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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把那股殘暴全部宣泄出來,那眼睛充血的模樣頗為嚇人。看的原本志得意滿的金少嚇得腿軟倒地,金少所依仗的也不過是他的地位、財富以及一群不怕死的打手。當失去這些,性命受到威脅時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才真正開始害怕。一個被紙醉金迷掏空的人,猶如被紙板搭起來一般脆弱,再憤怒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的懦弱。“不堪一擊的廢物,嗬。”似乎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來,嚴成周的不屑太過明顯,雖然身上有一些利刃劃破的口子,可整個精悍的身體猶如一頭獵豹,極具爆發(fā)力,看模樣似乎還沒打夠。他眼神飄向那幾個女郎,那些原本妖嬈性感的女郎,居然個個身手矯健,看上去猶如專業(yè)保鏢,她們是隱藏在嚴成周四周的“幽靈”附屬。見她們看似柔弱的模樣卻毫不費勁的將那十幾個打手和黑衣人手腳折斷,那咔嚓的脆響就連黎語這個外人都心驚犯怵。阿宏似毫無察覺環(huán)境,呆呆望著黎語,滿眼都是激動,含著感激和崇拜。黎語的全副精力都放在這場沖突中,哪里會注意到這個木訥老實的大塊頭早就心中死心塌地的想跟著黎語。嚴成周一步步走向那半跪在地上的金少。那金少嚇得面色發(fā)白,說出了最后的底牌,“你別過來,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誰嗎?。俊?/br>“哦?”嚴成周似乎有了些興趣,彎上的弧度更顯漫不經心,“誰?”嚴成周似乎若有似無的看了眼黎語所躲藏的那塊石板。“來這里的人誰不知道,我是被太子黨照拂的!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東西!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說出這個名號,金少的臉上似乎舒緩了些。這話一出,不管知道的不知道的,那些在場看打斗high翻了的觀眾才竊竊私語了起來。“哪個太子黨?”嚴成周的確沒再邁步,似乎透著些疑惑。十九歲的嚴成周體格和氣勢已經極具壓迫感,這么居高臨下的望著金少,讓金少感到一股迫人的壓力。在華夏能被圈子里稱作太子的,統(tǒng)共也只有兩位,一南一北。北邊是中央政權,南邊便是經濟核心,嚴家盤踞南部。而太子黨顧名思義,就是以太子為核心所匯集的一方勢力圈,大多是與太子同輩的人為主。這些人代表的勢力看似不成氣候,但若是認認真真研究起關系網卻如同最細的根脈經過幾十次交匯合而形成的一股龐大力量,難以撼動。而華夏,是世上少有的以關系網便能走出諸多便捷,成就一番事業(yè)的國度。“自然是嚴少!”也許是嚴成周臉上短暫的停頓讓他看到了希望,金少被壯膽一樣說得越發(fā)斬釘截鐵。嚴成周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腳踩上金少的臉,金少掙扎著痛苦唔出聲。最后才在奄奄一息的金少耳邊,吐出了一句話。沒人知道那話是什么,只見那金少滿臉絕望灰敗。惡劣的欣賞了會金少恐懼,嚴成周忽覺的無趣,眼角余光似乎關注了一處,卻迅速掠過。“都他媽的杵那兒干嘛,老子花錢請你們來當壁花的?”嚴成周眼中猛然又透出未完全發(fā)泄完的殘暴。“是?!北粐莱芍苣鞘妊愕捻右坏桑侨盒愿械呐晌ㄎ☉?,將一個個彪形大漢拖出去,現場很快就處理干凈,除了地上一灘灘血跡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也就在此時,一個被人通知匆匆趕來的人進了場,腳步還透著縱欲過度的輕浮,這人是陸明(20章),陸家獨子,一肚子壞水。曾因帶著嚴成周去盧浮宮漲見識,而被自己父親壓著去七爺那兒道歉,可這筆賬才剛算完,這人本性難移,想著既然這金家要在a市開拳市,這么大的暴利他為什么不能分一杯羹,便以太子黨的名義入股,也是金少所謂的靠山。本就煩躁到了極點的嚴成周,剛好聽到這個風聲,一方面正缺讓自己發(fā)泄的對象,另一方面也是這種勢力千不該萬不該用他的名頭來招搖撞騙。那陸明本來是被帶來給人撐場子的,當看到來人,嘴里哆嗦了幾個單詞,“祖……祖宗!”他老子怕七爺,他怕太子,這就是個解不開的結。這會兒陸明簡直像耗子見到貓畏縮了起來,他哪里是什么太子黨,那股勢力雖然人少但絕對不是他這樣的浪蕩子能進去的,礙著的也不過是想賺點零用錢,順便借借太子東風罷了,在他看來太子就是個被七爺拘著的金絲雀,外強中干,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蠢物,哪里會知道那么偏遠的一座拳市,就是知道他怎么都是和嚴成周有點關系的,通融下送點股份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怎么都沒想到太子親自上門踢館。而他似乎太小看嚴成周了,這樣大張旗鼓的鬧上,別說很快有關部門會上門,進一趟局里少不了,恐怕他和金家都吃不了兜子走。稍微有點門路的人就知道,這是來自太子的警告。若將來還有人想借著他太子的名頭,干這些非法的行頭,就要考量下了。嚴成周,絕對不是什么軟柿子,也不是空長了一身腱子rou的草包。而這踢館從另一側面來看,也說明嚴家不會摻合進這暴利的勾當里。看著這么沒頭沒腦的沖進來辦事,卻是讓人明明白白怕了這個蠻干的人,嚴成周要的結果就是他們怕,心里怕了做事情才不會腦子犯渾。誰說嚴大少是個不足為懼的?那才是唬人的表面吧,到底是嚴家出來的,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陸明有些心驚的想。“別廢話,能用暴力解決的我他媽的一句話都不想聽!”和這些人講道理會被一層層繞進去,還不如暴力解決痛快。果然,聽完嚴成周的話,陸明知道這事無法善了。強權凌駕一切道理,太子就是這么個蠻不講理的主,他就是那種【你們要破壞規(guī)矩,那么就按我的規(guī)矩來定新的規(guī)則?!?/br>“我……請您看在……”一巴掌扇開陸明,唯我獨尊到了令人厭惡的程度,“既然你們不安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你們安安靜靜了?!?/br>嚴家出了這么個刺頭,從另一種程度來說,也是讓人害怕的。這刺頭不安排理出牌,能把你全鍋給端了,肆無忌憚的程度讓人根本無法去和個瘋子講道理。接下去的事黎語就不知道了,因為陸明派人把他們所有人都趕出了場,似乎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