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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多了幾分真誠的溫和,少了幾分應酬的客氣,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微微有些驚訝,“昨日之事不可留。人要往前看,這日子才能越過越好。我看那鄉(xiāng)間的婦人,快臨產(chǎn)的時候還在田間勞作,可見這孩子保不保得住,不全在小心不小心,還是你和那孩子沒有緣分……” 吳姑娘訝然地抬頭,一雙被淚水沖洗過的眸子烏黑發(fā)亮:“您,您原諒我了……”她小心翼翼地道,表情中充滿了惴惴不安的希冀。 傅庭筠愕然,隨即明白過來。 吳姑娘是讀過、的人,從倫理上來說,她做為母親,等于是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罪孽深重,就是死后下十八層地獄也不過??扇羰菑母星樯蟻碚f,她卻覺得自己這樣免除了孩子以后面對嫡庶之別的痛苦,免除了孩子做為庶子永遠低人一等的卑身,做是對的。矛盾之下,她急需一個對自己所作所為的評判…… 或者是因為這件事不能對人說,或者是還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吳姑娘把她當成了那個做評判她對錯的人。 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吳姑娘對自己才有種莫名的好感與親切呢! 傅庭筠不得而知。 她希望自己的言行能安慰吳姑娘惶恐的心,也真心希望吳姑娘能拋開從前的種種,開始新的生活。 從某種意義上來,她和吳姑娘一樣,都是俞修敬的受害者。 “我有什么資格說原諒就原諒的?!彼⑿Φ?,“只是我覺得,人的這一生,不可能不犯錯,要緊的是我們不能反復地犯一樣錯?!?/br> 吳姑娘忙道:“我再也不會這樣了!”說完,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妥當,急急地道,“我們那里有個蓮花庵,收留那些孤寡無依的老人或是被父母遺棄了的孩子。我已經(jīng)和父親、妹夫、meimei商量好了,回去以后就會在我們附近蓮花庵做居士,幫著庵里的師傅們照顧那些老人和孩子?!?/br> 傅庭筠有些意外吳家人的豁達。仔細一想,覺得這樣也好。照顧別人,得到認同,能慢慢忘記從前的傷痛。 她叫雨微拿了一百兩銀票進來。 “這是我捐給蓮花庵的香火錢?!备低y票塞給了吳姑娘,“以后蓮花庵若有什么困難,你就給我報個信。別的不敢說,捐些香火錢還是做得到的?!?/br> 吳姑娘見她言語誠摯,想了想,也不矯情,收了銀票,道:“我會跟大師傅說的,也會每日代夫人在菩薩面前敬炷香,求菩薩保佑您闔府平安,萬事順遂!” 傅庭筠向她道了謝,兩人又說了會閑話,眼看著到了晌午,傅庭筠留吳姑娘用午膳,吳姑娘婉言謝絕了,說還沒有給吳夫人辭行。傅庭筠不好多留,送她到了大門口。 待到吳姑娘啟程的那天,讓雨微帶著程儀去送了吳姑娘一程。結(jié)果雨微回來的時候,吳夫人也跟著一起過來了,言語間均是對傅庭筠送吳姑娘的感激,傅庭筠敷衍了她幾句,把話題轉(zhuǎn)到了二月初二的春宴上,吳夫人興致勃勃地說起她請了哪些人,春宴是怎樣安排的,把這件事揭過不提。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三月,進京述職的人都陸陸繼繼離開了京都,趙凌卻不見影子。 傅庭筠不免有些著急,讓阿森去打聽。 阿森那邊還沒有信來,葉掌柜突然來訪。說是先前她入伙的飯莊這幾年生意很是興隆,原來的地方有些不夠用,一是想把旁邊的鋪子也盤下來,二是想在東大街、西大街各開一個分店,這樣一來,銀子就有些周轉(zhuǎn)不過來,他來商量傅庭筠,能不能把今年分的一萬兩紅利拿到出來,作為擴張鋪面用。 傅庭筠當初入股飯莊,不過想維持家里的開銷,現(xiàn)在不公維持家中的開銷綽綽有余,還有能積贊,心里已經(jīng)很高興了,問了問葉掌柜的打算,聽著安排得井井有條,知道他們不是看著生意好一時興起,痛痛快快地拿了一萬兩銀票給葉掌柜。 葉掌柜笑瞇瞇走了。 第二天拿了幾個選址來問傅庭筠。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又過了大半天。 接下來是鋪面的陳設,菜式的甄選……傅庭筠每天忙得團團轉(zhuǎn),心里的疑問卻越來越大。 她只參股,這些經(jīng)營上的事,好像不屬于她管…… 第310章 謀劃 傅庭筠暗暗留心,卻什么異樣也沒有看出來,正納悶的時候,趙凌回來了。 帶著幾個隨從,風塵仆仆地回到了京都。 “怎么也不差人回來報個信?”傅庭筠嘴里說著嗔怪的話,臉上卻有抑制不住的笑容,親手幫趙凌打了水,站在臉盆架前看著他梳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趙凌看著就暖從心起。 朝著她笑了笑,這才低下頭洗起臉來。 呦呦領著三個弟弟跑了進來。 “爹爹,爹爹,”清脆的聲音像歡快的百靈鳥,“你什么時候回銅仁府?” 趙凌丟下帕子,半蹲著抱起呦呦,高高地舉了起來。 呦呦嚇得驚呼一聲,緊緊地抓住了趙凌的胳膊。 傅庭筠忙道:“快把她放下來,她今年都九歲了,可不是兩、三歲的小姑娘了!” 趙凌訕訕然笑著放下了呦呦,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爹爹這才剛回家,腳跟還沒有站穩(wěn),你想爹爹回貴州??!” “不是,不是,”呦呦連連搖手,道,“元宵表哥說,四月初八佛生日,白云觀前面有大象表演,我和弟弟都想去看?!闭f完,還怕趙凌不相信似的,拉了拉站在一旁的曦哥兒,“是不是?大弟?!?/br> 曦哥兒連連點頭,望著趙凌的目光帶著幾分的敬畏,幾分忐忑,幾分羞赧,幾分期盼,唯唯沒有孩子見到久別父母的雀躍。 他感覺到心微微有些刺痛。 幾個兒子,從生到養(yǎng),他都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想這里些,他由攬了曦哥兒和旭兒的肩膀,笑著問他們:“你們也想去嗎?” “想去,想去!”曦哥兒和旭哥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最小的晗哥兒還懵懵懂懂不懂事,奶聲奶氣地跟著哥哥們喊“想去”。 趙凌抱了幼子,笑道:“好,到時候了爹爹帶著你們?nèi)タ创笙??!?/br> 孩子們歡呼起來。 曦哥兒覺得父親一下子變得離自己很近,父子的天性戰(zhàn)勝了兩年不見的陌生感,他和趙凌立刻變得親近起來:“爹爹,爹爹,還要買櫻桃吃?” 四月初,早櫻桃已經(jīng)上市了。 “好,好,好?!壁w凌笑吟吟地點頭,一點脾氣子沒有,像個好好先生。 孩子們的膽子變得大起來。 旭哥兒拉了趙凌的衣袖:“爹爹,我不要吃櫻桃,我要買把大刀!” 趙凌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次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本能地想拒絕,隨既想到自己長年不在家,孩子們想上街看熱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