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男生打游戲好厲害哦~(全)、星際之注定縱橫、再見恒向線、暗戀的職業(yè)素養(yǎng)、八十年代好種田、快穿之寵入骨髓、造紙紀(jì)、談什么戀愛,滾去睡、米蟲皇妃、穿越就蹂躪(NP)
門派? 為何直到他們來到金陵都未有動靜。 她想來想去,沒有頭緒,直到晚膳時分,仍在紙上寫寫畫畫。 一番剖析下來,倒是將二十年前的事摘了緊要處一一列在紙上,看上去一目了然。 單等著平煜晚上過來,再跟他好好商討了。 本以為平煜有要事跟大哥商議,多半會來得極晚,沒想到戌時剛一過,平煜便過來了。 一到房中,平煜便開門見山道:“后日便是武林大會,我想趁此機(jī)會將最后一塊坦兒珠引出來,晌午我請我大哥來,正是為了跟他商議此事?!?/br> 傅蘭芽怔了下,看來平煜是打算親自去一趟武林大會了,點(diǎn)點(diǎn)頭,抬眸看向平煜,“你是怎么跟你大哥商議的?” 那日平煜跟洪幫主及文莊主商議時,她就在鄰房,自然對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清楚不過。 記得當(dāng)時在商議對付金如歸時,文一鳴屢次提起用她作餌,說既然金如歸覬覦坦兒珠,用藥引引金如歸前往武林大會再妥當(dāng)不過。 這個法子聽著似是有理有據(jù),但明明白白透著魯莽和冒失,平煜聽了后,當(dāng)場便借著王世釗的口,不軟不硬地回絕了文一鳴。 事后,她不是沒對文莊主的態(tài)度起過疑心。 怎么說呢,于此事上,文莊主似乎太過心急了些,心急得忘了掩飾。 也不知他如此急于對付金如歸,是真為了替武林除害,還是有什么旁的目的。 聽說金如歸在金陵橫行二十年,文一鳴身為萬梅山莊的莊主,一直有意鏟除昭月教,卻始終未能如愿。 由此可見,這二十年來,文一鳴一定沒少在金如歸手下吃虧,好不容易借召開武林大會,引來一眾武林高手,文一鳴想必不肯錯過這個除去金如歸的絕佳時機(jī)。 單從這一點(diǎn)來說,文一鳴的失態(tài),倒也勉強(qiáng)解釋得通…… 正想著,就聽平煜道:“后日武林大會,無論我留在府中,或是前去赴會,東廠和鄧安宜都會有所動作,我不打算坐以待斃,適才跟我大哥商量一番,打算借調(diào)都尉府的兵力守在府外,而我跟李攸及秦門中人,一同前往武林大會,好引那人出來?!?/br> “你是說,讓我留在府中?”傅蘭芽思忖一番,訝然道,“然后借用都尉府的兵力防護(hù)在外,好將我這個藥引護(hù)住,也免得金如歸或是握有坦兒珠之人前來滋擾,府中毫無防護(hù)。而有了都尉府的防護(hù),你則可專心前往武林大會,想法子在一眾赴會之人當(dāng)中揪出最后一塊坦兒珠?” 平煜望著傅蘭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傅蘭芽搖頭,“不對,單將我留在府中毫無意義,無論是金如歸還是那個最后一塊坦兒珠持有人,一旦打聽到府中的安排,不但不會無心前去赴會,反倒會掉轉(zhuǎn)頭來對付我,就算你們?nèi)ノ淞执髸?,多半也只會撲個空,根本無從找出那人。難道說……” 她咬了咬唇,“難道說你打算假裝應(yīng)了文莊主的建議,讓人偽裝了我跟隨你前去武林大會,而實(shí)際上我仍留在府中,做好安排后,你再讓你大哥領(lǐng)了都尉府的軍士潛伏在府外,以防生變?” 平煜挑了挑眉,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一邊把玩著手中茶盅,一邊笑道:“很接近,但仍猜得不對?!?/br> “這也不對?”傅蘭芽這回是真的有些糊涂了,一雙明眸望著平煜,見他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輕輕嘟了嘟唇,起身,不滿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何苦再瞞著我,你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自己總能猜出來?!