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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撒謊敷衍師傅,可不知道為什么,左長風(fēng)竟然說了實話,“師傅,徒兒剛剛沒有聽到你說什么?!?/br>見左長風(fēng)這般說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白陳該感覺憤怒才是,可不知道為什么,白陳只是笑了起來,“算了算了,也許是為師太啰嗦了,好了,其實也沒有說什么,為師就是想說,為師能不能嗑瓜子?”左長風(fēng)一聽這話,便說,“不可以,瓜子的瓜殼,易燃,與木頭很相似,如果嗑瓜子,很有可能嗑出一條毒蟲吃進嘴里,死于非命。”白陳一聽這話,就被惡心到了,“不會吧?如果真嗑出蟲子來,日后為師還要怎樣正常地面對這些瓜子?如何愉快地吃掉它們?”左長風(fēng)只是指了下書本,“書本也跟木很有關(guān)系,師傅你最好也不要碰,我很快就會把這書本給拿出去,師傅你是碰不了的。”白陳只好走到一旁兒去,似乎是怕這書本,“趕緊把它拿走,別讓它傷害我?!?/br>上次的教訓(xùn)讓白陳清楚地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碰木頭之類的事物了。左長風(fēng)倒是沒有反對白陳說的話,只是,“師傅,徒兒還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完這本書了,不知道師傅可否再給徒兒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后,徒兒就把這書拿出去?!?/br>白陳擺了下手,“行行行!你慢慢看!為師到大廳里坐著,吃點東西等你!”“好?!?/br>左長風(fēng)答應(yīng)了,白陳便走了。他剛到大門,就開始捧著糕點吃。蔬菜之類的不可以吃,白陳目前只能吃rou與糕點,還有就是一些堅果。吃這些,似乎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白陳其實很思念蔬菜,但是沒有辦法,他現(xiàn)在如果過不了木劫是會死人的。而且,只是幾天不吃蔬菜而已,應(yīng)該不會死的。白陳撐著下巴,吃著香甜的糕點時,突然見到自家的徒兒藍清匆匆忙忙地從外面趕過來,手里捧著一個特別大的東西,上面還蓋著一塊兒布。白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一想到藍清之前早上出門去了,疑惑地問,“徒兒,你不用去當(dāng)書童了,之前搬到這兒時,我就已經(jīng)吩咐過你了,你早上那么早出門做什么?你不會又是去做書童了吧?千萬別?!?/br>藍清見師傅這般說,只是笑著說,“師傅你對徒兒真好,我怎么可能會不聽師傅的話?徒兒沒有不聽師傅的話,徒兒只是到外邊買了個東西想要孝敬師傅您?!?/br>白陳狐疑地看著他,“是嗎?”一想到藍清之前的良好行為,白陳也就放下自己的懷疑了,他只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坐下吧!為師自然是信你的!”藍清果然坐了下來,剛坐下來,他便把這禮物送給師傅,“師傅,希望你能喜歡這份禮物?!?/br>“好好!”白陳便拿著這布,還沒有揭開,白陳就覺得自己的雙手似乎被什么東西給觸碰到了,讓他感覺到很厭惡,一揭開那塊兒布,差點被嚇死了。只見這塊兒布里面竟然是雙頭蛇的雕像,上面還有一塊兒木匕首,這匕首是拔出刀鞘的,鋒利得緊,一見到這禮物,白陳就想要拋掉,可一旁的藍清只是強硬地握住白陳的手,不讓白陳拋。到了這時候白陳還不知道藍清是想要整自己,他就不是白陳!他又不是蠢的,更不是那等愚昧之輩!他毫不猶豫地就把藍清給推開,想要把這禮物給扔開,可是這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因為,那些木頭所做的雙頭蛇,竟然突然破開了木頭的表象,里面沖出一對真蛇來,直接撲向白陳,想要咬白陳。而那把匕首則因為這兩頭蛇的緣故,毫不猶豫地朝白陳襲去,直插白陳的心臟。白陳知道如果自己躲閃不開,自己就真的是死定了!白陳身子一旋,當(dāng)機立斷,想先躲開這直插心臟的匕首,可是這匕首是躲閃開了,這兩頭蛇卻分別咬了白陳兩口,一口是在左小腿,一口是在右胳膊。這簡直就是咬疼了白陳。如果僅僅只是被咬疼,也算了,偏生白陳還發(fā)現(xiàn)這兩頭是特別有毒的蛇!他真的是被藍清這好東西害慘了!白陳一怒之下,拿起一旁的匕首,就猛地刺向這兩頭蛇,往死里刺,反正他也活不久了,這兩頭蛇也別想活著!“嗤!”這些蛇沒有料到白陳那么猛,個個都被嚇到了,正想往后撤退,白陳只是拿那匕首又往它們那邊刺,“嗤嗤!”它們被白陳給碎尸萬段了。鮮血噴濺在白陳的臉蛋上,可白陳只是緩緩起身,冷淡地看了眼藍清,他知道是藍清來整自己。見師傅沒有死,藍清心不安得緊,他怕師傅會秋后算賬。他其實很恨師傅,藍清曾經(jīng)是少爺,他家有錢有勢,這師傅對他的態(tài)度也極好,可后來他家不再有錢有勢了,這師傅就變得勢利眼,完全不再照顧他,還讓他拋頭露面當(dāng)書童。白陳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藍清是恨他的,光是看藍清所做的事情就知道了。如果之前白陳對藍清還有點好感的話,現(xiàn)在全沒了。他覺得左長風(fēng)說的可真的是夠真的,藍清根本就不是一個心善之人,藍清只是會偽裝而已,如果不是藍清會偽裝,那么,藍清恐怕早就把自己對他師傅的恨全都暴露出來了。一想到這些,白陳就覺得原主還真的是好作死啊。不過原主作死跟他有何關(guān)系?他自問來到這兒后,就對這位藍清徒兒可謂是好到極點,他一沒有打過這徒兒,二沒有再奴役這徒兒,讓他繼續(xù)當(dāng)書童,三給這徒兒住的吃的穿的,這徒兒最終竟然這般報答他?他實在是氣不過,他本欲發(fā)作,可念到什么,便掃了眼周圍,隨后,只是朝這藍清擺手道:“罷了罷了,你走吧!我總不可能找官府的人拉你走吧?你這般對為師,為師是狠不下心做這些事來對付你的!你走吧!趕緊走!你犯下這般大錯,日后你再也不是我徒兒!”白陳說這些不是沒有動過腦的,他想了下,如今這大師兄是否真的信任他這師傅,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他做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了這大師兄,讓這大師兄為這藍清出頭,那就大事不妙了。倒不如讓他做一個受盡“委屈”,哪怕被“傷害”依舊不會傷害回去的師傅,這樣的形象,也許會讓這位大師兄覺得自己這位師傅心太軟,可能會婦人之仁,但總比自己太狠,時時刻刻都可能反手插大師兄兩刀更好吧?況且,這藍清一旦走了,那么,就只剩下自己跟左長風(fēng)以及二徒兒三人了。二徒兒別提了,反正他是異常不喜左長風(fēng)的,他想針對左長風(fēng)?行,自己就出來維護左長風(fēng),保護左長風(fēng),怒刷左長風(fēng)好感。越是這般想,1就越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