐好話,和吳夫人結(jié)伴去了帽子胡同三堂姐那里。 傅庭筠就坐下來給肁先生寫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