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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暈不暈?探了脈搏覺得一切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原穎怡問了一句。我頭暈腦脹得想吐!張靖宇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他人都倒下了,還問他頭暈不暈?要是頭不暈他還躺在這里干嘛?睡覺嗎?頭暈啊?那就是沒有休息好有點貧血了。沒事,喝點葡萄糖水就好了。反正你身體素質這么好,死不了的!三兩句就把病情總結完,原穎怡也不管馬明看著她的眼神是如何的復雜,站起來就回法醫(yī)室去拿平時放著自己喝的葡萄糖去了。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會覺得頭暈不舒服,而這葡萄糖就是為了那時候而準備的。原穎怡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家表弟居然也有用到這東西的時候,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想嘲笑一下他。喝了一杯葡萄糖水,過了一段時間后,張靖宇的臉色終于好轉起來。頭不暈了當然就要起來了,而他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間去吐了個夠??磥淼絼偛艦橹顾家恢比讨鴽]有讓自己吐出來。我說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吃到了什么還是聞到了什么才會這么大反應啊?活像那些懷孕的婦女,說吐就吐。洗手間外面,跟著過來看情況的原穎怡站在廁所門外,看著里面吐得厲害的人難得地皺起了眉頭。我聞到了香味。哇啦啦的沖水聲從里面?zhèn)鱽恚瑥埦赣钜贿呌眉埥聿林?,一邊看著鏡子對面的自己說道。香味?聞到香味會想吐?這是什么奇怪的反應?原穎怡不解。像檀香一樣的香味,但又有點不同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突然就聞到這種味道,然后頭就開始暈,之后就變成這樣了。吐過之后人就舒服多了,張靖宇走出洗手間,一臉若有所思地說道。貌似那股香味只有他一個人聞到,剛才回來的時候他問過馬明有沒有聞到什么香味,但對方卻表示什么也沒有聞到。所以說那股奇特的檀香味只有他自己聞到。難道是自己鼻敏感了?因為是只有自己聞到而別人聞不到的味道,張靖宇首先想到的不是別的什么不科學的現(xiàn)象,而是自己鼻敏感了。但會敏感到吐出來這么夸張,這就太奇怪了。柑橘給你,含著會舒服一點。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裝著干果的小瓶子,原穎怡示意對方拿一顆,然后自己也丟了一顆進口,兩人就一邊聊著一邊走回辦公室。橘子的味道與咸味混合在一起,確實是壓下了那股想吐的感覺,就連口中剛吐完的苦澀味也跟著消失了。張靖宇就這么一邊含著東西,一邊把自己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反正這些事對方遲些也會知道,早點說與遲點知道其實差不多。當兩人回到辦公室時,法醫(yī)室的人也剛好出來找原穎怡。原姐,尸體已經抬回來了,這次只有一顆頭。頭兒打電話回來叫我告訴你,你沒事干就去驗尸,別開著計算機寫。張靖宇瞥了原穎怡一眼,這家伙的業(yè)余興趣已經廣為人知到就連章文也不得不說兩句了。嘖,這說的什么鬼話,好像我平時都不做事一樣。難得有空難道我就不能休息一下嗎?整天只會工作,難怪他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只找到男朋友!咳咳正在喝水的閱容差點噴了出來。特案室眾人無言地看著原穎怡離開的背影,不得不承認別人安放在她身上名為彪悍的那個詞是多么的準確。那啥,我能問一件事嗎?嗯?什么事?看著閱容放下杯子走過來拍自己肩膀,張靖宇表示不解。你表姐她的成長歷程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其實腐女他們不是不能接受,但整天用有色眼光看著他們還時不時竊笑連連的腐女,就真的讓人敬謝不敏。每次被原穎怡盯著看都有種被蛇盯上的感覺,長久下來他們都有心理陰影了。老實說,我比你們更想知道這當中到底出了什么意外。原穎怡從小就有個毛病,看到好看的人,不管對方愿不愿意,她都會用盡各種方法把人弄到手然后死活要對方做她的騎士。而張靖宇,在五歲第一次與對方見面的時候就這么被纏上了?;谠f怡本人在家族中地位特殊的緣故,張靖宇想不從也不行。論輩分,對方是他表姐,論地位,對方是家族嫡女,而他只是分家的一個小孩,長輩當然是疼這位小公主多過疼他這個完全排不上位的毛頭小子了。于是張靖宇就這樣成為了原穎怡的童年伙伴,從小到大被奴役了整整二十年。所以原穎怡的事,除了對方的父母之外,他就是最了解的另一人。老實說,小時候的原穎怡除了霸道了一點,囂張了一點之外,其實比別的小孩還要早熟懂事,說她任性,但她卻又比別的同年小孩要懂得體貼別人。再加上從小學的不是帝王學就是厚黑學,人情世故方面她比誰都會掌握分寸。這樣的小孩在別人眼中是優(yōu)秀得近乎完美,而她的成長歷程又卻是叫人挑不出毛病。除了大學讀的專業(yè)不同而不在同一所學校之外,他們兩完全可以說是從小到大的同窗同學。從小學到高中,原穎怡的表現(xiàn)一直都很正常,但為什么大學畢業(yè)出來之后人就變成這樣了呢?難道是大學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張靖宇非常努力地在自己記憶中尋找出讓他表姐變成一個腐女的原因,但不管他怎么回憶,依然毫無頭緒。而這時,特案室的自動門突然打開了。站在門口的張靖宇回頭看了一下,本想讓開身子讓外面的人進來,但當他看到進來的是什么時,立刻捂著口鼻瞬間就跑到了辦公室距離門口最遠的那個角落去。嗯?你們沒事都站在門口干嘛?算了,快過來幫我抬一下這東西,明明是木頭做的居然會這么重自動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的是抬著一個大箱子的章文。那箱子大概有半個人那么高,章文抬著他完全沒有見彎背,但那箱子的體積確實很大,眾人毫不懷疑它確實如章文所說的重死了。張靖宇跑開之后,距離門口最近的就變成閱容了。他看了看自己兩只什么東西都沒有拿的手,最后只好自認倒霉地過去幫忙。當兩人好不容易終于把箱子搬到辦公桌上時,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章文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閱容看著那個甩著兩袖清風走進來的人,再想起剛才那個箱子的重量,特別不是滋味地說。為什么你什么東西都沒有拿的?雖然這個人長久以來都以餓死鬼的身份住在圖書館里面,但好歹也是男人一個,不見得就完全不能搬東西吧?來人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