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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日子以來,都苦了左長風(fēng)了,要照顧他。一想到這些,他就看向左長風(fēng),“自從我病后,都是你在床邊照顧著為師,為師好生感動?!?/br>一說起這些,白陳的面容上就浮現(xiàn)出一絲悲哀,“沒有想到過,我收了三個徒兒,其中一個徒兒凈知道放蛇咬我,一個徒兒就是一聽到我出事,就走了,而你則是沒日沒夜地照顧我,真的辛苦你了?!?/br>左長風(fēng)見白陳這般客氣地說,反而臉冷了下來,“師傅你這般客氣地說這些,是想要……”白陳知道左長風(fēng)想太多了,揮手示意他停下,“不是的,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明日我們就去給別人看風(fēng)水與算命了,到時候我們兩人一起上,我們絕對能夠越過越好的。唉,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兩個徒兒背叛了,我的心還是挺疼的?!?/br>雖說白陳與藍清、王元寶沒有相處多久,但是在這些日子里,白陳還是真把藍清與王元寶當自己的徒兒看待了,他是一視同仁,并沒有區(qū)別對待。白陳嘆了兩下,他的身子并不太好,自從上次被那毒蛇咬后,白陳的身子就一日比一日差,可偏生白陳不在意,他只覺得他的病已經(jīng)好了,他要去賺錢了,再這樣下去,就實在是太連累左長風(fēng)。他的本意是想要幫左長風(fēng),是想要讓左長風(fēng)過上好日子的,不是讓左長風(fēng)過苦日子的。左長風(fēng)勸師傅不要去,他看得出來師傅還很虛弱。但是師傅的一句話卻打動了他,那就是,“徒兒,為師不想你那么累。”這句真情流露的話,把左長風(fēng)給打動了,讓他異常感動,心里暖暖的。他能明白師傅那份心,于是,他也就不再阻止了。很快,他們便開始給別人看風(fēng)水與算命了。他們來到的是一處小鎮(zhèn),這小鎮(zhèn)異常地大,他們四周轉(zhuǎn)了下后,才找到了林家。這林家是大戶人家,他們的命格是木。命格為木的人,瞧著都是異常厚道之人。而命中缺木的人,往往是那等不仁之人。而越是有木的人,就越不會輕易犯下殺罪。當他們?nèi)腴T時,只見周圍的下人們個個都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是他們的主子待他們很好,個個穿著新衣。而上面的林老爺也已等候多時。剛一上前,白陳就跟他們介紹自己的徒兒左長風(fēng)。而這林老爺明白后,就點了下頭,指了下位置,示意入座。待入座后,這林老爺便開始說出自己請白陳來的目的。“實不相瞞,我這次請您這位風(fēng)水師,也是頗為無奈。”這林老爺皺眉不已,“我平生是最不信風(fēng)水之說,正因為如此,這附近的風(fēng)水師都不愿意給我看風(fēng)水?!?/br>這句話表示出林老爺平往日里得罪了許多風(fēng)水師。白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示意林老爺繼續(xù)講。林老爺摸著茶杯,一臉緊張,說,“我們林家已經(jīng)存在有百年以上了,當?shù)氐娜藗兌贾牢覀兞旨业娜藗€個都老實,沒有一個不講誠信的!可是近日以來,我們林家祠堂里竟然出現(xiàn)死嬰!”“死嬰?”白陳微皺眉,“莫非是那種剛出生不到一月的死嬰?”“您怎么知道?”這林老爺一臉驚訝,“就是那種死嬰!他們放在祠堂里,已經(jīng)足足有七日了!偏生每日都會增加一個!而且我們報了官,也不知道這死嬰是那兒來的!只見他們嘴唇泛白,一看就知道是被毒死的!本來我們不想請風(fēng)水師,可無奈這事太邪門了!最邪門的是,我本來剛想去看下我的祖宗,誰料到,竟然又有一個死嬰,而這死嬰竟然突然睜開雙眼看我了,而他的雙眼里全部藏著毒蜘蛛!當時就把我嚇死了!究竟是誰那么殘忍,竟然把死嬰的眼珠子挖了,放蜘蛛?”這林老爺說時異常級激動,手都在電源電壓在,一看樣子他被這事給折磨得不行。白陳安撫了下他,便讓他帶自己去那個祠堂。祠堂乃林家的禁地,閑人是不能進的,林老爺實在是逼不得已,才讓他們進來。一到這祠堂里,白陳就環(huán)顧四周,四周特別地陰森,空氣中嗅到一股死氣。白陳微微掐值一算,他發(fā)現(xiàn)這兒的排列是以三五七九的形式排列的,而且每逢九的時候,都會有一件引導(dǎo)死氣來的物件。白陳掃了眼四周,便看向這左長風(fēng),“你覺得怎樣?”白陳并不懂風(fēng)水,更不懂算命,可是左長風(fēng)懂。白陳他只懂一些陣法。他需要左長風(fēng)幫了他解釋這兒的環(huán)境后,再接著說這陣法一事。只聽左長風(fēng)徐徐道來:“師傅,林老爺是屬木的,可是周圍卻有許多金。點著蠟燭的盤是用金屬做的,這地面也鋪滿了金,這尊像也是用金屬做的,這……”待左長風(fēng)說完后,就看向林老爺,“而林老爺生平只有一位妻子,膝下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問題出在你夫人身上。你之前拿了你與你夫人以及兩個兒子的八字給我與師傅看過,你的夫人正好就是屬金的,金克木,你的命格屬木,而你的夫人克你,這祠堂里又有那么多金屬所制之物,自然就會克住你,壓著你,這擺明就是要針對老林老爺你。”林老爺慌神了,“那該是好?”白陳只是說,“不慌,你看看,你是屬木的,你的方位應(yīng)當是在東方,你只需要在祠堂的東方多放木既可,而金的方位是西方,你在西方多放點壓制金的東西即可,既火。不過這些火不能再用金來裝著,最好直接在這西方弄出一大火出來,拿來取暖,而這金則被火克住,就再也克不了林老爺你了?!?/br>白陳說著,就開始跟林老爺說這陣法的事了,“我觀察了下這四周,敢問這兒的擺設(shè)是誰教林老爺你的?”這林老爺不肯說。白陳估摸得到是什么了,他便開始說,“唉呀!不管是誰布的,都太陰毒了!”“什么?”林老爺一臉吃驚,“怎么陰毒?”白陳開始跟他解釋,“你看,這兒的排列全是奇數(shù),三五七九,而每隔九的時候,都會擺放一種引來死氣的物件,這種擺法會使屋主渾身都被死氣纏繞,再過不久就離開人世。你看看,究竟是誰那么恨你,恨你恨到要擺這樣的陣來害你?”“沒、沒有!”林老爺納悶了,“我只不過是請了一個風(fēng)水師來看而已?!?/br>一聽他說這話,白陳便笑著說了,“林老爺,在來之前,你可沒有跟在下說過,你請了另一位風(fēng)水師,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我們這風(fēng)水行業(yè),往往都只能聽一個人的,如果你聽了他的,又聽在下的,就很有可能不靈了,你說吧,你究竟還有什么聽他的?”這林老爺一臉沉默,他不肯說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