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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派子弟終于得以突出重圍,沖入府中。 加上原本立在墻頭吹塤的南星派子弟,府中頓時刀光劍影,呼喊打斗聲響作一團,混戰(zhàn)不堪。 秦晏殊見傅蘭芽并無跟隨自己離去之意,不免有些焦躁,耐著性子低哄道:“傅小姐,你救過我的性命,你且信我一回,我絕不會害你,眼下你先跟我出府,等過了今晚再說?!?/br> 話未說完,只聽耳旁衣袂作響,一轉(zhuǎn)頭,平煜卻已從墻上一躍而下。 平煜一立穩(wěn),便將那管笛子丟回秦晏殊的懷中,強自壓著繁亂的氣息,冷眼看著他道:“這是你秦門之物,余長老不敵,正該你這掌門人頂上?!?/br> 秦晏殊出于本能接住那笛子,聽平煜氣息不穩(wěn),顯然已受了輕傷,且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一時竟不知如何接話。 平煜說完,便一把將傅蘭芽主仆拽到自己身后,正色看著秦晏殊道:“記得吹些粗淺的曲子,吹得越糟越好,最好能把林之誠氣得自亂陣腳才好。對了,秦掌門剛才所說那宅邸在何處?我這就將罪眷送去,安置好之后,再來跟你們一道對付南星派?!?/br> 傅蘭芽抬眼打量一番平煜側(cè)臉,見他臉色雖差,說話倒還算平穩(wěn),略放了心,又聽平煜話里含著機鋒,略微一怔,不忍看秦晏殊,免得他太過難堪。 她并不知道平煜內(nèi)心真正所想,只當(dāng)他在試探秦晏殊是敵是友,這才故意說出此話。 秦晏殊萬沒想到平煜如此jian詐,轉(zhuǎn)眼功夫便丟了個包袱過來,瞪著平煜,半晌未憋出話來。 他自然知道,若拒不告訴平煜那宅邸在何處,無意于在眾人面前表明他保護傅蘭芽還是其次,最首要的還是想跟傅蘭芽待在一處。 這齷齪心思讓旁人知曉也就罷了,偏還當(dāng)著傅蘭芽的面,叫他情何以堪。 可若將護送傅蘭芽去別院的機會白白拱手相送,他光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見平煜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他越發(fā)覺得此人可憎,可眼見南星派的人已從四面八方涌來,咬了咬牙,不得不對身旁白長老道:“白長老,帶他們走一趟?!?/br> 白長老面露難色地看一眼秦晏殊,見他此刻心緒不佳,不敢多話,忙道:“是?!?/br> 說完,對平煜道:“平大人,事不宜遲,為防傅小姐被擄走,請速隨我等出府。” 平煜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將目光從秦晏殊臉上收回,轉(zhuǎn)過頭,對傅蘭芽道:“在此處站著別動,我先去部署一二?!?/br> 不等傅蘭芽回應(yīng),便走開兩步,屈指成環(huán),呼哨一聲。 過不多久,便見散在四面八方的錦衣衛(wèi)如數(shù)聚攏到他面前。 眾人面色都極為難看,或多或少都掛了彩,有幾個仍被南星派纏斗,暫且脫不開身。 此時秦晏殊笛聲已奏起,且他音律顯然比平煜更差得許多,剛一吹響,那原本固若金湯的琴聲竟仿佛被潑入了一盆泥漿,頓時渾濁不堪,在場諸人聽了一晌,忽覺身上重擔(dān)終有緩解。 平煜匆匆掃一眼聚在跟前的眾錦衣衛(wèi),未見王世釗,心知他此時多半早已躲到一旁,就等著雙方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心中嗤笑一聲。