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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動作,倒坐回位置上一手捂住臉,扭曲的欲望折磨著他的理智。這個少年,對他沒有那種感情,他們都是正常性向的人,正是如此才能這樣毫無防備的親吻自己,才能心無負(fù)擔(dān)的靠近自己,是他氣少年的調(diào)皮,氣自己的薄弱意志力。骯臟齷齪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這個只想親近,把自己當(dāng)長輩的孩子。有什么,已經(jīng)無法如之前那般掌控自如。他嚴(yán)淵,居然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一天。他必須遠(yuǎn)離這孩子,斬斷還未生根的情愫,讓孩子過該過的生活,而不是被個不知廉恥的老男人掌控強(qiáng)占,只有一切回歸原點,他才對得起這孩子一片真心。“你,下車。”掃了一眼少年脖子上的紅痕,他并未用力,過幾個小時應(yīng)該就能消腫,只是終究抵不過心底的自責(zé),他還是在盛怒下傷了孩子。“七、七爺,對不起,下次……下次不開這種玩笑了?!贝蠹s是喉嚨還難受的緣故,黎語的聲音沙啞的厲害。那聲音,讓造成傷害的罪魁禍?zhǔn)柞揪o了眉頭。黎語說的真心實意,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靠近七爺,就是沒人警告過他也知道七爺是生人勿進(jìn)的,更妄論隨便觸碰調(diào)戲,甚至他無法否認(rèn),剛才在親吻的時候若七爺沒有及時阻止,他真的會沖動的吻上那張薄涼的唇。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心理。怎么就入了魔障似得,做出那般沖動的事情。其實這大概這才是兩人認(rèn)識以來自己第一次這么靠近吧。他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以為七爺?shù)囊稽c另眼相待,就真的特殊了。要等到打回原形,他才會徹底醒悟。不知怎么的眼角有點發(fā)酸,心口壓著塊巨石一般透不過氣。明明七爺并沒有做錯什么,明明喉嚨也不難受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很忙,沒事不必聯(lián)系?!?/br>這話意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以后除非七爺主動聯(lián)系,不然不必再出現(xiàn)。黎語臉上閃過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絕望。終于還是到了這一天嗎,明明知道這一天肯定會到來,但真的來的時候卻格外措手不及。他一直知道,自己就像那些同樣是七爺身邊的逗趣一樣,七爺有興趣的時候便養(yǎng)著,沒了興致就要識趣點自動消失,糾纏不休只會把以前的情誼都消磨掉。他警告著自己不能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等到哪天他不要了,才不會難過。他有自知之明,也早就想好了前因后果,可事到臨頭,卻難受的思緒空白。很多話想說,但全部堵在喉嚨口。最后凝聚成四個字,“謝謝,七爺?!?/br>謝謝您的照顧,謝謝您愿意給我像父親一樣的親情,謝謝您從不計較我的死皮賴臉……謝謝……該笑啊,他總算不用覺得虧欠七爺很多,很多了……☆、第147章Part139:那些年…黎語下車前,深深望了眼七爺如冰質(zhì)感的側(cè)臉,短暫的一秒或是更短,吧嗒,開了車門走出去。他并沒有回頭看。既然知道那個男人不會有絲毫動容,就要走得灑脫,走得毫不留戀。腦中劃過上輩子他曾大著膽子讓太子向他父親服軟,得到的卻是太子的嗤笑:我家老頭的心比石頭還硬,我他媽就沒見過他決定的事情還有什么轉(zhuǎn)圜余地。別回頭,別請求,至少要在最后給七爺留下一個好印象,不要做一個讓他自己都鄙視的人,上輩子連生存都難以為繼的時候都保有最后的自尊,這輩子更不能連最后擁有的也失去。黎語走的時候,每一步跨出去都顯得得體而自然。他私底下偷偷練的,在平時走路的時候加以矯正,在鏡子面前反復(fù)練習(xí)。若在別人眼中自己是一個畏畏縮縮的人跟在七爺身邊,那丟的是七爺?shù)哪槨?/br>越是難受的時候,越要用盡全力的笑。黎語沒有停頓的離開。他始終沒有回頭,始終沒有勇氣去看那個冷漠如霜的男人。直到黎語走遠(yuǎn)了,都沒聽到身后男人喊過自己。這里離他的租房并不遠(yuǎn),只需要走幾分鐘,七爺連這樣的小事做的讓人無從怨懟,找不到一個讓他遺忘的理由。車內(nèi)。七爺凝然不動的坐著,只是在少年消失的方向看了眼。長久的沉默,七爺沒有下令離開嚴(yán)八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在黎語走了后,嚴(yán)八覺得那嘞得人缺氧的壓力更明顯了。“您……您流血了?”他們做這一行的,就是一點點血腥味都非常敏感,至于怎么受傷的,一個想要讓職業(yè)生涯延續(xù)下去的職業(yè)保鏢,要懂得不過問,“我為您包扎下?”七爺并不回答,嘴角邊的觸感似還殘留著余溫,他的手輕輕碰了碰那個不該觸碰的地方,血液像珊瑚珠般沿著手臂下滑,七爺頹然的閉上了眼。“開車。”嚴(yán)八發(fā)動車子,黑色轎車很快就消失在路口。你的存在,已讓我無路可走。*下樓給邵祺買甜筒的毛天宇正在自我檢討,他干嘛那么乖人想吃什么就屁顛屁顛的去買,有沒有一點自己的個性,?。?/br>他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時間反抗下,他也是有人權(quán)的??!忽然停住,深橘色的夕陽掛在天幕邊緣,整個城市都像籠罩在熱氣流中的海市蜃樓,那個身材頎長的少年背著光走來,光芒灑在他頭發(fā)上像被剪碎的太陽,美得炫目。少年好像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直直的走了過來,眼神和表情依舊沉穩(wěn),甚至嘴角還掛著溫柔笑意。毛天宇睜大了眼,驚悚的看著少年臉上滑落的濕痕,“黎語,你怎么哭了?。俊?/br>我擦,出什么事了!誰敢欺負(fù)他們兄弟??!不怪毛天宇大驚小怪,他從沒見過黎語有這樣柔軟的情緒,就是中考那幾天,臉都白得像僵尸,身體難受的翻江倒海也始終保持著笑容。黎語的視線落到毛天宇身上,看清了眼前人,好像他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哭,他自然無比的抹掉那道印跡,扯出一個表情,“空調(diào)水滴下來的。”那態(tài)度自然的,讓毛天宇也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明明什么事兒都沒有,自己嚇出來的。黎語和平時沒有什么不同,甚至還笑著答應(yīng)參加過幾天的兩?;@球賽。這天跑步回來,黎語給自己下了碗加了雞蛋、青菜、火腿的面,在兩個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