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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墻則是鄙派柳副掌門看守。每一處都不得出半點差錯,一等左護法出現(xiàn),便需提醒其余三人,合力對付左護法,否則根本無法將其捉住?!?/br> 說完,她頓了一下,瞥一眼旁邊的余長老。 余長老會意,起身拱了拱手道:“那位左護法路數(shù)太邪,手下養(yǎng)了一批會媚術(shù)的教徒,且因研習多年,手段頗為高明,各位需得提前做好防備,切記莫著了她的道!” “媚術(shù)?”李攸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看向平煜。 平煜只當沒看見,負著手對李珉等人道:“剛才秦公子的話可都聽明白了?到了后晚,爾等各就各位,聽令行事,勿要擅作主張,萬莫出差錯?!?/br> 眾人領(lǐng)命。 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下一刻,便聽下人在外阻攔道:“這位大人,我們公子在內(nèi)議事——” “滾一邊去!”有重物跌倒在地的聲音。 平煜面色一沉,對李珉等人使了個眼色。 李珉等人得令,紛紛拔刀,往門外快步走去。 誰知沒等他們到門口,便有人跨過門檻,大步進來。 進來后,那人目光掃了一圈,最后陰測測定在平煜臉上道:“平大人,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這么大的事,怎能將屬下撇到一旁?” 卻是王世釗。 一旁李攸本已將劍拔出,見是王世釗,又嗤笑著將劍丟回劍鞘,這個草包還是這般不自量力,就他?別說抵擋鎮(zhèn)摩教的邪門秘術(shù),怕是一個媚術(shù)就能將他給治趴下。 平煜眸中的戾色一閃而過,旋即淡淡一笑道:“鎮(zhèn)摩教不好對付,我本念著王同知身子尚未復原,不想讓你以身涉險,可既然王同知擒賊心切,我怎敢將你撇到一旁,定會好好關(guān)照你?!?/br> 王世釗冷冷一笑道:“那便請平大人替屬下安排個恰當?shù)奈恢茫瑢傧虏欢?zhèn)摩教的秘術(shù),但拳腳功夫還勉勉強強,照平大人剛才的安排來看,只能守在內(nèi)院,平大人意下如何?” 平煜從桌后走出,走到王世釗身前立定,似笑非笑道:“既如此,王同知便跟秦門的柳副幫主守在一處,柳副幫主武藝高強,又深諳對于秦門之法,屆時也好照應一二。” 秦勇早已看出平煜和王世釗之間的劍拔弩張,見狀,不動聲色對柳副幫主使了個眼色,柳副幫主會意,忙上前幾步,一拱手道:“便如平大人所言,王同知,到了后日晚上,記得彼此關(guān)照。” 王世釗這才將目光從平煜身上收回,轉(zhuǎn)過身,對柳副幫主拱了拱手,皮笑rou不笑道:“一定一定?!?/br> 平煜心中冷笑一聲,對眾人道:“此事就此議定,對手不好對付,到了后日晚上,我等務必通力合作,齊御外敵?!?/br> 秦勇等人齊聲道:“自當如此!” 第39章 轉(zhuǎn)眼便到了后日。 晚上傅蘭芽跟林嬤嬤用了晚膳,照例從房門出來,到院子里四處走走看看,權(quán)當放風。 那日她雖請陳爾升向平煜遞了話,但連續(xù)兩日,她連平煜的面都未見到,更別提向他探口風了。 晚上平煜過來歇息時,通常都已到了深夜,彼時傅蘭芽正睡得香,連他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不過,托賴這兩日的清凈安穩(wěn),傅蘭芽好生休整了一番,腳傷總算有了起色,淤腫見消不說,林嬤嬤給上藥時,傷口也不再疼得撕心裂肺了。 若不是心知身邊危機還遠未消除,傅蘭芽幾乎有種錯覺,仿佛又回到了未犯事之前的傅家,長日安寧,世事無擾。 不過讓她心底隱約不安的是,今日從下午起,院門口就悄無聲息,不似往常,縱算陳爾升木訥寡言,李珉和許赫也免不了偶爾低聲交談兩句。 她在院中的春凳上靜靜坐了許久,聽外面始終靜得可怕,再坐不住,起了身,正想著到院門口去察看一番,不料門口卻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而來的,是嘈雜說話的聲音。 她心中一動,由著林嬤嬤攙扶著自己走到門口,卻見門口不知何時來了不少人,當先那人正是那位秦勇大當家,他神情審慎,偶爾對著墻檐指指點點,領(lǐng)著眾人在外繞著院墻緩步而行,看得出似是在商議重要之事。 見無人有阻攔她之意,傅蘭芽立在門口,用目光掃了一圈,就見眾人中除了秦門和行意宗的那些江湖人士以外,還有一位面黑英俊的年輕男子,以往從未見過,面生得緊。 那人察覺傅蘭芽的目光,轉(zhuǎn)頭一看,見到傅蘭芽,上下打量一番,隨后一齜牙,對她不懷好意的一笑。 傅蘭芽見他笑得奇怪,不免訝然,正揣摩此人來歷,就聽他身邊秦勇道:“李將軍,此院坐落于府中東北角,今夜布局時,將軍會和李少莊主共同守在此院北墻下,故而你二人所在之處離府中外墻算得最近。晚上左護法來時,若是反其道而行之,不走前門,而從后門進入,那么她進府之后的第一個目標可能就是你們,因此李將軍和李少莊主的位置可以說是至關(guān)緊要。不過李將軍本就武舉出身,這些年又曾在莫盟主門下受過教,只要不中那左護法的邪術(shù),定會無虞。” 李攸嘿嘿一笑:“管他什么媚術(shù)妖術(shù),到了我這,全都得白瞎?!?/br> 傅蘭芽見此人言行恣意,又被秦勇稱為將軍,不由得越發(fā)好奇他的來歷。 正想著,忽覺不遠處有人在看她,迎著目光一看,就見秦晏殊跟一位長老站在一處,狀似在聽那人說話,眼睛卻盯著她。 傅蘭芽往他左右看了一眼,并未看到平煜的身影,便對秦晏殊淡淡一笑,轉(zhuǎn)身扶著林嬤嬤回房。 一邊走,一邊暗忖,照剛才秦勇透露的消息來看,那位左護法今夜多半會再次前來滋擾,而秦勇等人之所以到她所在的院落外察看,無非是為了設(shè)局應對。 想起那回在穆府的經(jīng)歷,她心頭浮現(xiàn)一絲不安,這位鎮(zhèn)摩教的左護法無論武藝還是謀略都十足讓人刮目相看,面對這樣的對手,縱然平煜他們早有準備,可耐不住對方手段層出不窮,不知真到兩方對陣時,平煜他們能否真能化被動為主動,將那位左護法一舉拿下。 一路思忖著回了房,剛坐下,院中便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敲門道:“傅小姐?!?/br> 傅蘭芽主仆聽出是李珉的聲音,忙過去開門。 李珉面色凝重,并不進門,只在門口看著傅蘭芽道:“傅小姐,今夜府中恐怕不會清凈,屆時無論聽到什么,你們主仆倆只管守在房中,切莫打開房門出去察看?!?/br> 林嬤嬤心肝一陣亂跳,惶惶然看著李珉,半晌不知如何接話,傅蘭芽卻因早有準備,很快便應道:“多謝李大人提醒?!?/br> 李珉走后,林嬤嬤將門仔仔細細閂好,想起上回在六安客棧時客房門輕易便被賊匪一腳踹開,猶絕不足,在房中團團轉(zhuǎn)了一圈,到底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