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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另一首卻順勢一撈,在馬車震蕩得四分五裂的那一瞬間,將林嬤嬤從車?yán)锶映?,丟到一旁正縱馬隨行的陳爾升懷里。 林嬤嬤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原以為定會被摔得粉身碎骨,沒想到卻被人接住,阿彌陀佛一聲,死死抱住馬的脖頸,生恐被甩將下去。 白長老聽身后琴聲若隱若現(xiàn),連忙勒馬回頭,急聲道:“不好,平大人,南星派的人追來了,你先護(hù)著傅小姐暫避一二,我等去引他到旁處去?!?/br> 平煜早已拉著傅蘭芽躍上高墻,對李珉和陳爾升使了個眼色,等二人會意,便對白長老道:“估計他們一時半會還追不上,我先帶罪眷離開此處,煩請白長老殿后,從這條街過去,往右轉(zhuǎn)三個路口便是縣衙,稍后我們在縣衙旁的巷子里碰頭。” 白長老忙朗聲應(yīng)了。 傅蘭芽倉皇看一眼林嬤嬤,不及說話,便被平煜拉得跌跌撞撞,勉力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也不知平煜是不是身后長了眼睛,每回她腳下一滑,眼看要從墻上摔下去,便被他一扯胳膊,固住身形。 她走了一路,雖擔(dān)心林嬤嬤,更多的是起了疑心,明明剛才在府外時,已將南星派的人引開,怎會這么快就追上來?莫不是這幫人中有人故意透露消息。 忍不住回頭看向仍留在巷中的秦門中人,倉皇間,剛好對上留在巷中的秦門中人一雙若有所思的眸子,越發(fā)篤定。 她眸光一冷,撇過頭,看向平煜的背影,心知他多半也已看出不妥,所以才不肯再跟秦門中人待在一處,只可惜他現(xiàn)在忙于帶著她逃命,多半無暇聽她說話。 剛走了一小段路,平煜忽拉著她跳下院墻,她嚇得緊閉雙眼,原以為定會扭到腳或摔到,誰知平煜卻在她尚未落地之前,便一把摟住她的腰肢,順勢攬進(jìn)了懷里。 傅蘭芽只覺他胸膛格外溫暖堅實,莫名覺得一股熱氣從心底竄了上來,心都漏跳了兩拍,等一站穩(wěn),忙紅著臉往后退開一步,想從他懷里掙開。 可平煜卻一把拽著她貼墻坐了下來。 傅蘭芽先是不解,再一轉(zhuǎn)念,便明白過來,平煜多半是故意說出個假地址,想引著那秦門jian細(xì)給南星派通風(fēng)報信,自己則在此處守株待兔。 平煜好不容易停歇片刻,正要細(xì)細(xì)推敲方才之事,猛然想起傅蘭芽剛才推自己的舉動,似是嫌棄,只覺說不出的別扭,橫她一眼,冷著臉想,以前摟她抱她時,怎不見她推開他?越想越覺得刺得慌, 傅蘭芽擔(dān)心平煜身體,轉(zhuǎn)頭看他,對上他的神色,不由一怔,沒想到此人于逃命途中竟還心思耍脾氣。 本不欲理他,可想到他剛才一路著實辛苦,心中一軟,輕聲道:“平大人?!?/br> 平煜默了默,愛理不理地嗯了一聲。 她細(xì)辨一番他的臉色,見他似乎比剛才略有好轉(zhuǎn),低聲對平煜道:“剛才平大人已猜到是誰做手腳了是么?” 平煜眸光微動,聽她這話的意思,是已猜出秦門內(nèi)jian? 傅蘭芽抱著膝蓋坐著,想了一會,拿了一枝樹枝在地上比劃起來,“彭大驚馬后,咱們耽誤了行程,所以被南星派的人追上,若要懷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便是彭大,可在我看來,做手腳的卻是他身旁那名叫程亮的男子。” 