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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了。“是在一家餐廳,然后我看到他了。”“喲,這么巧!然后呢,你們共進(jìn)晚餐?”“他和一個女人在吃飯,看上去很熟……”黎語邊說著,語氣越來越低,“然后那女人進(jìn)了他的車子。”“進(jìn)車能代表什么,在用完餐后送女方回家是作為男人的紳士行為,等等等……這個他不是她,你喜歡的人是男的?。。???”“男的,我什么時候說過是女的。”“你什么時候說過不是女的?。∫簿褪钦f你喜歡一個比你年紀(jì)大了至少十歲,然后還是男性,并且目前為止對你絲毫沒有興趣的男人?”媽的,可以想象知道真相的姑娘們淚流成河了。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邵祺說的的確是事實,“嗯。”“這種男人什么花花世界沒看過,身邊有女人還不是正常的?!?/br>“他不一樣,沒多少女人有資格能和他同桌吃飯。”要知道七爺是個在外幾乎不用任何食物的人,這太反常了,最重要的是,黎語覺得那個女子在七爺心里應(yīng)該是有些地位的,明顯態(tài)度與對別的人不同。這才是他真正擔(dān)心的地方,七爺一天沒答應(yīng),他就一天擔(dān)驚受怕。不不,就算答應(yīng)了,誰知道還有沒別的男男女女。邵祺一直沒說話,似乎還在消化黎語說的話。黎語苦笑了一下,“是不是覺得我喜歡男人很惡心?”“想什么呢,現(xiàn)在世道那么開放,喜歡男人算什么,只是你喜歡男人讓我有點驚訝而已?!背烈髁藭?,“那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至少也要確定下那女人是什么身份吧?!?/br>“怎么確認(rèn)?”“若她真和你心上人有聯(lián)系,有了這次肯定還有下一次,那你就想辦法跟蹤唄?!?/br>“還有靠譜點的辦法嗎?”七爺哪那么容易跟蹤,沒跟幾步就會被發(fā)現(xiàn)。“直接拿下他不就好了?!?/br>“怎么拿?”“下藥唄!先生米煮熟飯再說!”“和誰熟飯?”黎語愣愣看著狗頭軍師。“你心上人啊?!?/br>!是夜。賓館里,一張大床上交疊著兩個男人,喘息聲此起彼伏,戰(zhàn)況激烈。一人趴著,一人從背后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正在兩人起勁的時候,不長眼的鈴聲響起,上方冷峻高大的男人似乎非常不爽。下方那精疲力竭,看上去一點都不比另一個男人瘦弱,喘著粗氣,聽到那鈴聲簡直覺得天籟一樣。“讓……讓我接電話?!边@時候不管誰來的電話,勞資都感謝他!“過十五分鐘?!辈粸樗鶆?。“要是任務(wù)呢?你可以了……嚴(yán)八,都多少次了!整整四次,你……就不怕他媽的精盡人亡?。 ?/br>“……”“求你,讓我接?!?/br>“怎么報答?”“……rou、償?!?/br>嚴(yán)八滿意了,終于將男人放開了。三十二拖著快奄奄一息的身體,總算挪到了床頭,一看來電,我去,小祖宗啊!“黎少……是我,三十二?!?/br>“幫我個忙?!蹦穷^,黎語道。“啥,什么忙都可以?。∧M管說!”“……”“不行,不不不不,這真的不行!”☆、第198章番外:追人是件技術(shù)活(2)一場光怪陸離的夢,烈陽下一個雜亂的建筑工地上,有個白白胖胖的青年汗流浹背,邊喘著氣邊推著運磚車跌跌撞撞的走著路,他莫名的心悸。但夢里的他卻只是冷眼看著,看著那青年突然摔倒在地上,鮮血蔓延,忽然烈陽高照的天空灰暗下來,大雪紛飛,那青年一動不動,漸漸成為一具無人問津的冰冷尸體。他像是一個精疲力盡的老人,艱難的邁開步子,四周安靜的只能聽到呼吸聲,他走到青年面前蹲下了身,起身將青年的身體翻了過來,那張熟悉的容顏出現(xiàn)在眼前,心臟像是被一根生銹的鐵錐子絞碎,痛楚從胸口迅速蔓延。七爺忽然睜開了眼,手臂上似還殘留著青年僵硬的觸感,鼻尖縈繞的是那大雪天里的冰冷蕭瑟味,耳朵還在嗡鳴陣陣,緩了幾口氣,披上衣服下床,七爺沉默的倒了一杯水,當(dāng)液體滑落喉間才緩解了急促的心跳。打開窗戶,深藍(lán)天際染開一抹淺淡橙光,望過去一片銀裝素裹,一晚上的積雪將庭院整個掩住,就像夢里那個青年一點點融入雪色中的孤寂,窒息而壓抑又一次涌上心頭,這樣哀慟的情緒揮之不去。七爺?shù)哪抗夂鋈幌谘┑厣侠锞徛咏孔拥纳碛俺霈F(xiàn)在視線中。幾乎沒有思考就下了樓走入雪地,他冷怒的看著俏生生站在雪地里的人,少年白玉無瑕的臉上掛著驚喜的笑容,似乎沒想到才剛到就能見到人。少年比剛認(rèn)識的時候又抽高了些,身上還背著一個書包依舊透著青澀的模樣,穿著一件毛衣將整個小臉都捂在領(lǐng)子里,鼻頭都凍紅了,看到來人的時候忍不住兩眼彎了起來,猶如小小的月牙,“七爺,我才剛……來?!?/br>最后一個字是在男人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后,太過驚訝而卡殼了,忐忑的喚了聲,“七……七爺?”男人完全不聽他的解釋,伸手一用力就將人拉入自己懷里,那力道幾乎要將人勒死,黎語有些難受的想要掙扎就被鎮(zhèn)壓,反倒安安靜靜的待在男人懷里,雖然有點突然但是他能感覺到男人擁抱的有多用力,生怕他忽然消失一樣。這樣被在乎的感覺太突然,突如其來的幸福,讓黎語有點飄飄然,只覺得熬了一晚上想的追人計劃沒白費,哼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古人誠不欺我。冷風(fēng)撲在兩人臉上,都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但這個兇狠的擁抱并沒有維持太久,七爺松開懷里的小孩兒,眉頭又蹙了起來,大約是近些年經(jīng)常皺眉的緣故,眉間的肌膚隱隱要比其他地方黑一些,這讓黎語特別想要撫平男人的所有不快。也不知道黎語過來走了過久,他的肩上已經(jīng)覆著一層薄薄的雪花,臉蛋也是冰冷的,似乎都凍得麻木了。??!黎語驚慌下很不配合,但還是被男人強硬的攔腰抱起,為了維持平衡他本能的搭上了男人的肩,其實他并不纖細(xì),可與男人的高大健壯相比就顯得瘦小了。簡直嚇得六神無主,男人沒有看他,面無表情,似乎將人抱起來的人不是他一樣。就是再喜歡面前的人,黎語也不會忘記嚴(yán)家明里暗里的護衛(wèi)有多少,看到這一幕的人有多少,更不要說整個桃園的仆人都認(rèn)識他,這樣被抱著進(jìn)去太丟人了,再說他還是個男人,這算什么樣子啊,七爺不是最重視體統(tǒng),最在乎規(guī)矩?兩人這樣,是典型的成何體統(tǒ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