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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審問的嗎?還來不及等他提出疑問,護(hù)衛(wèi)已經(jīng)毫不遲疑,幾刀下去,三個蒙面人眼見不活。葉青嵐回過頭來,居然對明微笑得非常溫和,“明微大師和皇叔一起來參佛嗎,那便一同如何?”葉微空冷哼一聲,沒有言語——明微卻笑了——葉青嵐的樣子表現(xiàn)地太明顯了,嗯——不知還有沒有這些亡命之徒呢,還是跟武功高強(qiáng)的明微、葉微空在一起安全一些,不是嗎?如果這位三皇子去現(xiàn)代,一定可以拿小金人。明微覺得,葉青嵐之前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他,而此時,大約是戴著一張精致的名為紈绔子的面具,足以以假亂真。——不過,身為皇子,何人這么大膽,公然刺殺呢?作者有話要說:漸漸進(jìn)入劇情,因為比較復(fù)雜,俺決定先用大綱把某些糾結(jié)的東西寫清楚嗯。。。從不寫大綱的某人淚目飄過討厭寫這種費(fèi)腦子的勾心斗角傷心莫如是,生死相離別(二)普壽寺之所以被稱之為南彌寺的分支,只因普壽寺的住持,乃是出自南彌寺,天下寺院,十之二三的住持都是南彌寺所出,可見南彌寺影響力之大。十之二三看似不多,可錦國乃是佛國,天下寺院數(shù)以萬計,僅僅京城就有七八座大大小小的佛寺,更別論天下幾大佛家名地,幾乎十步一寺,這十之二三,大多為占地頗廣,享有聲明的佛寺,這其中的可怕之處,怪不得數(shù)代皇室都要敬上八分。普壽寺的住持名叫道岸,若在南彌寺中,他也夠得上一朵深灰蓮座了,明、戒之下,就是道字輩。天氣正好的時節(jié),日日普壽寺的香火十分旺盛,若不是今日剛好另一座寺院的大師在修佛堂中講經(jīng),這一路上絕不至于如此冷清。不過,明微來此,也正是湊得這一天,他并不想遭人“圍觀”。“戒離,你認(rèn)得那個道岸吧?”戒離一愣,“認(rèn)得。我初入寺中時,道岸還未曾到此出任住持。他是戒空師兄的弟子,師叔未曾見過戒空師兄,師兄在幾年之前已然圓寂,戒空師兄同戒性師兄都是明崇師伯的弟子——”“明白了?!泵魑⑺λκ?,他不認(rèn)得戒空,倒是認(rèn)得戒性,那個老和尚幾乎和明字輩兒的兩位一樣老,不過比起那兩位,他卻永遠(yuǎn)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完全不可親近,那個明崇沒聽說過,估計已經(jīng)死去很多年,哎,南彌寺的大和尚小和尚,輩分果然差很多啊——估計這位道岸也是一位老和尚了,也不知道最近戒色在寺里怎么樣——是的,明微這次之所以來普壽寺,也是因為自己的小徒弟還被他丟在這座寺院里。自從來了京城,明微自知必然紛擾不斷,更何況,就自己這德行,怎么可能真的帶得好徒弟,先讓他在佛寺里沾一沾佛□,于是當(dāng)天就托葉微空遣人把小小年紀(jì)的崔瑾送到了普壽寺。“師叔可是在擔(dān)心戒色?”戒離問。明微微笑著扯過一邊延伸出的桃枝,摘下樹上還未成熟的桃子,“哎,上山來看戒色,卻忘了給他帶些東西,不過自家人也不需要多計較了,送他個桃子嘗嘗‘酸’?!?/br>一旁的錦瑟撲哧一聲笑出來,便如那云消雨散之際一彎新虹,明媚照人。