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感動就不跟我說話?算了,反正這年頭一言不合就吵架的人多了去了,還在乎這一言不合就不搭理人嗎?回憶完曾經(jīng)的事情后,白陳便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人們退推下了。他扶平衣袖上的皺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位美如冠玉,明眸皓齒,一襲張揚肆意大紅袍的俊美男子。在他輔助楚琛的第五年,這位皇子楚琛便開始創(chuàng)立了國家,并且招兵買馬,親上戰(zhàn)場,率領眾將,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開始朝更廣更大的地方進擊。不過短短小半年,那時的楚琛便已聲名遠揚,并掃蕩了某邊,討伐了天底下的四霸之中的一霸——霸主越千。瞬間,楚琛取而代之,成為令人懼怕的新霸主,使其他的三霸主都開始重視起來楚琛這個國家的存在。他們?nèi)辉?lián)手去絞殺楚琛這個國家,試圖將楚琛這位尚未徹底長大的強者扼殺在搖籃中??上У氖?,那時已經(jīng)太晚了,楚琛雖然在那次的絞殺行動中受傷,可楚琛卻讓他們所派來的所有軍隊全軍覆沒,并且派軍隊重傷他們,讓他們元氣大傷。而他輔助楚琛的第七年,楚琛掃蕩三大霸主,將這天下變?yōu)槟抑兄?。只不過令自己驚訝的是,當楚琛統(tǒng)一天下后,楚琛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點清戰(zhàn)利品,也不是要坐擁美人,開后宮,廣納美人,而是……改國名。“……”為什么要改國名?其實白陳表示很疑惑,畢竟,之前的國名也挺好聽的,不是嗎?起初,白陳以為楚琛是想要把國名改成楚,畢竟楚琛終究是楚國的人,也許楚琛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楚國重新崛起了,也說不定呢。可最終令白陳震驚的是,這國名竟然不是楚,而是寧楚。白陳:等等,為什么有寧這個字?若是自己沒有記錯,自己叫許寧。當時白陳就去問楚琛,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而不是單純地就叫楚琛其中的一個名字,而是取楚琛和自己的名字中的其中一個字?當時楚琛卻只是笑著說:若沒有你,就沒有此刻的孤,也就沒有這天下。所以,這天下自然得有你的份。白陳表示:其實楚琛你不該這么傻白甜地相信我,我遲早有一日會讓你完蛋。這艷紅的大紅袍設計精美,是陛下讓天底下最好的師傅從千里迢迢之外趕來,給他制作的。他本來底子就好,再加上穿上這艷紅的大紅袍,看起來更是面容紅潤,盛氣逼人。白陳理了下衣裳后,便微起身朝外走。可誰知道,剛走了兩步,卻突然撞入了一個人的懷里,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白陳防不勝防。“咳!”白陳這身體的主人是個病秧子,平日里莫說干農(nóng)活了,就連提下茶壺,都會忍不住咳嗽兩下。據(jù)說這原主之所以當商人,完全是因為想要通過做點買賣生意,不靠體力付出,就賺點小錢生活。豈料卻在一次買賣之下,卻迷路于山中,病死在郊外。若非他病死了,自己也不會如此容易地來這兒。不過,這世倒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病死了。他每次附身的對象都是已死之人,而且這附身的對象,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已死。不過,他之所以病得那么厲害,一是因為原主身體不好的緣故,二卻是當年他為了護著楚琛,而身受重傷,落下了嚴重的病根子。這也就是為何后來楚琛根本就不讓他干活,只讓他每日吃好喝好的緣故。而看他咳嗽起來,原本身著將軍戰(zhàn)袍,剛凱旋歸來,就迫不及待想要見自家許寧的俊美男人,瞬間反應過來,連忙扶著白陳,到一旁的暗金龍紋藤椅上,提起茶壺,倒水給他喝,“來,許寧,喝水?!?/br>在這世上能如此讓他牽腸掛肚,并且心甘情愿倒水伺候的人,恐怕除了許寧之外,就再無一人了。“好?!弊詮哪侨烊豢细钻愓f話后,這楚琛就開始喜歡叫他為許寧,而不是公子。其實他很想說,他并不叫許寧,他叫白陳啊白陳啊。但白陳不能說,所以,他只是喝了口茶水后,便微抬頭,看著楚琛道:“你回來了?!?/br>“我回來了,許寧?!背〈蛄恐┑萌绱似G麗的白陳,他深邃的眼眸中全是白陳的身影,里面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讓白陳感覺心咯噔了下,他莫名有點不安,他感覺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獵人給盯住的獵物。白陳:……是我的錯覺,對吧?系統(tǒng):當然了。白陳:那就好那就好。可楚琛此刻卻已經(jīng)挪開了視線,只是提起其他的話題,“許寧,這大紅袍是不是太過于沉重了,是不是太過于艷紅了,對你身體不好?”白陳可是人精兒,聽到這話,他那里不明白楚琛想說什么?無非就是不想他當丞相唄。此刻丞相這二字雖然聽起來牛逼哄哄,然而實際上,如今這個國家都是聽陛下的。陛下敢讓他當丞相,就擺明了肯定不會有多少實權,這個丞相也就頂多只是看起來光鮮而已。不過白陳倒也是樂得個自在,之前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想要當丞相,如今陛下這般說,他瞬間應道:“陛下說得極是,我身子又差,走兩步就咳嗽。這樣的我,自然是無法勝任丞相一職,望陛下您收回去?!?/br>這話剛落,白陳的手腕卻突然被人給緊緊地抓住,白陳心莫名地跳了下,他抬頭望去,卻見楚琛正睜著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著自己,他的手揉了下自己的腦袋,讓白陳頗為不適,他下意識皺眉,正欲啟唇說什么時,卻只見楚琛給自己把脈起來,一本正經(jīng)。不過一會兒,卻聽楚琛道:“許寧的病情穩(wěn)定,丞相自然是能當?shù)?,只是不能太過于勞務過多?!?/br>“無事?!卑钻悈s搖頭道:“只要能夠常伴于陛下身旁,就算無官無職,許某也心甘情愿。”聞言,楚琛卻只是笑得更加燦爛,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發(fā)出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許寧,你可知道,孤是多么地想你?”楚琛在他人面前,總是稱寡人,可在他的面前,卻經(jīng)常愛稱孤,著實讓人摸不透頭腦。況且,這個楚琛還是主神碎片,這般下意識就揉他的腦袋,摸他的手,真的大丈夫?在這戰(zhàn)國時期里,男女才是正常的配對,男男什么的,可是萬萬不行啊。其實楚琛這種行為并沒有什么不對,平日里也是這般摸著白陳,但白陳怕極了主神,他一想到上次那主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壓了的事,他就決定要警惕每個主神碎片,就怕主神碎片會延續(xù)了主神某種不好的習慣。于是,白陳連忙抽回手,恭恭敬敬道:“能為陛下排憂解難,是許某的榮幸。如今陛下夠凱旋歸來,想必有許多大臣都在等您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