道:“你們一會隨我去秦門別院,到那后,我回返府中對付南星派,你們繼續(xù)留在別院保護罪眷,記得隨機應(yīng)變。” 傅蘭芽依著林嬤嬤而立,聽見此話,眨眨眼睛,抬頭看一眼已躍到墻頭奏笛的秦晏殊,看來平煜依然不信任秦門,哪怕借用了秦門的庇護之所,他自己卻不肯沾光,且還留下這么多人看著她們主仆,怕的就是秦門突然倒戈。 可眼下已沒有比這更兩全其美的法子了,哪怕父親和哥哥在此處,恐怕也會這么做,不由感服地看一眼平煜。 平煜又對白長老道:“白長老,我們從正門處走,那處南星派的人最少,只有十余個,勞你帶著我屬下先去打掩護,等我將罪眷送出府,再在路口匯合?!?/br> 白長老應(yīng)了,領(lǐng)著秦門中人及林惟安等錦衣衛(wèi)去大門口安排。 平煜做好部署,四處找尋李攸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見他在院墻上呼來喝去,正打得熱火朝天,不自覺面色一松。 事不宜遲,平煜不敢再耽誤,遮遮掩掩帶著傅蘭芽主仆便往府外走,忽聽大門口有人喝道:“不好,傅小姐逃了,快,去追!” 平煜心知白長老等人已經(jīng)成功調(diào)虎離山,忙拉著傅蘭芽主仆奔出府外,推她二人上車,自己也躍上馬車,親自持了韁繩,駕馬而去。 片刻,李珉等人也從府中出來,躍上馬車, 一路上空空蕩蕩,毫無阻攔,等行到路口,就聽馬啼聲得得響起,白長老等人已從另一條路包抄過來。 一行人匯作一處,風(fēng)馳電掣般朝nongnong夜色中奔去。 ———————————————————————————— 竹城城門 一行車隊剛交了通牒,順利入了城。 當(dāng)頭那人是個二十出頭的錦衣公子,面目清俊,神情卻有些陰測測的。 正緩緩而行,聽身旁馬車中傳來一聲女子的輕咳,忙勒住韁繩,翻身下馬,掀簾上了車。 車上甚寬大,且亮著燈,鄧安宜到榻前坐下,細細打量鄧文瑩的臉色。 “怎么了?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鄧文瑩嘟了嘟嘴:“那霧里的寒氣好生厲害,我服了好幾劑湯藥才見好,二哥,我不會留下什么病根吧。” “胡說?!编嚢惨霜q豫了片刻,抬手撫上她的額頭,柔聲道:“二哥給你吃的藥最能固中益氣,過兩日也就好了,” 鄧文瑩將右手放在腮邊枕著,眼睛看著鄧安宜的衣角道:“二哥,昨日我聽你跟鄧榮議事,那位曾跟傅蘭芽訂過親的陸子謙真來了湖南?” 鄧安宜臉色一變,斥道:“你怎么回事?怎能偷聽二哥說話?” 鄧文瑩微赧,避重就輕道:“那驛站的客房隔音不好,我路過時正好聽到一句半句,又不是故意的?!?/br> 說完,見鄧安宜淡著臉色不接話,撒嬌道:“二哥別生氣嘛,你也知道,我素來懂規(guī)矩,真是無意中聽到的?!?/br> 鄧安宜見她臉色紅撲撲的,動作時,領(lǐng)口微松,露出里頭一截白皙的脖頸,不由心中一跳,佯作不虞道:“下回萬不可再如此。” 鄧文瑩忙應(yīng)了,還要說話,忽聽馬車外有一個清澈的男子聲音響起,“請問,這是京中永安侯府的馬車么?” 鄧安宜眉頭一皺,忙起身,下了馬車。 很快便響起寒暄的聲音。 鄧文瑩聽二哥言語間十分熱絡(luò),忍不住掀開窗簾一角,往外一看,就見一名年輕瘦削男子坐于馬上,生得顏如舜華,氣度儒雅,只眉目間透著深深的疲憊。 他身后一行人,相貌氣度卻與他大不相同,個個目若朗星,氣勢凜然,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