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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目紅艷,象征著愛情的玫瑰讓賀晝微微一愣,他看了看一臉淡定的聞人易,正欲開口買下全部花朵,聞人易卻先開口了。“都要了。”他說著將錢幣遞了過去。男孩立刻興奮地將花遞給聞人易,接過錢開心地跑了。“阿晝,送給你?!?/br>雖說兩個大男人不用這么浪漫,但偶爾來這么一次,還是相當(dāng)有意義的。賀晝再一次被聞人易搶先,心里雖有些隱隱的失落,但還是接過了花,捧在胸前,目光溫柔地看向聞人易。奧斯特看著撒狗糧的兩人,低咒一聲,跟加爾咬耳朵,“聞人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談戀愛的人真是不可理喻?!?/br>加爾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連,紅唇輕啟,忽然問了奧斯特一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想不想去華國?”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顧暖衾寶寶的地雷!么么噠!第40章封印的魔道波西河底下的秘密,賀晝金丹期的神識都查探不了,兩人便暫且放棄追蹤,于翌日回了京市。他們在世交賽上的表現(xiàn)早就傳入了國內(nèi),還沒下飛機,賀紹寧就派人前往機場等候迎接。賀晝和聞人易來到賀宅,賀紹寧、趙靜和賀夜都在家里,幾人來到書房,一一坐下,賀紹寧一肚子話想問,最后卻只說道:“在國外沒受欺負吧?”賀晝搖了搖頭,開門見山道:“爸,我們在薔薇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下組織,戚長陵應(yīng)該與那個組織有牽連?!?/br>賀紹寧知道戚長陵的事情,但他壓根不知道還有什么組織,他不是不相信賀晝的話,只是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問道:“你說的組織,你們親眼見過?”“沒有,”賀晝看了一眼垂眸的聞人易,繼續(xù)道,“但是在薔薇國普利市的波西河底,有一個龐大的機構(gòu),我們想查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受阻了?!?/br>他這么說,賀紹寧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在賀紹寧眼中,賀晝沒有修為,能用神識探查的也只有聞人易,而聞人易的神識最多是先天后期,一些機構(gòu)防止被人查探,外有防御措施不足為奇。但他不知道,能防御住金丹期神識的機構(gòu),可見其可怕之處。當(dāng)然,賀晝也沒想過讓他深信。賀紹寧頷首說道:“你的意思是,戚長陵與一個境外組織有關(guān)?”賀晝“嗯”了一聲。“我明白了,”賀紹寧話鋒一轉(zhuǎn),“今天讓你們過來,主要是因為阿易的事情?!?/br>兩人等著他的下文。“阿易,你既然擁有領(lǐng)域,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先天后期的修為,但這六年來,你的修為一直沒有起色,怎么突然就恢復(fù)了?”賀紹寧問這話沒有惡意,因為這樣的問題,聞人易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特殊部門一定會重視這件事情。聞人易拿出路上和賀晝想好的說辭,“賀伯父,想必您和其他人也都知道我的身世了,六年前,戚長陵欲使計讓我命喪黃泉,只是我僥幸存活下來,六年來,我躲過多次暗殺,也正因為如此,當(dāng)我向您提出與阿晝結(jié)婚的時候,您才會同意,我若是沒有保命的手段,您也不會放心將阿晝交給我?!?/br>賀紹寧不自在地輕咳一聲。“之后,阿晝出了事,我懷疑是有人動了手腳,只是到現(xiàn)在還沒查到到底是誰做的,”聞人易頓了頓,“我能夠恢復(fù),其實也是得益于阿晝?!?/br>賀紹寧和趙靜都沒明白,“你功力恢復(fù),與阿晝有關(guān)?”賀晝這時解釋道:“爸,阿姨,其實阿易之前之所以不能使用功力,是因為他六年前在營救行動組成員的時候,意外誤食了一枚野果,體內(nèi)功力暴漲,他防止筋脈被撐爆,這才選擇封印住?!?/br>“那后來呢?”在一旁聽得驚心動魄的賀夜忍不住好奇問道。“后來,阿晝給我設(shè)了聚靈陣,我才得以重新修煉?!甭勅艘仔Φ脺厝針O了,與賀晝的右手交握,“要不是阿晝,我恐怕還是個廢人?!?/br>賀紹寧擺擺手,“這都是阿晝應(yīng)該的,更何況,沒人說你是廢人?!?/br>“你們長途奔波都累了吧?不如先回房休息,等飯好了我去叫你們?!壁w靜這時起身說道。現(xiàn)在將近下午三點,趙靜讓他們留下來一起吃晚飯,他們自然不會拒絕。賀晝帶著聞人易回到房間,不禁摸上自己脖頸處的項鏈,“阿易,你能不能查到關(guān)于我母親的身世?”既然項鏈?zhǔn)窃砟赣H留下的,而現(xiàn)在,這條項鏈又成為各方爭搶的對象,他們尋不到突破口,不如先從項鏈的主人查起。聞人易頷首,“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估計不久就會查到。”賀晝回身看他,聞人易總是想得比較遠,擁有這樣的伴侶,他深感自豪,“阿易,你真的決定要去正魔宗?”以聞人易如今的修為,不管去哪里都會受到尊崇,就連聞人石在他面前都要小心應(yīng)對,所以賀晝并不知道聞人易為何一定要去正魔宗。聞人易拉著賀晝坐到床上,“在為特殊部門效力之時,我曾有幸看到一本記載封印之戰(zhàn)的書?!?/br>賀晝頓時生了好奇心,“封印之戰(zhàn)?”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賀晝接了起來,是大徒弟丁致。“師父!”丁致在那頭激動喊了一聲,“假都放完了,今天都上課了,您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賀晝笑了笑,“明天回學(xué)校?!?/br>“好嘞!”丁致青春飛揚的聲音從話筒里擴散出來,“師父,我最近修煉越來越有感覺了,就是一整夜打坐不睡覺,第二天起來比睡了一覺還清醒,還有,我……”“是師父?”電話那頭一個冷冷淡淡的聲音響起。賀晝聽出來葉笑的聲音,就讓丁致將電話交給葉笑,“最近修煉得如何?”葉笑冷淡的聲音中帶著絲敬重,“我很好?!?/br>賀晝知道葉笑看似嬌弱,但其實內(nèi)心比丁致要復(fù)雜強大得。在葉笑眼中,賀晝算是他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人,雖然只有短短一個多月的相處,但他卻不可抑制地在心里建立起了對賀晝的情感,而這種情感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會愈加深厚。“明天我就回校,到時候會檢查你們的進展,將這句話同樣帶給丁致,我還有事,先掛了?!?/br>葉笑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神情重新變回之前的模樣,緩緩將手機還給丁致,丁致連忙接過湊到耳邊,這才發(fā)現(xiàn)賀晝已經(jīng)掛了電話。“師父就這么掛了電話?”丁致苦著一張臉。葉笑開始動手收拾書包,“他說回來要檢查進展,讓我告訴你一聲。”丁致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爬上床,“我趕緊修煉!”爭取能讓師父夸他一下。賀晝并不知道兩人發(fā)憤圖強的心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