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7
白陳,無論是吃飯,還是只是拿張紙來擦擦嘴,亦或者只是在沙發(fā)上打個滾,伸了個懶腰,他都喜歡。這樣的白陳,總是讓帕特里克的心特別地溫暖。可是每到午夜輪回時,帕特里克卻又時而會從夢中驚醒。帕特里克從來不曾被這般驚醒,哪怕是執(zhí)行最危險的任務(wù),他也不曾害怕過半分。可如今一旦遇到了白陳,他卻有史以來,第一次產(chǎn)生了恐懼與害怕。這時的帕特里克,才品嘗到了何為恐懼與害怕,他怕白陳會離開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做夢醒來后,總會有一抹身影從自己眼前消失,而那身影,似乎正是白陳的身影。他不想白陳離開自己,他想要將白陳給緊緊地抓在手心上,讓白陳再也不離開自己。白陳不知道帕特里克在思考著什么,他只是看到他的任務(wù)進(jìn)度是突然一下子漲到了百分之八十,白陳是驚訝的,他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心道:難道讓帕特里克與他爺爺鬧僵,會讓他不想毀滅世界?白陳想了很久,才勉強(qiáng)地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也許是因為帕特里克不再那么愛他爺爺,所以,當(dāng)他爺爺死去時,帕特里克就沒有想要去毀滅世界。雖說這個解釋有點扯,但是白陳還是比較相信的,不然任務(wù)進(jìn)度為什么漲得那么快?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在無形之中,將任務(wù)進(jìn)度給往前推了一把的白陳,只是在與帕特里克一同去見家長失敗后,就跟帕特里克一同去愉快地玩耍去了。而他們這般走后,帕特里克的父母卻收到了消息,隨后,他們想到了什么,便點了下頭,表示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他們兩位一同離開了這兒,故意到別處去旅游。而這時,恰逢霍布森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寫著:請把孩子還給我。霍布森不知道這是誰寄來的,他打開這封信,就見到上面寫著讓霍布森心臟病爆發(fā)的事情。霍布森瞬間緊攥著這張信,心臟病爆發(fā)了的霍布森直接倒進(jìn)了醫(yī)院里。待收到這消息時,帕特里克自然是連忙趕去見他爺爺。帕特里克并不知道這次究竟是爺爺?shù)目鄏ou計,還是什么計,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算計。其實帕特里克之所以如此敬愛這爺爺,是因為在這冷漠的家族里,除了爺爺給自己一點溫暖之外,再無其他人。雖說爺爺總是背著自己,愛算計自己,可帕特里克卻也從來不曾生過氣。因為他知道,爺爺也都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好。可如今涉及到白陳的事,帕特里克卻是不會退步的,他會與白陳成親,也會與白陳白頭偕老,他不會把自己的婚姻當(dāng)作商品般,放在臺上拿去做交易,他是絕不會這般做的。而若是在沒有遇見白陳之前,帕特里克也許會愿意這般做,畢竟對于他來說,婚姻什么的,完全是不需要的存在。如果這般做,能對家族更好,他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娶了妻子后,擱置在一旁便是了。可如今的帕特里克,卻是想要好好地愛惜自己的妻子,珍惜自己的妻子,他不想要讓自己的妻子受到半點的委屈。此刻的帕特里克已經(jīng)視白陳為自己的妻子了,他是絕不會放手的。而趕去時,卻只聽到醫(yī)生說,需要親人的血液輸送進(jìn)這人的體內(nèi)。帕特里克雖然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勁,可是他卻還是將血給抽了出來,輸送給霍布森了。帕特里克倒是不介意霍布森再次算計自己,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霍布森要這般算計自己。帕特里克并不傻,他自然知道心臟病是不需要血液的,況且,他認(rèn)識一個學(xué)醫(yī)的圈里人,曾經(jīng)告訴過他,他爺爺雖然有心臟病,但是這種心臟病與那種需要輸送血液的心臟病是不一樣的,是一種……帕特里克似乎至今還記得那位圈里人所說的話,那位圈里人的醫(yī)術(shù)很高明,他是沒有理由騙自己的。帕特里克在抽完血后,就直接起身,他想要去看看爺爺,可是爺爺卻拒絕看他,他便直接對護(hù)士說了句,讓他們照顧好爺爺,就走了。而帕特里克不知道爺爺為什么要抽血,可是抽血無非就兩個目的,一便是真的輸血治療,二就是想要拿這血做什么奇怪的用途。為什么爺爺非要這么一點血?畢竟帕特里克所抽的血不是特別多。而他剛剛?cè)ヒ姞敔?,竟然被拒絕了。爺爺無論是生了什么病,都是會愿意見他的。所以,這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爺爺不想讓他進(jìn)去看爺爺,因為,爺爺此刻的情緒沒有整理好。這時的天突然落雨了,可帕特里克卻只是邁入雨中,他并沒有感覺到一絲寒意,因為真正的寒意已經(jīng)從心底源源不斷地傳來了。帕特里克想,他大概知道他的爺爺是想要做什么了。帕特里克緩緩地?fù)艽螂娫捊o自己的父母,他是先打給自己的母親,剛打通,帕特里克就說了句,“你如意了?!?/br>聽到這話,另一頭的母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啊,你都知道了?”“母親,你以為你把這些事告訴爺爺,爺爺就會相信?”“爺爺是否相信,待會兒不就知道了?!边@母親正在旅游中,她搖了下紅酒杯,笑得特別得意,“你不是我兒子,你以為我們霍恩家族真的會蠢到把這整個家族交到你手上?你還是醒醒吧!你別做夢了!就算你優(yōu)秀又如何?可你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就不是,你不過是個外人而已,你有什么權(quán)利?”說到這里,這母親就有點憤怒了,“這么多年以來,我早就受夠了跟你扮作是母子了,無數(shù)夜里,我都在想,為什么當(dāng)年我要把你這個孩子給撿回來?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悔?你每次都跟我作對,我真的是恨不得你立刻就死呢。”說到這兒,這母親就舔了下紅酒,她厭惡帕特里克這孩子,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了。而聽到母親說這般絕情的話,帕特里克卻只是冷漠地把電話掛了,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件事,他正想再撥打某個電話時,卻只感覺到上方的雨突然停了。帕特里克感覺到不是雨停了,而是有人站在他身后,他微微回頭,只見是白陳站在自己身后。“別難過。”白陳只是朝自己溫柔地笑了起來,“我會一直在你身旁,直到死亡的降臨?!卑钻愓f著,就輕輕地上前,捧著帕特里克的俊臉,吻在了那薄唇上。而被這般吻了,帕特里克卻只是頓了下,隨后,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直接把白陳給抱住,回吻了一番。雨傘都被跌落在了地上。“唔!”白陳推了下帕特里克,他感覺到這吻實在是太急了,急得他有點難以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