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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臉色還不算難看,略放了心,對秦晏殊致謝道:“多謝秦公子?!?/br> 秦晏殊笑笑,溫聲道:“嬤嬤服了藥,應(yīng)該無甚大礙,只是她到底年紀(jì)略大,不堪抵擋霧中的寒氣,這才昏死了過去,將養(yǎng)兩日也就無妨了?!?/br> 說話時,不忘冷冷瞪平煜一眼。 平煜心中冷笑,他都已經(jīng)照顧傅蘭芽主仆一路了,啰哩啰嗦的事不知遇到過多少,這小子不過背一下林嬤嬤,就這般怨天怨地的,也敢說什么絕不讓傅蘭芽受半分委屈之類的話。 沒過多久,秦勇和李由儉等人也出來了。 見到平煜,秦勇似乎暗吁了口氣,上下打量他一眼,這才撇過頭,自去清點秦門其余尚困在山谷中的人數(shù)。 少頃,李攸及李珉兩兄弟也生龍活虎地出來了。 平煜臉色稍緩,忙迎了上去。 傅蘭芽正扶林嬤嬤上馬車,見狀,忍不住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李攸,她平日甚少見平煜將旁人安危這般放在心上,由此可見,此人跟平煜關(guān)系絕對非同一般。 等到余長老等人也從山谷中平安出來,氣氛終于徹底安定了下來。 眾人不敢在原地繼續(xù)停留,清點完人數(shù),正要上馬,忽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卻見鄧安宜白著臉抱著鄧文瑩出來了。 他身上只著單衣,所有衣裳都裹在了鄧文瑩身上,將鄧文瑩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根頭發(fā)絲都未露在外面,也不及跟眾人打招呼,徑直抱著鄧文瑩上了永安侯府的馬車。 傅蘭芽見他身上和臉上沾了血跡,多半是剛才殺敵時濺到臉上的。 不由想起剛才在第九個陣法中見到的那群人,從他們當(dāng)時說話時的口吻來看,不難猜出南星派的人誤把鄧文瑩當(dāng)作了自己,這才會對鄧安宜死纏爛打,也虧得此人身手不錯,否則恐怕鄧文瑩早已被擄走,焉能順利走出石碑陣。 想至此處,她不免對鄧安宜的武功刮目相看,又再淡淡看他兩眼,這才扶著林嬤嬤上馬車。 李攸卻和平煜意味深長地對了個眼色,等鄧安宜也上了馬車,翻身上馬。 折騰這一晌,天已然黑透,好不容易到了驛站,眾人下馬。 林嬤嬤這時已然醒轉(zhuǎn),暈頭轉(zhuǎn)向地扶著傅蘭芽下車。 平煜本已走到門口,又停下,跟李攸說著話,目光卻若有若無跟著傅蘭芽主仆。 剛進(jìn)驛站,那位驛丞便笑著迎上來道:“今日真是黃道吉日,這不,才送走陸大學(xué)士家的大公子,又來了平大人?!?/br> 平煜聽得此話,先是錯愕,隨即臉色一沉,狀似無意看向傅蘭芽的背影。 “陸大學(xué)士?”李攸奇道,“你是說陸晟的公子?” “可不是?!蹦求A丞熱絡(luò)道,“風(fēng)塵仆仆的,在此處只停留了一會,問下官平大人他們可路過了此處,下官說未見,陸公子便繼續(xù)往前走了,看樣子怕是在找平大人?!?/br> 這時秦晏殊等人也已聽到,忍不住眸光相顧。 尤其是秦晏殊,面上大有不以為然之意,只當(dāng)著傅蘭芽的面,不好對那位陸公子做不敬之語。 傅蘭芽恍若未覺,似是從未聽過這名字,連腳步都未有停頓,扶著林嬤嬤往二樓走去。 作者還在倒時差,一整天都想打瞌睡,我還沒來得及看錯別字,先發(fā)上來,明天再改。 