平煜聽她句句都中,瞥她一眼,幸虧她是名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女子,若是男子,不知手段有多厲害。 順著她的側(cè)臉往下看去,卻不防見她因膝蓋曲在胸前,身上衣裳被膝蓋頂?shù)盟闪艘淮髩K,里頭一團(tuán)白嫩清晰可見。 他只覺腦中轟的一響,忙移開視線,心如萬馬奔騰般劇烈的跳動起來,再下一刻,忽然鼻端一熱,有什么東西涌出。 傅蘭芽聽平煜毫無動靜,忍不住轉(zhuǎn)頭一看,卻見平煜頭靠在墻上,手捂著鼻子,修長的手指縫中竟有鮮血溢出,神色好不狼狽。 她嚇了一跳,只當(dāng)平煜受了重傷,忙從袖中取出帕子,替平煜捂住,慌亂道:“平大人,你怎么了。” 平煜只覺她身上幽蘭氣息撲面而來,且一只手扶著他肩膀,另一只手竟還蓋在他手上,那雙讓人心煩意亂的漂亮眸子更是憂心盯著他。 他只覺下腹一熱,艱難地閉上眼睛,鼻端那股熱流越發(fā)流得洶涌起來。 ———以上是今天的更新。 平大人,你腫么了?嘻嘻嘻嘻。 你們要記得我三更過啊,只要我有時間或者不卡文,我都會努力碼字的,有時候真是太累,寫不出才會請假的——————— 第59章 傅蘭芽見平煜連眼睛都閉上了,鼻血又流個不停,只當(dāng)他已接近昏迷,越發(fā)急了起來。 “平大人?!彼庇诓炜雌届系膫?半跪在他身旁,傾身向前,拼命試圖掰開平煜那只手。 平煜有苦難言,抵死也不肯松手。 傅蘭芽掰了一晌未掰開,明白過來,他仍有意識,只不過不肯配合罷了,不得不停下,強(qiáng)壓著焦躁,柔聲哄勸道:“平大人,你身上到底哪里難受?讓我看看好不好。” 難受?平煜暗自咬牙,是,他都快難受死了。 她聲音又輕又柔,說話時溫?zé)岬臍庀⒎髟谒直成?撩得他汗毛都豎起,整顆心都癢得縮成一團(tuán),與此同時,身上某處卻不爭氣的起了變化。 傅蘭芽毫無所覺,見他不但雙目緊閉,臉色紅漲,連身子都僵硬起來,想起那次秦晏殊中毒時的場景,微微一驚,平煜莫不是遭了暗算? 想起書上所說,中毒之人瞳仁或有變化,便將手從平煜的手背上拿開,抬手去翻他的眼皮。 平煜本就整個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明知自己身子并無任何不適,卻莫名貪戀這種被她關(guān)切呵護(hù)的感覺,起初只管悶不作聲,忽覺她整個臉都逼近,再挺不下去了,掙扎了片刻,一把握著她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悶聲道:“我無事?!?/br> 說話時,出于本能睜開眼,正對上她飽滿得如同櫻桃的紅潤雙唇,離他極近,只要身子稍往前一探,便能吻住。 他只覺一團(tuán)熾熱的火堵在胸口,陣陣發(fā)燙,連忙使出吃奶的勁,拔釘子似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后一靠,拉開自己和她的距離。 不料剛一動作,鼻端又涌出一股熱流,傅蘭芽看得真切,心都停了一瞬,急忙用帕子替他捂住,焦急道:“我小時也曾犯過鼻衄,但不會涌得這么多,平大人,你當(dāng)真沒有不適?會不會中了南星派的暗算,我身上正好帶著我母親——” 平煜身子不敢動彈,只要稍一垂眸,便能看見自己腿間的某處變化,因高高支起,太過明顯,根本無從遮掩,羞恥又難耐,一時無法,竟恨不得南星派能憑空出現(xiàn)才好,也免得被傅蘭芽發(fā)現(xiàn)端倪。 見傅蘭芽帕子又貼上來,奪到手中,胡亂擦拭一把,打算借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