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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難,朝政,國家,百姓這些哪個來的都比他重要。看著沉默不語的花無色,臨淵道我明日要出京,你若想一同走,明日就聽從我的安排。如何?花無色略微詫異的抬頭:你為何要幫我?顯然臨淵沒想好要如何回答,昨夜他進(jìn)入藍(lán)國都城的消息不脛而走,正愁著明日該如何出城,恰巧撞到了他,見他穿著非富即貴,以為能借著他悄無聲息的出城便帶了回來,而今城內(nèi)到處都在張貼畫像,畫上之人正巧就是他。他反而被藍(lán)國國主所遺忘了,目前他若要自己出城似乎也不難。他也略有耳聞,藍(lán)國國主登基一年后宮并無妃子,專寵于一個男人。本以為是個狐媚之人,卻沒想到這般的清麗脫俗,而這個國君竟然為了尋找他而全城戒嚴(yán),心下不由的對他有了幾絲好奇之心。看著花無色不起波瀾的眼睛,便伸出手慢慢勾起他的下巴,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昨晚見卿宛如天人,于是便想一親芳澤,但是我又不想強(qiáng)人所難,便想到以帶你出城來交換,如何?花無色募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張魅惑眾生的臉,他知道藍(lán)暮黎在找的人是自己卻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他到底是誰?難道自己真的擺脫不了男寵的命運?不過是想離開罷了。這個人卻也提這樣的要求。看著怔怔出神的花無色,臨淵心里閃過一絲不痛快。沒有預(yù)想到的推開他和生氣,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的臉,只是眼如一潭深水的看著他,卻沒有他。他抿了抿唇,眼神掃過花無色略微蒼白的唇,不由自主的便貼了上去。唔,你,你做什么!花無色奮力一堆,微微皺著眉。看著這張清冷的臉有了些許表情,臨淵并不惱,反而勾起唇角我說過我想一親芳澤。你惱什么,都怪你那么看著我,害我一時沒忍住。你!好,我答應(yīng)你,你助我出城,我便陪你一晚,但這之前望你自重。橫豎自己都已經(jīng)失身給不知幾個人了,也不差這一個。何況經(jīng)歷了這些他也無法像普通男子一樣娶妻生子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么離開這里。他不知道倘若藍(lán)暮黎找到他,他又該如何面對他。臨淵為他如此痛快的回答有些許不快,輕輕哼了一聲果然是男寵出身的,這種事情應(yīng)的也如此爽快,明日我會派人叫你。說完便拂袖而去。花無色不知為何自己應(yīng)承了反而卻惹他不快。他并無心思去想其他,因此也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夜幕降臨他也并未再見到過臨淵,只有陳伯按時給他送了三餐,他也有些許忐忑,如此大的一座宅院卻并未見過一個丫鬟仆婦。對臨淵的身份不由的疑心了幾分。把這個換上。這這是女裝。女裝?女裝又如何,只要能出城不就可以了。再說看看你這惹人憐愛的臉蛋,穿上女裝必定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吧。臨淵雙手捧起花無色的臉笑嘻嘻道看著這雙仿佛能把人吸進(jìn)去的桃花眼,花無色別扭的別開眼,拍了拍撫著他雙頰的手你出去,我要換衣。呵,你全身上下哪里是我沒看過的?你以為那晚是誰給你換的衣服。臨淵手撫著下巴斜睨著他花無色懶得和他逞什么口舌之爭,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往屏風(fēng)走去。依然的面無表情讓臨淵覺得有些無奈。一雙桃花眼賊賊的轉(zhuǎn)了一圈。便慢慢的起身往屏風(fēng)那踱去。喲,看你這細(xì)皮嫩rou的,這背比女子的還美。說罷手已經(jīng)撫上了花無色的后背花無色一驚慌忙轉(zhuǎn)頭死死拽著懷里的衣服遮擋著重點部位,面色有些泛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嘿,你看你臉紅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大姑娘呢,別告訴我藍(lán)暮黎沒有這么看過你。好看的桃花眼瞇了瞇。便把腦袋湊過去咬了花無色一口。難得有什么感情的眸子依稀能看見點點怒火。等到一切收拾妥當(dāng)已經(jīng)過了午時,看著身著女裝的花無色立在馬車邊,臨淵看得有些許癡了。除了身量比一般女子高了點,未施脂粉的臉蛋出塵絕色,柔和的眉目讓人看著說不出的舒心。倘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能帶些許笑容想必應(yīng)該會更加賞心悅目吧。臨淵一如既往的勾起嘴角:夫人,請上馬車。說罷不顧花無色不悅的目光便伸手?jǐn)堖^他的腰推著他上了馬車。把這個塞進(jìn)去。臨淵進(jìn)了馬車后便遞給他一個枕頭這,這是花無色抬頭看了一眼臨淵,臨淵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墊在肚子上??粗o色整理完畢,臨淵輕輕攬過他,把手撫在他肚子上一臉認(rèn)真道夫人,辛苦了。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寶貝要乖,不要折騰你娘了,早日出來?;o色只覺滿頭黑線,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手腳都有點不知道該擺在那里了,從未被人如此認(rèn)真的調(diào)笑過從而憋紅了一張臉。臨淵不由的哈哈大笑,隨后一臉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一會到了城門你就把臉埋在我懷里,這是血袋,你墊在臀下,倘若守衛(wèi)要上車查看你就將它坐碎。至于到底能不能帶你出去就看你的命了。花無色輕輕的點了下頭,心里也有些許七上八下的。臨淵偏過頭看了看他,輕輕嘆了口氣,這人也太無趣了,整一個悶葫蘆,可惜了這副好面貌。主子,馬上就要到城門了。恩,那現(xiàn)在就催著點趕馬,越慌越好。說罷臨淵就微微坐正身體斜睨著花無色夫人,是不是該投懷送抱了,嗯?花無色自認(rèn)在蘭院也有不少人曾對他說過類似于投懷送抱的話,甚至難以入耳的都聽過不少,但是他從未像此刻這般窘迫。他慢慢的挪了挪身體,臨淵見他半天還未靠過來,便伸手拉了一把讓他整個人都埋入他的懷里,然后抱緊。花無色的臉埋在他頸間,聞著他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味,心里有些許的觸動,似乎從來沒有人這樣子擁抱過他吧,有股說不出來的安心之感。臨淵低頭看見花無色耳朵微紅的樣子,心里微動不由的親了親他的發(fā)頂。這樣就害羞了,之前到底是怎么當(dāng)人家男寵的。快讓開。讓一讓!人命關(guān)天吶!陳伯一邊揮著馬鞭一邊大聲喊著,直到城門守衛(wèi)攔下他。官爺,我家夫人難產(chǎn)!這城里的穩(wěn)婆都不行,等不及鄰縣的穩(wěn)婆!我們這著急趕路,麻煩您先放我們過去。陳伯陪著笑塞了1錠銀子到守衛(wèi)手里。不行!全城戒嚴(yán),去后面排隊去。挨個檢查。您行行好,我們家爺九代單傳!這夫人和孩子要出了什么事可了不得。您就通融通融吧,老朽給您跪下了。陳伯聲淚俱下,邊上群眾不免也看得動容。軍爺,您就放他們先過吧是啊,軍爺,您先查他們就是了。臨淵估摸著也差不多了,就主動揭開了簾子,一臉的著急軍爺,你看我夫人真撐不住了,這車上也就我和我夫人,藏不得人,您看先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