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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先走了?!?/br>“好,路上小心?!崩枵Z知道裴琛的父親裴元還有其他幾個孩子的爸爸那么多年下來私交一直很好,以前報道上也經(jīng)常放出來。“嗯,注意安全,到家發(fā)我消息?!迸徼∧鞘璧拿寄块g是點點柔和,看的出來和黎語感情相當鐵。“好,你也是?!?/br>裴琛做了個電話聯(lián)系的手勢,沒和任何人說話,當然在坐的人或許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著裴琛如來時一樣沉靜的走了出去。似乎過來之時為了和黎語打個招呼說自己先走了。裴琛的氣場是一種屬于他自身帶來的隔閡,不囂張不張揚卻是格外引人注目的領袖氣息,所以他無論出現(xiàn)在哪里都會讓眾人自然而然以他為領導者,讓人在他的氣息下不敢輕易說話,無論他多么溫和都令人無法造次。這種溫柔是距離,天生讓人仰望。裴琛一走,場面才熱鬧了起來。“話都說不了了??!”“呼哧呼哧,我剛才嚇得心臟病都要出來了?”“我沒眼花吧?”“那是不是明星??!”“哈利路亞,剛才那個是裴?????”“臥槽,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上次去看電影時還想說他又帥了呢?真人比電影上還帥好不好!”“他怎么會在這里??!”“要真的是,我剛才居然忘記要簽名了!我meimei超迷他的!”本來被裴琛的氣場壓得說不了話,這會兒像是炸開了鍋,卻一個個很興奮,他們不追星,但不代表看到明星不激動??!而且這個明星,似乎和黎語很熟?黎語到底是什么人!就是余蕊也不敢相信,黎語在她心里一直是神秘的,就像一個百寶盒,好像隨時都會挖掘出不同的驚喜。到了后面大家都熟了,玩的花樣也是五花八門,男生也和黎語勾肩搭背,這聚會如何鬧騰暫不去提,黎語和這些本來素未門面的一中同學在這場聚會后也是距離拉近了,甚至那位古梁蘊對黎語有著相見恨晚的架勢,男生女生都和他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說著就是上高中也別斷了聯(lián)系。其實這個年紀本來就沒有隔夜仇,若任何一方愿意退一步,或許會有不同的天空。將余蕊送回在a市的出租房外,黎語才回家。夜深人靜,今晚還沒去跑步,就想著往小巷抄近路回小區(qū)換運動服。剛轉(zhuǎn)彎,猝不及防,一個黑影將他撲倒在墻上,一身的酒味撲面而來。光線太昏暗,看不清來人。黎語的背被撞的有些痛,剛要反抗,對方卻把他的手拉高,力氣大的驚人,一雙腿壓制住他的,將黎語牢牢釘在墻上,他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濃郁的男性氣息侵襲著黎語的五感。“誰?”黎語狂跳著,對方的力道和專業(yè)手法讓他切實感受到恐懼感。這種手法是專業(yè)搏擊才能訓練出來的,他完全不是這人的對手。“你說……我是誰?”那人充滿酒味的氣息靠近黎語,噴在他的脖子上,語氣透著滿滿的惡劣。☆、第110章Part103:特殊的人這聲音,前世多少次在耳邊徘徊?或是暴怒或是嘲諷或是悲傷,他怎么可能忘記。嚴成周,他當然不是這人的對手,嚴家未來的繼承人,無論是格斗還是近戰(zhàn)、散打恐怕都是頂尖水準。唔。這瘋子屬狗嗎!黎語感到自己脖子上被重重咬了一口,肯定出血了。這人口下可一點都沒留情,惡狠狠的簡直像要吞了他,身上的酒味混雜著屬于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黎語熏得夠嗆。黎語忍了忍,終究忍不下去,滿含怒意,“你吸夠了沒?”這瘋子光咬還不夠,還上癮了似得對著傷口處吸血。嚴成周覺得自己今兒個一定是腦子發(fā)昏才會想著逃到這個地方,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他也就順理成章敲了門。但無論怎么敲門都沒人應,顯然屋里的人不在,就是和黎語合租的兩個礙眼的小鬼也不在。他不承認自己過來時是有些期待的,可現(xiàn)在這滿腔的期待化作烏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這附近像個流浪漢一樣徘徊,他打了一下午電話,聽移動公司那難聽的女聲一直重復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從來、從來就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這白斬雞就怎么膽兒那么肥,他就不怕自己再找人去抓他?現(xiàn)在離開?不,憑什么,等到他回來一定要教訓他!!打得手機沒電了,嚴成周去附近酒吧買醉。這會兒都快半夜了,他覺得自己他媽的就是個白癡,連這個小孩兒都看不上他。就在剛才,模糊的視線里,看到那個高挑俊秀的身影走在路燈下,一天積累下來的所有怒火讓他猶如一頭獵豹般在少年毫無防備下穩(wěn)穩(wěn)拿下。直到少年整個兒在自己懷里,他所有的焦躁不安才緩解下來,所有的難受好像都驅(qū)散,酒精沖腦的思維也稍微回來了點。“你他媽的把我拉黑了!???”太子回神后就惱羞成怒了,嘴唇上還殘留著一抹艷紅,加上這人本就長著兩顆小虎牙,這么看上去就像吸血鬼。黎語莫名的抖了下。“手機沒電?!辈弊佑悬c痛,黎語不得不慶幸上輩子忍痛的能耐不錯,這點傷口還不會讓他痛呼出聲。“別敷衍我,當我那么好糊弄?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里等了你多久?”一連串的質(zhì)問炮轟出來。對他的唯我獨尊黎語氣笑了,雖然語氣還是溫和平靜,但即便是撒潑的嚴成周也看得出黎語隱藏的怒意,“嚴成周,或許我該喊您太子爺。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活該是個任人踐踏的貨色,在你差點要了我的命,又在最近幾乎天天開著車要撞我以后(番外),我還必須對你和顏悅色?我的命就這么不值錢,我必須這么犯賤討好作為蓄意謀害的你?”“我……我沒”沒想撞死你,那不過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之前的事,又拉不下臉。嚴成周的醉酒也醒了一大半,這時候卻是再無法理直氣壯的憤怒了,他知道黎語不是自己身邊的那些人,黎語對他不諂媚不討好甚至很冷淡,也許這才是他寧愿等一個下午也要等的原因。“是不是從小沒人教你‘預約’這個詞,我從沒讓你在這里等我,也沒答應要你等,更沒有和你約好我們今晚見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