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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披上了白陳自己本身的外套,依舊很冷。嚴博智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給白陳給披上。不得不說,一披上嚴博智的外套,就感覺到特別地溫暖,特別地安心,他微微勾唇,露出個特別淺卻又特別香甜的笑容,他此刻正睡著,雙眼緊緊地閉著,睫毛微微地垂下。白陳的睫毛并不長,也并不像那些女孩子的睫毛一樣,彎彎的,有點可愛的感覺。可是嚴博智就是喜歡這樣靜靜地看著白陳。此刻的白陳真的很安靜,就像是一個睡著了的小貓兒一樣,這般安靜地卷著自己的身子,躺在那兒睡著。嚴博智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抱抱白陳,把白陳給抱進懷里,他知道他這是不對的,前方還有司機看著,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這般感受下白陳的觸感。當他將白陳給納入懷里時,他覺得他就像是抱了一只特別大的貓兒似的。一個巨型的貓兒。這是嚴博智對白陳的形容,他覺得這樣的形容似乎最適合白陳了。他這樣可愛,令嚴博智有點心癢不已,他想要吻下白陳的額頭,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能夠感覺到,他此刻不僅是靈魂在喜歡白陳,就連他的心也在喜歡著白陳。他對白陳不是無緣無故的一見鐘情,而是日久生情。每次拍完戲時,他都特別喜歡觀察白陳,觀察著白陳的神情,他那疲憊的表情,以及他困倦后就倒在車上睡著的睡顏。每一次,他都這般觀察著,可他卻一點都不感覺到膩。本來他應該是在車上辦公的,他從來不會浪費自己的每分每妙,可是自從白陳來后,他卻開始不喜歡在車上辦公了,或者說,他不喜歡在白陳在的時候,還去分心管其他的事。他不想看除了白陳之外的任何事物或者人。只要白陳在他身旁,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關注白陳,想要看看白陳,想要觀察白陳。無論白陳在做什么,都讓他特別地滿足。他還記得之前在演戲的時候,白陳有時候會感覺到困,在中場休息時,總是會坐在椅子上,看著劇本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他總是會過去給白陳披上外套,因為白陳是一個比較馬虎,并且不懂得保護好自己的人。而有時候被他披外套的動靜給弄醒后,都會睜著特別茫然的雙眼看著他,似乎是想說,我在那兒,我這是在何方,我會不會被壞人給欺負?這樣的眼神,真的是讓嚴博智好想要去抱住白陳,對他說,自己不會離開他,自己會保護他,自己會讓他永遠都這般無憂無慮地演著戲。可惜的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白陳并不喜歡他。嚴博智能夠感覺到,白陳對他只有對前輩的尊敬,沒有一絲愛意。不過那又怎樣?他所想要的,他所愛的,終究會是他的,他是不會放手的。嚴博智望向白陳的眼神變得幽暗起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便微勾唇,低笑了起來,“真是個小醉貓?!?/br>而前方的司機見到了嚴博智這般親密地抱著白陳,卻只感覺到心驚膽跳,他愣了會兒,才看著前方,他的手心捏出把汗來,他總覺得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可是他卻只能裝作自己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見。尤其是當嚴博智冷漠地掃了眼他時,他更是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著車,不敢再說任何話。過了會兒,車便開回家了。“小醉貓,我們該回家了?!眹啦┲禽p輕地喚著白陳,可白陳卻只是皺眉起來,他揮了下拳頭,不高興地低喃了起來,“走開,好困,不要鬧。”見白陳這般困了,嚴博智卻只是罕見地笑了起來,“好好,不鬧你,我抱你回家,好不好?”嚴博智喜歡用家來形容他與白陳所居住的地方。這樣形容他總會有一種滿足感,每當他想起白陳也認同那是家時,他就更加有滿足感。“嗯,回家?!卑钻愒野土讼伦?,一臉疲憊。可以買許多個房子,但溫暖的家卻只有一個。嚴博智喜歡這般抱著白陳一同回到他們的家。當他們下車后,看著他們這般揚長而去,司機卻只是感覺到心有點慌,他覺得他不能把今晚所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說,不僅如此,他還要把嘴巴給封得很嚴,就算是做夢也不準跟說出來。否則,若是傳了出去,他知道嚴博智定然不會饒過他的。一想到這些,這司機就心驚膽戰(zhàn)開車走了。這一夜這司機是注定睡不好的了,可嚴博智卻只感覺到他會睡得異常地滿足。他只是輕柔地抱住白陳,挨著白陳睡去了。他緩緩地合上雙眼,他感覺到很溫暖,很幸福。就這樣,當寒風吹過了這兒,將一晚帶走時,白陳卻只感覺到渾身都像是被車粘碾壓過般。別懷疑,這絕對是喝酒造成的。白陳揉下腦袋,他覺得頭都快要炸開了,心道:自己沒事干,喝那么酒干什么?自己也真是是夠傻的,喝酒還不如去吃冰淇淋巧克力呢。白陳砸巴了下嘴,卻見到竟然是嚴博智在自己旁邊躺著。“咦,你竟然還在就睡?”白陳特別地疑惑,往日里嚴博智都是比自己起得早,何時比自己起得晚過?不過白陳倒也是不懷疑什么,畢竟嚴博智本來就很疲憊,他本來是位導演,如今卻開始當演員,每天拍戲都拍了很久,想必他也是累了。想到昨晚嚴博智這般帶著自己回家,白陳就覺得嚴博智可真是一位好人。畢竟自己可是醉到連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沒有印象。至于這嚴博智會不會對自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白陳表示:如果他會做,就不是他了。白陳對嚴博智是相當?shù)匦湃?,他覺得昨晚他醉成那樣,嚴博智還肯伺候他扶他回家,真真的是個好人兒。白陳蹦跶到外面去,拿了瓶牛奶來喝,可是誰知道,剛放下牛奶杯,就見到前方站著一位特別俊美的男人,白陳瞬間心一顫。“你嚇到我了?!卑钻惻牧讼伦约旱男靥牛硎舅钦姹粐樀搅?,“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白陳撇了撇嘴,再喝了兩口牛奶,壓壓驚。“你醒了?”嚴博智冷漠地看著他。“嗯?!卑钻惥従彽刈讼聛恚辉谝獾貞寺?,“你呢?你也醒了?”“我醒了,我有事跟你說,就是想告訴你……本來在昨晚就該告訴你的那件事。”“什么事?”白陳想起了之前嚴博智跟自己說過,“你確實跟我提過這事,說昨晚就跟我說。”“昨晚你醉得太厲害了,就跟小醉貓一樣,我沒有舍得把你給喊醒?!?/br>“是你喊不醒我吧?”白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