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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之后徹底甩掉王墨??墒?,他沒想到的是,都到了這種地步,季遠言卻還舍不得放開王墨。這樣想著,齊文君心里更恨更痛。明明是我更愛你,你為什么卻只看著別人?!還是一個對你這么不屑一顧糟蹋你的男人?!齊文君心中痛苦地質(zhì)問著季遠言,如今被王墨戳著脊椎骨嘲諷了,這恨意與嫉妒讓他心中對王墨的仇恨值達到了頂點。他一手抓過王墨的衣領(lǐng),揚起手一個巴掌就朝王墨臉上呼了過去。王墨沒了魔力,齊文君這一巴掌又快又狠,王墨登時被他打的側(cè)了臉去。這一巴掌只是個小教訓。你要再敢得意,我就殺了你。見王墨不以為意的模樣,齊文君冷聲道:不要以為我不敢。你擁有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而我什么都沒有,也沒有可失去的。殺了你,就算我也得死也無所謂。他伸手推了推眼鏡,鏡片上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整個人就像出鞘的劍一般,尖銳而具有十足的攻擊力。鏡片下的一雙黑眼睛里滿是冷酷與漠然,那不僅是對王墨的,也是對自己的不以為意與事不關(guān)己。言盡于此,齊文君轉(zhuǎn)身開門,冷聲沖門外的老太太叫道:李媽,你過來。王墨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利光一閃。就在齊文君轉(zhuǎn)身叫人有所松懈地將后背亮在王墨面前的一瞬間,王墨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上了齊文君后背。齊文君被王墨一腳踹到了地上,接著王墨就壓到了他身上,動作之迅速,順便把門外的老太太嚇得不輕。王墨對上齊文君驚愕的視線,抬起手正手一個巴掌,反手又一個巴掌,直接把齊文君眼鏡都給扇地上了。面對著齊文君紅腫的臉頰,王墨妖嬈邪肆一笑,笑得格外明媚燦爛:我可是有一還十的類型。扇耳光這種事雖然不怎么疼,但好像格外侮辱人。要殺我?來,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吶,弱雞。言語間,李媽已經(jīng)沖到兩人面前了,王墨便神色冷淡地從齊文君身上站了起來,還順便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臉嫌棄地瞥了眼手:真臟,待會得洗澡了。他神色自若的模樣徹底惹惱了齊文君,不過此時他也只是揮開了李媽伸過來的手,在老太太的驚呼下,轉(zhuǎn)身走向了大門,咬牙切齒道:李媽,別讓他踏出房門一步。語罷,他也就出門走了。李媽著急地沖過來,一臉擔心地看著王墨:少爺!這可怎么辦,右臉這么紅,我?guī)湍宵c藥吧?王墨沒理會她他只低頭瞥了一眼老太太手里提著的菜,淡淡道:先吃飯,我要吃排骨。聽見王墨這么淡然的回答,李媽簡直目瞪口呆。但卻是應了,乖乖提著菜去廚房做菜去了。王墨見她進了廚房,赤著腳就走向了大門口,他試探著擰門把,那門卻絲毫不動。他明白這是季遠言將門在里面鎖了,他鑰匙被拿走了,也已經(jīng)開不了門。不過,這李媽來了,是指他的活動范圍從臥室變成了整個公寓么。真夠徹底的啊,季遠言。王墨冷哼一聲。他就不信季遠言能永遠鎖著他,也不信季遠言真能一輩子不同他見面。只不過他憑什么得等著君王臨幸似的等季遠言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不成!王墨心中惱怒,卻也無計可施。沒多久就聽見李媽叫吃飯的聲音。王墨走到飯桌前坐下,瞥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排骨,難得地沒有什么食欲。他瞥了一眼李媽,忽然計上心來。他打開筷子夾了一塊排骨,才微微張了張嘴,就啊地叫了一聲。不行,王墨搖了搖頭,放下手里的筷子,他托腮:我臉疼,吃不了東西,要吃藥消炎片。好的少爺,我去找找。李媽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要去找藥,卻被王墨攔住了:我只能吃sse牌的消炎藥,其他的我都過敏。李媽為難道:誒少爺,好像沒有那種王墨挑眉:那就現(xiàn)在出去買,不然我就要餓死了。好吧,少爺那你等下我。李媽點了點頭,走向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王墨一直緊緊跟在她身后,見她掏出鑰匙,當即一伸手就要搶鑰匙。沒想到李媽一老太太背后像長了眼睛似的,一手肘就將王墨撂倒在地。王墨躺在地上瞪著眼睛看她,李媽卻是嘆了口氣:季老板已經(jīng)吩咐我不能對少爺出手太重了,我不能傷到少爺您,您就別掙扎了。老太婆別的不怎么會,柔道可是練到八段了的。直到老太太出了門,王墨還目瞪口呆地躺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第44章:真相大白除開王墨覺得季遠言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犯了,就連季遠言自己,也覺得情緒相當不穩(wěn)定。在看見王墨與他人接吻的照片那一刻,他的不理智決堤而出,所以他情緒失控,壓根無法阻止自己關(guān)住王墨的沖動。他離開公寓之后,正好被老太爺押回去參加家族會議,好在他的工作做得還算是嚴實,王墨的身份還并未暴露。若是王墨暴露在家族面前,又有有心人將寄給他的照片也寄往他家里的話,想必王墨就不只是危險一詞可以概括的了。季遠言早知道他已經(jīng)被其他叔伯兄弟盯上了,之所以能夠一直穩(wěn)坐到現(xiàn)在,無疑是他滴水不漏的處理以及毫無弱點的強大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有了王墨。況且若是他真的一無所有,這個人壓根不會理會他分毫。季遠言沒有任何選擇,他無法行差踏錯半步。季家?guī)缀跛闶侵皇终谔斓拇蠹易澹易鍍?nèi)有從商的也有從政的,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有人在,官做得最大的有是某市市委書記的,而經(jīng)商也囊括了各行各業(yè),就季遠言負責的這一塊實在不過是季家這塊大蛋糕的十分之一而已。他負責了房地產(chǎn)、演藝圈等好幾個炙手可熱的領(lǐng)域,當然也有其余兄弟負責建筑、礦山等其他賺錢快的行業(yè)。但無疑,季遠言手里的房地產(chǎn)、演藝圈是熱中之熱,既然行業(yè)正在最熱的時期,就一定會惹人眼紅,更何況他的產(chǎn)業(yè)還是相當干凈的產(chǎn)業(yè),不比軍火走私或者販賣毒品那么風險大。讓季遠言更為顧忌的是,季家還養(yǎng)著專門的殺手,若是真盯上了王墨,那他在這風口浪尖,連自己都還沒能保證可以全身而退,或者不被盯上的情況下,更無法保全王墨。季遠言收到照片的那一霎是真的很生氣,他恨不能將與王墨接吻的那兩個人碎尸萬段,但是在冷靜之后他也想到了,有誰會知道他與王墨的關(guān)系,并照下王墨的照片專門寄給他呢。無疑這個人是一定知道他與王墨的關(guān)系,既然如此,說不定他與王墨的照片這個人也會有,若是這個人心懷不軌,將照片寄到季家,只怕又是一陣軒然大波。為了保證王墨的安全,季遠言趁此機會就將王墨鎖在了公寓里。他人進不來,王墨也出不去,避過危險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不過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