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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便微垂首,用右手捂住了梅兒的嘴,左手直接將梅兒給捅了,連捅了數(shù)刀才肯停下。而做這些時,他卻相當(dāng)?shù)乩潇o。明明此刻沒有人跟他一塊兒演,梅兒也不在,只有一團(tuán)空氣,可是白陳卻將一位特別溫潤如玉的角色給演到了極點。待做完這些后,他卻只是微微拍了下衣袖,隨后,撩了下發(fā)絲,他被清風(fēng)給吹打著,他微微側(cè)頭,看著地面上的尸體,微微一笑道:“梅兒,你果然是我的好梅兒,知道乖乖地待在原地,不亂說話惹我生氣。”這些話無端地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似乎他真的殺了人,他似乎真的很溫柔,似乎那兒真的躺著一位梅兒。這種毛骨悚然,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們個個都有點害怕地看著眼前那溫潤如玉的公子。可白陳卻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便朝他們這些人笑了下。此刻他的眼神相當(dāng)冰冷,然而他面容上的笑容卻是異常的溫柔,“你們都和梅兒一樣,看到了這些?!闭f著,就朝他們緩緩地走來,每走一步,他們就感覺到寒氣向他們襲來。他們明明知道不該懼怕白陳,可是在他們見到那人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他們時,他們卻總覺得脖子像是被人給掐住般,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取走,他們瞬間都被嚇到了。而就在這時,白陳的耳畔響起,“宿主!清醒點兒,不要被影響了?!?/br>聞言,白陳才突然從戲中醒來。他一醒,他的面容卻只是微冷了下來,隨后,朝他們道:“抱歉,嚇到各位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表演完了?!闭f著,白陳就匆匆忙忙地下了臺,連自己究竟通過還是沒有通過都沒有問,他就直接往外面奔去了。他剛剛感覺到了,他感覺到了當(dāng)知道自己的好兄弟的全家竟然是被自己的父母所殺時,自己這位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究竟會變得怎樣。“宿主,我剛剛好擔(dān)心你,你剛剛怎么了?”“我沒事,小系兒,放心,我可是誰?我可是你家的宿主,我不會出事的。”白陳壓抑住心中的情緒,他慢慢地走在路上。“宿主,我總覺得你怪怪的,你不會出事吧?”系統(tǒng)很擔(dān)心宿主,平日里他總是跟宿主吵架,可是這并不代表他不喜歡宿主,他很擔(dān)心宿主,“宿主,是不是這次的任務(wù)很困難?是不是宿主沒有休息好?如果是的話,我們立刻放棄任務(wù),去休息,好不好?”“咦?什么時候我家的小系兒,竟然如此善解人意了?”白陳故意說這話,他當(dāng)然知道系統(tǒng)是在關(guān)心他,可他怎么能讓系統(tǒng)擔(dān)心呢?“小系兒,我還以為你只知道奴役我呢,竟然還會關(guān)心我,我好驚訝啊?!?/br>“……宿主,你死了也別叫我給你收尸?!毕到y(tǒng)瞬間生氣了,他覺得他關(guān)心宿主,宿主卻這般想他,真是太讓他難過了。“好了好了。”白陳笑得相當(dāng)?shù)貭N爛,“放心,你看我這么沒心沒肺,像是會出事的模樣嗎?”“不像?!毕到y(tǒng)不高興道:“剛剛我覺得你可能會出事,是我腦子進(jìn)水了?!?/br>“欸?原來小系兒是有腦子的嗎?”“我當(dāng)然有腦子了!你才沒腦子!”系統(tǒng)瞬間被白陳給氣得直接不跟白陳聊天了。白陳也樂得個清靜。白陳其實覺得自己通過試鏡的概率非常低,他只是去吃了點東西,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愉快起來,便蹦跶回家了。“果然,每天心情好一點,人生才會幸福一點?!卑钻惻牧伺淖约旱囊滦洌p笑道:“小系兒,剛剛我演戲的時候,很多人都被我嚇到了,你呢?你被我嚇到了嗎?”“沒有?!毕到y(tǒng)毫不猶豫道。“為什么?”白陳沒有料到小系兒竟然沒有被嚇到,他躺在床上,好奇道:“為什么不怕?”“因為宿主你曾經(jīng)比這可怕多了不知道有幾百倍?!毕到y(tǒng)說到這兒,就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主神為什么會看上你,如果主神沒有看上你,沒有跟你在一起,你也許就還是曾經(jīng)的小白了,會努力地完成任務(wù)。”“對呢,會異常努力地完成任務(wù)?!卑钻惥従彽睾仙想p眼,他感覺到他有點累了。這不是身體累,是心有點累。不過日子什么的,還是得過下去。所以,白陳一醒來,他就表示:我要吃飯,我要賺錢養(yǎng)自己,讓自己買房買車,過上好日子。可誰知道,白陳還沒有吃完早飯,就接到了一通電話。剛接起來,就被噼里啪啦地告知要到那兒開始演戲了。白陳一頭霧水,不過他想到了劉導(dǎo)演,便以為是什么龍?zhí)住⑻墒慕巧枰约貉?,于是他就毫不猶豫地趕去了。不過白陳也不傻,他查了下真的有這個地址,并且這地址就是拍戲的地方后,他便毫不猶豫地進(jìn)去了這個地方。剛一進(jìn)去,就突然被人給拉去換衣裳,梳發(fā)化妝。白陳掃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這些人很眼熟,似乎就是上次自己試鏡男二時,所見到的頂尖化妝師等工作人員后,他便表示:難道我試鏡成功了?白陳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jī),想看看是否有短信通知他試鏡成功,可誰知道還沒有來得及查看,卻只聽耳畔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隨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個個都靠邊兒站。白陳尚未回頭,便估摸得到來人定然是一位特別厲害的大人物,而待他看過去時,卻見來人只是坐在輪椅上,他并不屬于那種和藹的人,哪怕是坐在輪椅上,卻也依舊讓人感覺到被這氣勢給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他穿著低調(diào)純黑的西裝,可這西裝卻又并非尋常的西裝,穿在此人身上,顯得他相當(dāng)?shù)赜⒖《譃t灑。他的眼神相當(dāng)?shù)乩淠鑵柕貟吡搜廴珗龊?,便微旋右手鑲著黑幽晶石的拐杖,敲了下地面,“各位,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將會指?dǎo)你們拍戲,我希望我們會合作愉快,直到最后的一刻到來?!?/br>此話一落,白陳微愣起來,他定定地觀察著眼前這人,心道:這人便是鬼才導(dǎo)演嚴(yán)博智嗎?怎么他坐在輪椅上?這時白陳才想起來,嚴(yán)博智被他那好弟弟給推下樓梯,摔斷了腿,腿殘疾了。白陳:莫名地有點憐憫嚴(yán)博智,該怎么辦?此刻的白陳并不確認(rèn)這就是他家的老攻,雖說他覺得主神碎片應(yīng)當(dāng)會跟以前一樣,是他家老攻是同一個人??墒窃僭趺凑f,面對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白陳還是無法立刻就喜歡上對方,并且會覺得對方是自家老攻的。再怎么說,也得接觸一兩下,才能知道那人究竟是否是自家老攻,不是嗎?白陳掃了眼周圍,他大概估摸到了自己應(yīng)該就是通過了試鏡。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他通過了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