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1
刺青越來越近了。水面蕩起一圈圈擴大的漣漪,水波撲打在黎語身上,連同身體一起輕蕩著,身上的血液好似逆流而行。男人的目光有如一條毒蛇隔空舔舐著著每一寸被衣服掩蓋下的肌膚,游移的視線從頭發(fā)到腳踝,從平靜到灼熱,忽然靠近少年纖細的脖子,一把從后將人擼了過來,兩人的距離接近,周遭的空氣都被擠壓掉,guntang的水和男人更guntang的胸口。男人guntang的唇貼著黎語肩部的屁股,一手輕輕安撫著綿綿褲子邊緣,透著些許撩撥的味道,“我最喜歡的職業(yè)是雇傭兵,自由度最高,報酬也是最可觀的。能夠接到不同等級的危險任務,需要精通各種技巧能力,熟練貫通各國語言,能夠偽裝成任何想要偽裝的身份,更要把握人的心理,哦,當然了,挑逗任務對象的欲望也算之一……”說著還惡意的摸了摸黎語那綿軟的部位。而還是那渾然不動的昏睡摸樣,沒有被影響絲毫。輕笑的聲音從胸腔中震動而出,“別裝了?!?/br>黎語上輩子當群演的時候,演了好幾年的尸體,無論鏡頭照沒照到,都非常敬業(yè)的用自己的一套方式裝死,按理說今天也算天衣無縫,但他換姿勢的動作引起水面震蕩,才顯露端倪。黎語鎮(zhèn)定睜開雙眼,沒有絲毫對方以為的慌亂,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也沒必要裝下去,“你想要什么?我并沒有任何價值?!?/br>在昏迷前見面的時候,少年還是驚恐的模樣,只那么短一點清醒的時間就能冷靜下來,無一不彰顯心理素質過硬。男人蕩起一個笑容,似乎對這個少年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聲音卻冷酷至極,“我們玩?zhèn)€游戲。現(xiàn)在,我問一句你回一句,我不想聽到任何廢話,懂?嗯……,你這么識時務的小家伙,應該不會做出愚蠢得選項對嗎?”那冰冷堅硬頂在自己腰部的東西,黎語稍稍視線下移,在看到那東西后整個人都僵住了。是槍!如果說甲板上相遇的時候,對方的態(tài)度讓黎語還能稍稍放下心,至少他沒感覺到殺氣。但如今,他能確定,這個男人恐怕真的會一槍崩了自己。首先將他鎖在空無一人的浴池中,會產生無助無依的錯覺,而這只是第一道刺激,然后讓他看到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人,那樣兩個人為什么無緣無故就出現(xiàn)在這里,不會沒道理的,他們看上去生死不知的人會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自己,再來就是悄聲無息的進門,讓他恐懼加深。最后直接戳穿他裝睡,在心理上又一層深重刺激,再拿出槍抵著這一系列的安排都巧妙而細致。換成任何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大約都能被這精神步步緊逼而瘋狂。這個人,應該是個很享受將所有人玩弄于手掌的感覺,喜歡看著他人在自己的算計下的反應,神經質自大型的人格。眼尾末梢神經質地抽搐了下,黎語依舊沒什么表情,若在這個時候有絲毫動搖就會潰不成軍。黎語咬牙將全身的無力和虛弱擯除,讓自己能夠足夠撐下去,不被此人在心理上占據優(yōu)勢。“你和七爺是什么關系?”他的手在鉆入黎語的衣服,若有若無的畫著圈圈。“長輩和晚輩?!?/br>“沒別的?”“這算一個問題?”咔嚓。“唔!”黎語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塊,左手手肘部分脫離開去,以詭異的弧度彎著,脫臼了……“我今天可不會憐香惜玉,好好回答問題,不要讓我不溫柔哦,小鯉魚~”你個畜生有溫柔過嗎!黎語咬牙切齒。額頭滑落冷汗,在慘白的皮膚上反射出點點晶亮,忍著疼快速說道:“沒別的關系,因為這次要給嚴大少買一只藏獒回去作為驚喜,我的意見對七爺來說可以作為參考?!?/br>半真半假的話,讓人無法分辨不出是否有說謊。“他這次帶了多少人過來?!?/br>“我不知道,我只出門過幾次,每次也只碰到那么幾個?!?/br>“互相傳遞的暗號是什么?”“半小時變更一次,現(xiàn)在的我不清楚?!边@是在看一本名為教父的紀錄片中知道的,黎語根本不知道嚴家護衛(wèi)互相之間怎么聯(lián)系,但既然楊瑾然這么問,暗號是肯定有的。“七爺,都見過什么人?”“你不是忘了,拜你所賜我昏了一個月,怎么可能知道!”這話說的,略帶氣憤。而這氣憤,正中下懷。黎語生了一張清秀老實的臉,又是個演技爆發(fā)成影帝級別的,在三號曾經的魔鬼訓練下,他真誠起來甚至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嗯~有道理。你活著比死了價值大~~~再說,我也不忍心傷害我的小美人?!睏铊贿@話已經相當于這輪對話結束了,邊笑著邊使力將黎語脫臼的那只手肘給接了上去。咔,黎語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呼吸急促,頭腦眩暈,而身后是那具guntang的男性身體。男人似乎很欣賞獵物虛弱無力的模樣,他叼著黎語的耳廓,舌頭來回掃著。忽然粗暴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齒咬裂了一道血口,鮮血掛了下來,像是血珊瑚般在白皙的耳朵上蜿蜒著一條血痕,黎語發(fā)出痛苦而短促的叫聲,耳部的痛神經是最遲鈍的,但不代表不會痛。再冷靜的應對,但對象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變態(tài),依舊只有被迫承受的份。欣賞著他痛苦的表情,楊瑾然燃燒著火焰的眼瞳勾起殘忍的血腥味,輕聲道:“你痛苦的表情,最美。”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個亮晶晶的耳釘,徒手鉆進黎語的耳垂。黎語渾身抽搐了下,無法反抗,更沒有力氣。這個變態(tài),居然就喜歡看別人痛苦,這到底是什么毛病。“哦,對了,忘記和你說,有人出了半壁江山只為了取嚴淵的項上人頭,你說我要怎么做才好?”“誰?”“我憑什么告訴你呢?”黎語冷笑,“你不可能成功的?!?/br>“哦,為什么?”楊瑾然頗有興趣的模樣。“因為他是七爺,沒有人有資格?!彪[形支持者,說的就是這么回事。“哦,小寶貝,我真討厭你對別的男人那么信任的模樣?!笨吹嚼枵Z那篤定的樣子,本來還在游戲的楊瑾然,忽然爆發(fā)。一手,隔著褲子抓住了黎語的男性象征,透著滿滿惡意的抓捏,卻毫不意外的技巧性非常高。而黎語的本能反應很生澀,楊瑾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