另一個大笑起來的是葉青嵐,他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笑得瞇成一小縫,“明微大師果然妙人?!?/br>明微卻忽然正了臉色,“咳,貧僧乃是出家之人,這‘女’字偏旁的‘妙’字貧僧怕是無緣?!边@位三皇子肯定是斷袖,像錦瑟這樣的大美人笑若山花爛漫的時候,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明微深深懷疑他府里的姬妾可都是裝飾品?葉青嵐笑得更歡,但不知為何又嘆了口氣,“明微大師如此有趣,倒不像是那只會念經(jīng)的佛寺里出來的?!彼谖抢锏妮p佻讓戒離的臉色微微一變,道一聲“阿彌陀佛”,葉青嵐撇撇嘴,“看,就是如此,動不動就阿彌陀佛——”明微也斂袖正襟,面容端莊,也隨著道一聲“阿彌陀佛”,卻偏如白蓮綻放,似有佛光環(huán)繞,煞是有佛家慈和威嚴(yán)之感——葉青嵐正一愣,他從沒想過一個和尚只是單手行禮,低眉斂目,一聲佛號,卻能如此優(yōu)雅端肅,心下一跳,剛剛那俊俏明麗的面容似乎一瞬間被滌凈,如水墨般清雅素淡,卻偏偏如此的——如此的——但不過瞬間,明微卻撲哧一笑,撇著嘴向葉微空埋怨,“看來已經(jīng)太多次,都唬不住你啦?!?/br>剛那一瞬,不僅葉青嵐愣了片刻,錦瑟亦是目光一滯,垂下眼眸,只有葉微空依然那么清冷地看著他。最初的時候,葉微空也會被明微那偶爾的樣子唬上一唬,不過正如明微所說,跟他相處已久,便知那個嬉笑跳脫的明微,才是真正的明微,這個端莊優(yōu)雅的佛子,亦是像許多人一般,只是明微的“畫皮”而已。葉青嵐目光微閃,看著明微帶笑與葉微空說話的樣子,忽然沉默下來。不知不覺間,已到普壽寺的門口,卻見一個小沙彌正在寺前灑掃,明微徑自上前,問道,“不知道岸大師可在——”沙彌行了一禮,“住持正在——”卻忽然瞪大眼睛,顯然是看到明微白袍之上的金色蓮座,明微其實并不是那么喜歡這個招搖的金色蓮花,只是他的每一件僧袍上,都無一例外地被紋上了這種東西——呃,初時他還沒認(rèn)識到老狐貍的“險惡用心”,覺得這個金蓮花挺好看,現(xiàn)在早已悔之晚矣,也不是沒想過做一些新衣服,只是在錦國,僧袍這種東西不是隨便能做的,特別是像明微這種級層的僧袍,所以他也就只好早早地斷了這條心思。“——原來他說的是真的!”沙彌驚叫起來,畢竟年紀(jì)還小,居然是一點(diǎn)也沒藏得住心思,說完立刻自己捂住了嘴巴。明微拍拍他的肩膀,“哎,什么是真的?”“您,您一定是明微大師吧,您真的是那個崔瑾的師父?”沙彌小心翼翼地問,神情顯得很激動,明微真的覺得和以前看到的那些追星的小年輕們的表情一個樣子。明微奇怪地挑了挑眉,“崔瑾?我明明賜了他法號呀?!?/br>小沙彌撇撇嘴,“他又不肯說。住持只說要把他奉為上賓,卻也不說為何,我們幾個師兄弟見崔瑾比我們還小些,也不懼他,就同他一起聊天玩耍,他卻說自己的師父是明微大師,師兄當(dāng)然不信,崔瑾很生氣,那日里便同師兄打了一架,別看他個子小,倒是悍勇——”他說得興起,卻忽然想起這位明微大師,呃,貌似就是崔瑾說的師父,于是他聲音低下去,倒是不敢再說。明微鼓勵地笑了笑,“沒關(guān)系,繼續(xù)說?!?/br>“事后住持懲罰了師兄,只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