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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都是凝重,就連群演也都凌晨早早的開工,準備好幾個小時的特效妝,經(jīng)常要拍到半夜還不一定能讓徐元朗滿意,有時候連妝都不脫的睡著了,為此徐元朗也是又加了筆獎金。黎語作為其中一員是哪邊需要幫忙就去哪邊,到是因為跑得勤,嘴巴也甜,人又乖巧上進,趁著其他人不忙的時候會偶爾請教些問題,到是得了個好人緣,就是主演秦飛馳偶爾也會插嘴,兩人年紀差了10歲,秦飛馳自覺身為一個長輩,到?jīng)]覺得黎語搶了自己風(fēng)頭,一個聽得認真一個講解的認真,反而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黎語也從中學(xué)到了不少。剛才來和黎語說吃飯的事情也是秦飛馳的助理,只是裴琛一直在專注的玩著手機,似乎是沒聽進去,等人走了后他才又一次問道。這吃飯,多半還是有點為裴琛接風(fēng)洗塵的意思,不然怎么好選不選偏偏選了今天。“去哪里?”“海邊燒烤。”果然裴琛什么話都沒聽進去,黎語又重復(fù)了一遍。q市是海濱城市,劇組為了放松會去的地方無外乎這么幾個。海邊燒烤的確很合適,又能欣賞海灘夜景又能吃得舒爽,只是黎語總覺得這和貴公子似得裴琛有點格格不入。恐怕徐導(dǎo)一片好心,會被拒絕。而一旁剛講完電話的拉姐聽到,也和黎語想的一樣,其他人不知道,她還不清楚,裴琛有點挑剔,不喜歡油膩更不會碰地攤上的東西,往常這類聚會都是拒絕的。但出乎兩人的意料,裴琛只是隨意的哦了一聲,就拿出耳機插著手機聽了起來,一副拒絕任何人打擾的樣子。反倒是黎語有些心驚,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好像兩人自從鬧了矛盾后,無論是電話里的還是如今面對面,都完全不再是他以為那般溫文爾雅的模樣,或許這才是裴琛的真實的模樣?他也許,從沒了解過,真正的裴琛。就像裴琛一次次的電話里提醒過的那樣。對不相干的人客套卻有距離感,心里有些堵得慌,本來他們雖然不至于無話不談,但也算是交心的,怎么想到有這樣一天,明明距離那么近但從沒感到那么遠過。壓下酸澀,黎語安慰著自己,能經(jīng)常看到就已經(jīng)是幸運,何必強求。今天劇組早早的就收工,大約是因為要出去樂一下,難得大家臉上都有了些許笑容。在大家進了市區(qū)到了海邊燒烤區(qū)時,看到那還有些余暉灑在海平線上的美景時,不由得神色都輕松了一些。只是裴琛好像和導(dǎo)演說了什么,帶著拉姐就離開了。黎語幾欲上前,卻意識現(xiàn)在的他根本沒資格去過問,悻悻地收回了腳,強打起笑容融入大家。大家邊吃著燒烤,邊喝著啤酒,就是徐元朗幾個人也都開始劃拳,黎語稍微吃了點涼拌海帶就沒再動過任何吃的,到是一旁向來做知心大jiejie,但偶爾有點大大咧咧的莫曉冉喝得多了,還不聽勸地喝的白酒,這下醉得可不輕,黎語被她扯到了一旁沙灘上席地而坐,她也很信任地半靠在黎語身上。莫曉冉醉眼朦朧,她兩臉頰酡紅,“你知不知道,我有個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的人……”她醉了,黎語不想和個醉鬼去計較,“莫姐,你喝醉了,我讓人先送你回賓館吧?”“沒醉,我沒醉!你以為我醉了,不,我清醒的很!”莫曉冉大著舌頭,然后才死死拉住黎語,“你怎么不問我那個人是誰?”“好吧,那人是誰?”他可不想知道這些八卦,要知道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莫曉冉作為玉女紅星,要是被人聽到了什么隱秘可就糟糕了。莫曉冉神神秘秘的搖了搖頭,做了個噓的手勢,“不能說,那是秘密?!?/br>“你知道嗎,我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但我不敢接近,只要被他看一眼就感覺自己像乞丐似得,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刷的干干凈凈,從來沒那么緊張過……”莫曉冉說著說著哭了起來,黎語不知道究竟哪個男人能讓她傷心成這樣,難道就是那傳說中她未來的丈夫?莫曉冉怎么說都是當紅花旦,居然這么卑微的愛著一個男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也不做聲,這個時候,莫曉冉需要的只是個傾訴對象。“你這什么表情?你以為他是誰,他可不是你以為的什么影帝什么富豪!那種詞哪里配形容他一二,他是真正的神,這世上沒有人比的上他,連提鞋都不配?。?!”黎語不以為意,果然戀愛中的女人都缺少智商,這又夸張又rou麻的形容詞,居然是從開朗大氣的莫曉冉嘴里說出來的。這輩子他只見過一個能被稱為堪比神的存在。莫曉冉打了個嗝,卻沒有停,“嗝,早就知道了,人要知足啊,我就是還抱著一點妄想……該放下了,放下了。最好連妄想都不要有!”“他不屬于任何人,任何人!”她重復(fù)著那三個字,好像將心底的人想了一遍又一遍,又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不能淪陷,然后不省人事的在黎語肩上睡著,夢里還留著淚,哭得毫無形象,足以見到她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從未宣泄出來,呢喃著,“……七爺……”黎語卻如遭電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七爺?莫姐失戀的人居然是七爺!之前沒想通的事情好像就有了解釋,為什么自己在地下車庫被綁架了后,卻能在中途見到七爺趕來。原因只是因為莫姐是七爺?shù)哪骋蝗吻槿耍辛诉@個認知,他忽然覺得有些悶又有些感同身受,心里也是說不出的難受,他也曾傻乎乎的希望得到七爺一個贊賞的眼光,無關(guān)感情,只是希望得到認可,好像被那男人認可了,自己就成功了一樣。他也曾大著膽子說著一些肆無忌憚的話,還曾勸解過,更是偷偷把七爺當做想象中的父親,當然后來就漸漸的沒了對長輩的心思,可能兩人相處更像平輩,反而覺得七爺挺可憐的也挺孤獨的。不過他不敢露出分毫,七爺那樣的人怎么可能需要他人的同情,哪怕一點點也是對那人的侮辱。他也不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莫曉冉是什么時候被剛買海鮮回來的小秋給搬走的,直到大家都說吃的差不多了,導(dǎo)演提議去大家一起去酒吧再繼續(xù)喝,要玩就要徹底的玩,徐元朗在國外的日子也是玩得很大的,到了國內(nèi)因為國情不同,又是工作關(guān)系,收斂了許多,現(xiàn)在一看也是個瘋玩的主,只看他在舞池里搖擺的身體就知道了,對那些主動貼上的女人,嗌?還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