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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廬舟笑了,你以為你爸爸是為了給你找個如意郎君才讓我跟你結(jié)婚?哈哈,真是幼稚的女人,我只不過是比起其他人愿意被你爸上而已閉嘴!林芷琪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不許污蔑我爸爸!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難得我還支走了小娟,就想給你留點臉面,真是白漕了這份心!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離開我們林家,一分錢也休想得到!駱廬舟的臉色漸漸陰暗下來,冷笑著蹲到了林芷琪的輪椅面前:我原本還想讓你活得久一點的。然后將林芷琪從輪椅上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林芷琪想掙扎,可惜有心無力。她這才發(fā)現(xiàn)沒有把小娟留在身邊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現(xiàn)在的自己連從沙發(fā)上離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駱廬舟離開,然后拿著一只注射器走了回來。駱廬舟將注射器舉到林芷琪眼前,看著她驚恐的眼神覺得十分得意:你猜,你的病是怎么得的?林芷琪一直對自己癱瘓的事情很疑惑。父親死后,有一天半夜突然覺得腰部疼痛,然后發(fā)燒,到醫(yī)院后卻無法確診,只是說疑似骨癌。在那之后病情開始漸漸惡化,發(fā)病的位置也逐漸向上蔓延,現(xiàn)在胸口以下的身體完全失去了知覺,似乎連支撐的能力都沒有了,整個人只能堆成一團。你對我做了什么?此刻,林芷琪深信自己癱瘓完全是駱廬舟一手造成的,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駱廬舟用手戳戳癱在沙發(fā)上的林芷琪,回答道:一般人就算不能控制肌rou保持上身直立,脊柱也會起到一定的支撐作用,而你卻軟成一團。你說這是為什么呢?林芷琪也曾經(jīng)在得病后摸過自己的背部,卻找不到曾經(jīng)在背部中央的那一列小小的突起,背部的中央按下去只剩下軟軟的rou,按下去不光不會痛,而且也沒有了肌rou應(yīng)有的彈性。慢慢回想著這些,林芷琪有些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了,臉色越發(fā)蒼白起來,攢足力氣猛地向駱廬舟臉上抓去。駱廬舟沒想到林芷琪還來了一出垂死掙扎,猝不及防被撓了個正著,臉上唰得一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抬手摸了一下被抓到的臉頰,三道血印粘在了手掌上。林芷琪正當襲擊得逞駱廬舟愣住的時候扯開喉嚨大喊道:救命!駱廬舟反手捂住林芷琪的嘴,惡狠狠的說:在你臨死前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個不知廉恥的爹本來也不會那么早死的!說完扭過林芷琪的脖子將注射器沿著她的發(fā)跡線插了進去,然后將針管中的液體推了進去。林芷琪猛地痙攣起來,但因為全身基本上已經(jīng)都失去了活動能力,只有雙手抓住了駱廬舟的衣服死死不放,被捂住的嘴巴中泄露出點點嘶吼。很快,林芷琪停止了掙扎,駱廬舟放開手掌將她平放到了沙發(fā)上,然后小心的將她的眼睛合上,擦干凈她的臉和手,考慮之后如何解釋妻子的死因。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門外一個聲音說到:不好意思,不小心把房間鑰匙忘在屋子里面了,請問還有備用的嗎?第37章肖謙看宋曉楠上去敲門覺得挺郁悶。其實他從徐昕闖進他們倆房間的時候他就開始郁悶了。要說其實吧,徐昕也沒看見他倆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吃完飯之后肖謙就拉著宋曉楠去泡澡,然后鋪好被子準備休息。不過宋曉楠一直都是個夜貓子,雖然旅館里沒什么娛樂設(shè)施,但是他自己也還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等肖謙鋪好被褥之后就趴在那里開始打游戲。肖謙想聊天吧,還怕打擾他,后來尋思半天出去拿了點水果回來,自己一邊吃一邊剝出來喂給抽不出手的宋曉楠。宋曉楠自然是不客氣,肖謙喂什么吃什么,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游戲上,只要在有東西遞過來的時候張嘴就行了。倆人就這么不吱聲,一個吃一個喂,倒也是各得其樂。然后徐昕就沖進來了。其實他也是敲了門的,只不過還沒等屋里的人有什么反應(yīng)就拉開門進來了,然后就看見地上趴著的兩個人都回頭盯著自己,肖謙拿著葡萄的手遞到一半。宋曉楠一看是徐昕就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一伸脖子把肖謙手里的葡萄給咬進嘴里,含含糊糊的問:跑來干什么?你們帶手銬了嗎?徐昕當頭問了這么一句,把倆人問傻了。要手銬干什么?宋曉楠一聽來了興趣,游戲也不玩了。徐昕尋思這可怎么解釋呢,實話實說?他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那個駱廬舟販賣穢光碟。項學從徐昕身后探出頭來解釋道,他不知道徐昕是警察,剛才還問他要不要買。對現(xiàn)行犯,我怕他回頭銷毀證據(jù),準備去抓個正著。徐昕一聽著理由好么,趕緊接茬。宋曉楠興奮得蹭一下竄起來,拍著徐昕的肩膀興奮地說:不愧是好兄弟,有好事也不忘了告訴我。咱一起去!肖謙攔都攔不住。項學也笑嘻嘻的說著人多力量大,然后邊走就開始邊研究所謂的作戰(zhàn)計劃了。肖謙跟在后面真是不忍心吐槽屋里連個電視都沒有,買了碟的怎么看???駱廬舟聽到門外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回答說:鑰匙去警衛(wèi)室要。警衛(wèi)室沒有人啊。宋曉楠瞥了一眼旁邊燈火通明的警衛(wèi)室,燈都沒開。見駱廬舟還是沒反應(yīng),又提高了聲音說道:有沒有人管啊,這什么破態(tài)度?。?/br>駱廬舟怕外面的家伙引起sao動更引人注意,只好簡單偽裝了一下現(xiàn)場,覺得暫時還沒什么破綻,就大膽的把門推開了一半,捂著受傷的臉說:不好意思牙痛犯了宋曉楠看到駱廬舟開了門,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可惜因為身子比較單薄,被駱廬舟擋著沒沖進去。肖謙一看伸手就把駱廬舟拉著的門給拽開了,然后一巴掌把駱廬舟連著宋曉楠給推進屋里,徐昕和項學也跟在后面魚貫而入。駱廬舟一看后面進來的兩個人心知不妙,拉下臉來冷笑一聲問道:這算什么,還帶碼人報仇的?報仇?宋曉楠不解的問,他不是賣黃碟么?性質(zhì)差不多啦。項學聳聳肩。駱先生,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下,交代一些事情。徐昕走上前去,注意到駱廬舟一直捂在臉上的手,你的臉上怎么了?牙牙疼宋曉楠伸手把他的手給扯了下來,三道血痕掛在駱廬舟的臉側(cè)。項學突然想到交給自己鑰匙的林芷琪,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四下里掃視了一圈,看到了微微打開的衣櫥內(nèi)露出的好像金屬發(fā)光一樣的東西,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駱廬舟剛要組織項學就被徐昕扭住,項學拉開柜門看到了壓在一堆衣服上的折疊輪椅。顯然這并不是平時放置輪椅的地方。您太太平時不跟您住在一起嗎?項學問道。肖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