弊鲃萦摺?/br> 平煜見她失了耐性,氣焰頓時消了一大半,本能便想起身攔住傅蘭芽,余光瞥見林嬤嬤,又勉強(qiáng)維持尊嚴(yán)道:“真無趣,不過逗逗你而已,你好端端倒氣上了?!?/br> 林嬤嬤見狀,忙悄聲閃進(jìn)了凈房。 平煜一眼看見,再也繃不住,見傅蘭芽已經(jīng)若無其事走至榻前,眼看就要坐下,忙也跟著起身,攔住傅蘭芽,低聲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對,你附耳過來,我都告訴你。” 見傅蘭芽瞪他,只好固住她的雙肩,拿旁話引她道:“真到了那日,你得乖乖的,凡事都得聽從我的安排,半點(diǎn)差錯都不能出?!?/br> 傅蘭芽見他慎重,知道事情重大,不肯再跟他一般“見識”,嘟起嘴,揶揄道:“說罷,我倒要聽聽,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好主意?!?/br> 第98章 傅蘭芽問了那話后, 平煜答倒是答了,可是答完后,他見林嬤嬤仍未返轉(zhuǎn),一時心癢, 將傅蘭芽一把摟在懷中低頭吻住,好一陣廝磨, 直到將她的唇吻得紅潤欲滴才松口。 分開時, 他臉上直發(fā)熱, 不得不承認(rèn), 自己如今在傅蘭芽面前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只要一閑下來,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從身到心都渴望跟她親近。 她身上的幽香叫他心中悸動,她口中的香唾比世間一切玉液瓊漿都來得誘人, 在遇到她之前, 他從不知道此事這般讓人沉迷, 如今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領(lǐng)會到了。 傅蘭芽本還想就平煜所說的法子跟他探討一番, 萬沒想到此人竟如此會見縫插針,嚇了一跳,生怕林嬤嬤突然從凈房出來撞見, 忙在他懷中掙扎起來,可是掙了好幾下都未能掙動,反倒被他的氣息所淹沒,慢慢軟在了他臂彎中。 平煜雖愈發(fā)的意亂情迷,卻沒到失卻全部理智的地步。 尤其是他為了多跟傅蘭芽親昵, 恨不得調(diào)動全部聰明才智用來防備林嬤嬤,這幾日很積累了一些經(jīng)驗(yàn),時機(jī)掐得極準(zhǔn),剛好在凈房中傳出沖水的動靜時,便適時地放開了傅蘭芽。 等林嬤嬤出門抬頭往榻前看來,傅蘭芽已經(jīng)在榻前坐下,若無其事地持著一疊紙箋在看,臉上要多專注便有多專注,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裝得雖好,裙下的雙腿卻仍在微微發(fā)顫,軟得沒有一絲氣力。 平煜呢,更是早已金刀大馬地坐在桌前,右手扶著繡春刀,左手持著茶盅,腰背挺直,鎮(zhèn)定自如地飲茶。 林嬤嬤只當(dāng)沒看見他二人紅得不正常的臉色,抿了抿嘴,目不斜視走過,到了床前,假裝讓自己忙碌起來,四下里一顧,實(shí)在無事,只得將傅蘭芽那疊早已疊好了的干凈衣裳一一展開,嘆口氣,認(rèn)命地重新仔細(xì)疊上。 所幸未過多久,平煜便仿佛想起什么要事,對傅蘭芽淡淡道:“我還有些事要跟洪幫主和秦當(dāng)家等人商議,你和嬤嬤早些睡?!?/br> 說完,不容分說在林嬤嬤悄悄瞥來的狐疑目光中起身,威嚴(yán)地走到門前,開門出去。 傅蘭芽正是做賊心虛,眼睛盯著手中的紙,并不朝平煜看去,口里嗯了一聲,算作應(yīng)答,任他走了。 平煜到了外頭,被夜風(fēng)一吹,胸腔里的燥熱徹底平復(fù)下來,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分不出跟傅蘭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