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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聞人易一早便去了公司,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溫在廚房。賀晝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戒指,唇邊扯出一抹笑容。外面雨下得有些大,聞人易讓司機返回別墅,送賀晝?nèi)W校,賀晝用完餐后便乘車去了學校。剛一下車,便在校門口碰上了奧斯特和加爾,加爾看起來心情極為不錯,他撐著一把黑傘,棕紅色的頭發(fā)在人群中耀眼奪目得很。“賀晝,”他笑著打招呼,露出可愛的小虎牙,“今天天氣真好?!?/br>雨珠順著傘檐低落,在地上激起淺淡的漣漪,賀晝知道他是真的開心,畢竟加爾是位血族,雖然他不懼陽光,但天性中對陽光還是不喜。“恭喜,京市終于下雨了?!辟R晝回應(yīng)一句,側(cè)身與之錯開。加爾雙眸彎彎,淡紅色瞳仁倒映出賀晝精致清俊的側(cè)臉,他忽地湊近少主,目光端詳著賀晝脖子上的銀色項鏈,贊道:“這個項鏈很別致,別人送的?”賀晝駐足,雨水隨風傾斜,卻絲毫未能落在賀晝身上,他轉(zhuǎn)身與加爾對視,緩聲道:“我母親的遺物?!?/br>他總覺得加爾與那個組織有關(guān)系,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加爾對他似乎并沒有惡意,這個血族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好像只是一種試探。加爾面色不改,連瞳孔都沒有絲毫變化,“抱歉?!?/br>賀晝由此斷定,他一定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加爾的目標或許也是這條項鏈,又或者是,監(jiān)視著這條項鏈。雖說血族畏懼銀器,但一個不懼陽光的血族,對銀器免疫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令人難以置信了。三人來到教室,一如既往,丁致給賀晝留了一個空位,沒料想,加爾和奧斯特也坐在了他們身邊,然后一個男生跑過來,拿起桌上占著的兩本書。加爾對他笑了笑,“謝謝幫忙占座?!?/br>男生臉有些紅,還有些羞澀,“不客氣?!?/br>丁致瞪大了眼睛,這加爾魅力不小啊,這么快就俘獲班上同學的好感了,要是葉笑以前也能這樣,怎么可能會被其他人欺負?安安靜靜地聽了一節(jié)課,下課鈴聲響起,暫且休息十分鐘,老師離開教室,教室又開始變得熱鬧起來,女生們成群結(jié)隊地去衛(wèi)生間,男生們聚在一起高談闊論。賀晝慢慢翻動課本,丁致原本是活潑好動的性子,可自從拜師之后,就漸漸改了一些,見賀晝安靜看書,不敢打擾,只好也看起書來。“班長,你和賀晝是一個宿舍的?”身邊的加爾揚起白皙如瓷的臉,笑著問他。丁致即便看慣了賀晝和葉笑的美貌,可面對加爾的沖擊,還是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呆呆點頭,“是啊?!?/br>“你跟他關(guān)系好不好?”加爾又問。丁致想到賀晝提醒過,不要說出他們的師徒關(guān)系,便道:“嗯,不錯啊,賀少很好相處的?!?/br>“看得出來?!奔訝栃χ懒艘痪洌蟛辉倥c他交流。丁致?lián)狭藫项^,不禁看了一眼不動如山的賀晝,只覺得莫名其妙。順利度過后面一節(jié)課,賀晝突然接到來自馮闌的消息,說是某某地又出事了,需要他去破陣。擱在以前,賀晝不會多想,但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多多思考。一來,華國的陣法師絕對不止他一個,肯定有陣法大師的存在,為何一出事就要找他?二來,他總有種感覺,這些好像都是為他準備的。不得不說,這么想太過自戀,但有時候直覺能夠救命,或許,所有的事情到了最后,都會指向一個地方,那就是秦釗口中的秘境。他沒有立刻回復馮闌,而是回到宿舍,帶著丁致和葉笑一起修煉,不過這種事情一般是選齊莘不在的時候。丁致和葉笑已經(jīng)打算,到大三的時候就搬出去住。不一會兒,聞人易打來電話,“馮闌請你去桃市破陣?”賀晝不得不感嘆,聞人易的消息網(wǎng)果然沒讓他失望,便笑著回道:“你覺得我這次要收多少出場費?”“我陪你一起去,出場費我來談?!甭勅艘讛蒯斀罔F。“你公司太忙了?!辟R晝只是象征性地拒絕了一下。聞人易頓了頓,道:“你的出場費可以抵得上我公司一個月的盈利了。”賀晝知道他是開玩笑,心里卻還是覺得欣喜異常。等馮闌再次來電,賀晝答應(yīng)要去桃市,馮闌欣然表示會派車前來接應(yīng)。桃市在京市的西南方向,位于華國的東南沿海處,近年來經(jīng)濟發(fā)展迅速,成為超二線的城市。這次開車的不是劉沖,而是之前從豐市救出來的一人,名叫肖岳,長得人高馬大,東北人,性格很爽朗,見到賀晝和聞人易,就熱情打招呼,他知道賀晝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嘴里一直說著感激的話,還說終于見著了,看起來極為激動。賀晝見他目光真誠,對他印象不錯,和聞人易坐在車后,時不時與他閑聊兩句。肖岳是地階中期修為,修為不算低,上次被困在豐市的陣法里,按照他這個修為,要是略懂陣法,還是能夠闖出來的,但就是他們皮毛都不懂,才遭此大罪。如今社會,古武式微,陣法更是只有極少數(shù)人精通,想來大家是根本沒將陣法放在心上,這樣不太好,在他們那個世界,還有專門傳授陣法的地方,陣法宗師都能開宗立派。“在想什么?”聞人易忽然湊近他的耳際,“這么出神?”“開宗立派?!辟R晝脫口而出,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見前面兩人沒露出異樣,知道是聞人易設(shè)了結(jié)界,便解釋道,“剛才在想,你要成為正魔宗的宗主,我要不要也開宗立派,才能門當戶對?”聞人易開玩笑,“可你是賀家大少,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币驗樗辉诼勅思业募易V上,所以說身份低微確實沒錯。賀晝忽然想起微博上的一句話,送給聞人易再合適不過,“你本身就是豪門?!?/br>聞人易驀地笑了出來,他之前一直覺得賀晝有點老古董,感覺像是活了很多年,什么都看淡了一樣,現(xiàn)在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感覺怎么描述呢?大概是,萌萌噠?賀晝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很好笑?”聞人易與他十指交纏,“只是覺得你很可愛?!?/br>“可愛是用來形容李澤銘的,我恐怕不太適合吧?”賀晝?nèi)滩蛔》瘩g。聞人易回道:“很適合。”越相處,就越覺得賀晝身上的可愛之處,聞人易早已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也不愿自拔。賀晝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便道:“不過我剛才說開宗立派,確實有了這么一個想法,華國古武界對陣法一直不太重視,而且對陣法的理解也不夠深刻,我想著是否可以……”說到這,他突然停住了,隨后嘆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