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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語時的冷靜淡然,呈現(xiàn)出來的是殘忍絕情的一面。少年恐懼的縮了下,躊躇著,似乎不知道第一步該做什么。嚴(yán)淵不做任何提示,只是看著少年糾結(jié)著急,看他如何行事。“解開拉鏈?!蹦腥诵蕾p夠了,才下達(dá)了第一個命令。少年跪趴在地上,看向男人兩腿間的碩大隆起,好…大,真的好大……本來的雄心壯志在看到男人那巨物后,有些退縮。男人卻不阻止,只慢條斯理的繼續(xù)看著少年,若是黎語能變成這樣……隨即又溢出淡笑,若黎語是這樣,也不值得珍惜,不值得守護(hù)。這是無法成立的命題。少年咬牙,那紅唇被他摧殘著,卻散發(fā)著另類的艷色,嚴(yán)淵的神色有些恍惚,將面前少年戴著面具的臉幻化成另一張臉,本來就碩大的地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又一次膨脹。怎,怎么又…?黎語看著,抖著手磕磕絆絆的解開男人的腰間皮帶,隱隱觸碰到男人的腹肌,有力而極具爆發(fā)力,鼓著勇氣將拉鏈往下拉,在碰到那隆起時,手抖得太厲害,就滑了開去。他能感覺到,男人投射在他頭頂上的目光,熾熱無比,在抬頭的剎那,男人眼中一閃而逝的神色,卻好像在透過他注視著另一個人。少年很心慌很憤怒,都走到這一步,他不能容忍這個男人心里還在想別的人,他把自己當(dāng)誰的替身?那個在七爺心里的人,是男,是女?不可能,有誰有資格獲得這個男人的心!不會的,一定是錯覺!這個男人永遠(yuǎn)不知道,他在留下自己的時候,他有多欣喜若狂,又有多痛徹心扉。欣喜七爺并不排斥男人,痛苦這個男人的心深不可測,誰也得不到。至少今天他絕對不給那些人趁機勾引七爺?shù)臋C會,開弓沒有回頭箭。少年將心中的雜念燃燒殆盡,雖然手依然抖,但男人的配合讓他順利拉開了男人下方的貼身衣物,那碩大露了出來。怔怔的看著,他以為自己會惡心,會厭惡。他一直以為自己愛的是女人,但真正看到的時候,身理和心理居然都沒有排斥。濕漉漉的看了眼正注視著他的男人,男人的眸底好似絞碎著什么,黑不見底。心一跳,他不敢再看,上輩子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實在有需求也是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從沒想過有一天要給同性別的男人紓解。就在手要碰上去的剎那,男人下達(dá)了第二個命令,“用嘴?!?/br>低沉黯啞的聲音,攝人心魄,只是音色始終平穩(wěn)冷靜。什么!黎語驚嚇的看著男人。這東西,可以用嘴嗎?完全缺乏相關(guān)常識的黎語,懵了。這輩子還沒吻到垂涎已久的男人,卻要先吻了男人的那地方!也許是黎語停頓太久。男人有些不耐煩,冷清的表情,“不愿意就滾,讓愿意的人進(jìn)來?!?/br>對待晚輩和玩物,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是截然不同的。一個隨后可丟,只需要生理的釋放的東西,何須任何耐心。混蛋,都這樣了你還想著讓別人進(jìn)來。做夢去!黎語兩眼一閉,盡量張開嘴就包裹上去,幾乎要讓面具掉落。即便盡量的去吞,卻還是沒吞下全部,整個口腔都被男人充滿,屬于那男人的氣味滿滿的溢出來,他有些難受。眼角劃出了淚珠子,卻始終沒有吐出來,反而盡可能吞多一些。男人看著自己的進(jìn)入那張誘人的紅唇,少年垂下的眼簾好似在撩撥他的神經(jīng),那隱藏在紗衣下的身軀,無一不吸引著他。嚴(yán)淵有如實質(zhì)的侵略眼神閉上,他不是黎語。再次恢復(fù)了些許清明,命令道:“避開牙齒,然后輕輕轉(zhuǎn)動舌頭,對……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指導(dǎo)下,黎語緩緩?fù)掏轮?/br>太過青澀,依舊撞倒男人的那處。似乎是受不了黎語的慢動作,男人大手撐在少年的后腦勺,冷聲命令:“再張開?!?/br>黎語感覺自己的嘴已經(jīng)張到最大,痛得麻木了,是男人的實在太大。生理性的淚水滑落,男人卻并不怎么在乎,冷心冷情到讓人厭惡的地步。漸漸的,男人的喘息略微粗重,黎語也是男人,當(dāng)然知道恐怕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了,他加快了嘴上的速度。男人腰部一動,那處就頂?shù)搅撕韲担惺裁磄untang的熱流毫無阻礙地直接淌進(jìn)少年喉嚨里。少年虛脫的蹲坐在地上,那些液體還沒吐出來就滾落進(jìn)身體里。他現(xiàn)在思考不了任何事,腦中還是眼中,滿滿的全是這個男人,他覺得,自己真的完蛋了。就算七爺這么厭惡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對待他,他還是覺得……值得。少年的身體在薄紗下,隱隱透著粉紅色,那艷色的紅唇,濕潤的眼,全身散發(fā)著隱隱的慵懶,嚴(yán)淵狠狠閉上了眼,剛剛發(fā)泄的地方似乎又有抬頭的跡象,該死!一次便已足夠,他如何能失控第二次!還沒等黎語休息一會,男人已經(jīng)拉上了拉鏈,又恢復(fù)了原樣,臉上完全沒有發(fā)泄過后的溫和,反而更冷了,話語也像冰渣子,“還留著干什么,真要我艸你?”這般流氓一樣的話,從嚴(yán)淵嘴里說出來,卻只讓人感覺到寒冷的憤怒。那是自我厭惡,從未消去過的厭惡,他居然,還是被生理需求左右了理智。妄圖掌控所有,最后被谷欠望掌控的卻反而是他。黎語打了個顫,再也顧不得其他,跌跌撞撞的離開。看著那少年離開,嚴(yán)淵陷入沙發(fā)中,想著那個喊“七爺”的小家伙,一顰一笑,每一個羞澀每一個努力甚至每一個討好自己的瞬間……只覺得更加空虛。身體上的宣泄得到滿足,但心卻更空了。那個人,無人可以代替。這樣的發(fā)泄,不如不要。☆、第171章Part160:回國渾渾噩噩的進(jìn)了洗手間,黎語在洗手臺上洗了把臉,才將混亂的思緒稍稍平復(fù)。喉嚨口似乎還殘留著那味道,火燒火燎的干澀,嘴唇又痛又麻,提醒著他那一切不是幻覺。“黎少,你在嗎?”聽到三十二的聲音,黎語摘下了面具,打開隔間門就看到一臉關(guān)切的臉,他旁邊站著高大的嚴(yán)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