第51章 這驛站乃湖南境內(nèi)最大的驛站,建得頗寬敞,進(jìn)到后院,三面皆為含客房的樓邸,當(dāng)中是一個露天院子。 因當(dāng)晚驛站只有幾位零散的過客,大部分客房皆空著,秦門及行意宗的人便住在北面及西面的小樓內(nèi),錦衣衛(wèi)則住在東面樓中。 傅蘭芽主仆上到二樓客房,里頭早已點了燈,屋子雖狹窄,被褥也很粗糙,但收拾得還算干凈整潔,并無異味。林嬤嬤身子仍有些不舒服,胃里時不時翻騰,欲嘔不嘔,手腳更是冰冷得厲害。 傅蘭芽心中擔(dān)憂,請了驛站中打雜的驛丁送了熱水來,給林嬤嬤喂下,又將床上被褥如數(shù)展開,全裹在林嬤嬤身上,可林嬤嬤面色依舊未好轉(zhuǎn)。 傅蘭芽見林嬤嬤情況不見好,只得走到門旁,面露憂色地問驛丁可還能送些厚被褥來。 那驛丁何曾見過傅蘭芽這等絕色,神魂都飛了一半,被李珉在一旁咳了好幾聲,這才回過神,聽傅蘭芽如此說,半分猶豫都沒有,蹬蹬蹬下到一樓,送了一大床厚褥子來。平煜見驛丁忙前忙后,隱約猜到緣故,哪能待得住,將李攸撇至一旁,便要回房,可剛走到后院門口,秦門中的余長老等人客客氣氣地將他攔住,再三向他請教為何知道今日南星派的陣法并非石碑陣,又是如何在濃霧中找到陣眼的。 平煜心知前路必定還會遇到南星派,這一回不過試探對方虛實,下一次再交手時,務(wù)必要搶在東廠之前將那東西搶到手中,半點都馬虎不得。 便停步,笑了笑道:“此處說話不方便,不如到客房中再詳說。” 秦勇這時正好換了衣裳出來,見狀便道:“在下客房正好在一樓,還算寬敞,不如去在下房中議事?”平煜看她一眼,不置可否,余長老等人卻極力附和,一行人進(jìn)去后,外面另留人把守。 平煜進(jìn)到房中,暗掃一眼,見秦勇房中半點脂粉氣都無。 不由想起傅蘭芽雖然身上沒有首飾脂粉,但許是常年累月留下的閨閣習(xí)慣,無論是房中還是她身上,總有淡淡馨香,行立坐臥時,女兒姿態(tài)流露無遺,也不知她家未出事時,閨房中會是什么光景。秦勇回頭,見平煜自顧自出神,忍不住喚他一聲道:“平大人?”平煜回神,走到桌前,令人取了紙筆來,大致畫了今日陣法的布局,道:“今日這陣法初看上去是南星派的老牌陣法石碑陣,但石碑排列卻暗合了五奎陣的精要,若是當(dāng)作石碑陣來破陣,只會在陣法中來回穿梭,永遠(yuǎn)找不到陣眼。且他們?yōu)榱吮M快在陣法中找到罪眷,用了低等迷藥和寒毒,就為了讓身無內(nèi)力之人失去意識,降低行動速度,便于他們在陣法中鎖定目標(biāo)?!?/br> 秦勇從平煜手中接過陣法圖,見構(gòu)圖清晰明了,不過簡單幾筆,已將陣法精要交代明白,想起西平侯府歷來的善戰(zhàn)名聲,哪怕曾被流放數(shù)年,后代子弟也與旁人大有不同,不由深深看平煜一眼?!澳沁@么說,南星派的十陣圖已經(jīng)全無用處了?”李由儉將秦勇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看向平煜道,“陣法已經(jīng)變化得面目全非了,再用原來的老法子,豈不是作繭自縛?”。 平煜揚了揚眉,一撩衣擺,在桌旁坐下,含笑道:“怎會全無用處?南星派的十陣各有妙處,變幻無窮,每一陣稍作改動,便可化作另一個陣法來用,譬如今日我們遇到的陣法,就是結(jié)合了石碑陣和五奎陣的長處,所以今日秦當(dāng)家初見這陣法時,曾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