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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會真的在乎說,剛才那一瞬間的落寞只是眼花了吧,嚴家人的心思最好別隨便猜度。此時,七爺帶來的人已盡數(shù)離開,只留下正在安排現(xiàn)場的會所工作人員。見老板出來,那領(lǐng)班忙上前。“我要看剛才的監(jiān)控錄像?!?/br>領(lǐng)班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當然七爺帶著人馬進來的那段早就被刪了。來到監(jiān)控室,太子沒有理會誠惶誠恐的兩個工作人員,坐上椅子就開始翻之前的錄像,室內(nèi)噤若寒蟬。當看到從自己休息室出來的黎語,等到領(lǐng)班離開后,居然是往反方向離開的。李晏沒有騙他,黎語的確是自己想離開。他才剛剛帶著人見過大伯和母親,他甚至都沒表明心跡,只是做個朋友也能讓黎語不告而別?那些關(guān)心難道都是假的?不,不可能!嚴成周知道黎語什么不圖,他從小實在接觸太多帶著各自目的的人了,若真有半分不對勁早就察覺了。黎語對他的關(guān)心,是真心實意的。只是排斥他,似乎也是真心實意的。他從來都不笨,知道自己性格有多討人厭,那些圍在他身邊的,還不是看在嚴家的名號,七爺?shù)拿孀印?/br>這樣的脾氣在日積月累下,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變成了身體的一部分。但這些厭惡他的人當中,為什么偏偏還有一個黎語。“太、太子,您沒事吧!”領(lǐng)班是個察言觀色的能手,一看到嚴成周的手背上浮現(xiàn)的青筋,攥緊的拳頭,大約就猜到這位目前恐怕在暴怒中。嚴成周轉(zhuǎn)頭,眼眸處似乎沖了血一般。“全給老子滾出去!”一拳打碎了顯示屏,讓關(guān)門出去的幾人迅速逃離現(xiàn)場。玻璃刺入手背,留下涓涓鮮血,滴在cao控臺上,他恍若未覺。“呵呵呵呵呵,你就是個笑話,別人把你當笑話,你自己也把你當笑話,哈哈哈哈哈哈!”空蕩蕩的室內(nèi),回蕩著太子歇斯底里的笑聲。臉頰處,落下兩行濕痕。☆、第177章Part166:帝王之心將失控的情緒漸漸收回,喘著粗氣,一滴汗滑落鬢角,嚴成周躺回了椅子里。當火爆融入本性中,日積月累下來,就是嚴成周自己有時候也控制不了。潮濕的手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這位勉強算的上朋友,當然嚴成周這種性格有朋友也是少見的,這朋友也算是個不入大流的怪人。那是嚴成周在泰國旅游的時候順手救了的m國人,因為這救命之恩兩人有了聯(lián)系,而后才發(fā)現(xiàn)兩人連大學(xué)都離得很近。這位是弗洛古德家族的么子布萊恩,擁有中泰美意四國血統(tǒng)的混血兒。弗洛古德家族祖上來自古羅馬,百年前以巫術(shù)在泰國起家,而后由于幾次政變,輾轉(zhuǎn)又回到m國,才成了在開發(fā)旅游方面知名的家族,但一部分產(chǎn)業(yè)依舊留在了泰國當?shù)亍?/br>黎語并不知道因為他的介入,嚴成周本來對七爺?shù)脑购奚陨曰?,更是為了黎語一句“要么讀書,要么旅行,心和身體總要有個在路上”,太子居然真的進行了長達半年的休學(xué)旅行,期間去過不少國家,這才機緣巧合下提前認識了這位巫術(shù)家族中的天才。而這樣的偏差,也造成了兩世不一樣的結(jié)果。“如果我想要得到一個人,有什么辦法?”開門見山的問。“你注意下時差好嗎,我這里可是半夜?!蹦穷^睡夢中尤未醒的抱怨。“回答我的問題?!?/br>“辦法多的是,我愛來直接的那套,用藥不就解決了,再貞烈的到了床上還不是浪了。”“那是迷女干!”“哈哈哈哈,你真信??!我的身份可不需要強迫任何人。”開了個玩笑,布萊恩徹底醒了。“……”“好吧,說認真的,你們?nèi)A夏人不是更注重心靈的交流嗎?你要得到心還是rou體?哪個姑娘獲得我們zhou的青睞,我還真想看看。”“兩個都要,有了愛就不能沒有性,沒了愛的性要來也沒用。還有,是he,不是she?!?/br>“哦!哇哦~,我聽到了什么,男人?哥們兒~這真是想不到,當初我追求你那么久,你把我扔出去了多少次,總算有人把你收服了!”作為一個雙性戀,布萊恩偏愛所有來自東方的美人,剛認識那會他也是追了嚴成周好幾個月,直到被數(shù)次摔打出了交情,互相交換了身份,居然產(chǎn)生了莫名其妙的友情。“我也想不到。”若知道現(xiàn)在這樣深陷泥沼,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換一種方式去對待。“如果…你喜歡的那個是直男,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認識的圈子里人,喜歡上直男的幾乎都沒好下場。”直男,這個群體不是輕易能掰彎的,即便彎了他還會愛上女人,更甚者繼續(xù)結(jié)婚生子,擁有一個正常家庭,大部分人始終會向現(xiàn)實妥協(xié)。太多的悲劇,讓多少純gay駐足不前。………………長久的沉默,嚴成周只是安靜的聽著對方的勸解,默默盯著手上已經(jīng)凝固的鮮血。腦中想著的卻是那人做飯的樣子,溫柔的微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其實剛開始他真的只想把人當做弟弟那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質(zhì)的,或許是那兩個像是預(yù)知一樣的夢,好像在提前告訴他,他遲早會愛上黎語的,只是時間問題。也不管那頭說了什么,緩緩出聲:“我聽說,你家族有一種巫術(shù),可以讓被下咒的人愛上自己?!?/br>“……你聽誰說的,那已經(jīng)失傳很久了。”布萊恩并不否認。“沒有嚴家查不出的事,幫我,布萊恩,我知道你會!”“no!哥們兒,這是禁術(shù),你知道就算成功了需要付出的代價嗎?”“什么代價?!?/br>“你的壽命會減半,所以,你瘋了嗎!”布萊恩的話卻讓本來懷疑的嚴成周越發(fā)肯定,世上居然真的有這樣神奇的事。世界比我們想象的更大,許多被抹去痕跡的存在,并非真的不存在,一些神乎其玄的事情,也并非全是謠傳。“幫我?!?/br>“我不得不告訴你,當你向世界索取什么,你就要付出比之更沉重的代價,zhou,這太瘋狂?!?/br>“我只需要你幫我。”固執(zhí)的嚴成周,讓布萊恩語塞。就連嚴成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瘋狂,他只感到內(nèi)心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