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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霜不進來看自己,而是墨寒霜正坐在辦公室里,用攝像頭偷偷地觀察著自己。白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他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白陳希望墨寒霜是愛自己的,可如果不是,那么,他是否會難過?在這期間,系統(tǒng)對他說,“也許是你想太多了,杞人憂天了,胡思亂想了。”“是啊,也許是吧?!卑钻愐渤姓J,可能是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可是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他也發(fā)現(xiàn),他對墨寒霜的感情已經(jīng)越來越深,深到他有點無法接受了。“我覺得,我也許該中斷這份情感了?!卑钻愅蝗粚ο到y(tǒng)說,“再這樣下去,我會無法容忍他跟別人在一起的,一旦他變心了,我會忍不住殺了他,最可怕的不是將他給殺了,而是……”白陳似乎覺得很好笑,他笑了起來。系統(tǒng)覺得這樣的宿主有點讓他毛骨悚然,但他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只覺得有點心酸,當(dāng)他聽到白陳笑著說,“我竟然想過,如果他真變心了,我把他殺了,將他的尸體很在旁邊,自己定定地看著他,真的很奇怪啊。”這一日回到家中,白陳把門給關(guān)上了,他不想見墨寒霜,他想一個人靜靜。可門卻被人給敲了,敲了三下,很脆響,每一下,白陳都知道是墨寒霜在敲。可白陳不想開門,他只是躺著,他知道,也許是他誤會了,可他不想解開誤會,他想要就這樣美妙地誤會下去。也許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再那么地失控,那么地瘋狂,那么地……可怕了。可這時,門還在被敲著,白陳終究還是開門了。一開門,就突然被緊緊地抱住了,耳畔響起墨寒霜那低沉的聲音,“你可以無視我,忽略我,但是別讓我看不見你,只要有一刻看不見你,我的心都是慌的,我不能離開你?!?/br>白陳聽墨寒霜這樣說,他的眼眶有點酸澀,心泛起陣陣的苦澀,悲哀縈繞在他心頭。他也很想念墨寒霜,很思念墨寒霜,但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忍不住……越陷越深,直到無法再離開墨寒霜為止。他本來以為他陷的程度沒有那么深,可是今日,他發(fā)現(xiàn)了,他陷入的程度真的好深,深到了他有點不敢相信的地步。“我需要跟你談?wù)?。”白陳平淡地看著墨寒霜,墨寒霜跟他一同到外面咖啡廳里去談了。咖啡廳,總是這般安靜,讓人能沉下心談事。白陳說,“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是不會接受你的,你死心吧,你回去吧,還有很多事情正等著你?!?/br>墨寒霜握緊了白陳的手,“我不會離開你的?!?/br>墨寒霜的眼神很堅決,這眼神告訴白陳,他是認真的,可白陳只是微垂下眼睫,將這手給輕輕地拉開了,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這兒。見到白陳走了,墨寒霜只是站在原地,定定地凝望著白陳,深深地看了眼白陳的身影,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難過。長長的影子被地面拉得長長的。走在街道上,白陳還沒有買瓶水來喝,就突然被人給敲暈,雙眼一黑,給帶走了。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他已經(jīng)到了一處特別安靜的地下室里,白陳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這兒,他掙扎地動了下,就突然聽到一把特別熟悉的嗓音,那正是墨滿天與墨三的嗓音,一聽到這嗓音,白陳就微側(cè)頭,墨滿天與墨三都變得猙獰起來,他們說,“沒有料到五叔竟然喜歡你這種小白臉?!?/br>“沒事,他喜歡你,我們就用你來把他鉤過來?!蹦坪跤龅搅耸裁词拢兊卯惓5丿偘d,看起來眼神很不友善。白陳不知道發(fā)生了了什么,但他知道他被抓了,他們想對墨寒霜不利。但盲目地掙扎,是逃不出去的。于是,白陳就乖乖地當(dāng)個人質(zhì)。白陳不知道發(fā)生些什么,因為,他很快就被注射一管東西,當(dāng)他被注射完后,他就意識模糊起來,昏睡了過去。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就見到前面站著墨寒霜,他看起來更疲憊與憔悴,似乎這幾日他四處奔波,遇到了異常嚴重的大事。而當(dāng)他一見到白陳醒來了,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他想要對白陳說些什么,墨滿天突然說,“五叔!以前我敬您為五叔!可最后你竟然這樣害我們!你可真是夠歹毒的!”“就是!五叔!你要害墨滿天就害墨滿天,為什么要把我也害進去?”墨三一臉扭曲,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豈會跟墨滿天合作?他恨透了五叔,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會落得這般悲哀的下場,他好痛苦。五叔沒有跟他們浪費口舌,只是將錢扔在地上,說這就是他們要的錢,讓他們得到錢后就立刻滾。墨滿天看了下錢,發(fā)現(xiàn)真的有那么多錢后,他正得意起來,想要說些什么時,下巴突然被回旋踢,整個人飛了出去,而墨三也被墨寒霜給一招解決掉了。解決完后,墨寒霜就扶著白陳,正抱住白陳,要往外走時,躺在地面上的墨滿天突然猙獰著嘴臉,他舉槍大笑猛地朝白陳開槍,“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到那兒去的!”白陳沒有料到這墨滿天竟然還沒有被打暈,還有力氣開他們一槍,愣在了那兒,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突然就聽到,“嗤!”的一聲,隨后,便是前方的身體壓向了自己,壓在自己身上擋了這一槍。白陳懵住了,他原本以為自己會中槍,可誰知道墨寒霜竟然在那剎那直接擋了上來。白陳呆住了,他不明白為何墨寒霜要擋上來,鮮血從墨寒霜的身上流了下來,可白陳卻手足無措,一臉茫然,他不知道他能做什么。見白陳這樣茫然,墨寒霜只是笑著安撫,“我沒事的,不會出事的,你別擔(dān)心,我……”“咳……”墨寒霜顯然不像是沒有事,白陳這下也回過神了,連忙打救護車電話。打完后,白陳感覺很慌,因為墨寒霜的鮮血越流越多,完全無法止血。可墨寒霜只是不斷地安撫著白陳,他捧著白陳的臉,“沒事的,我不會死的,我說過,我會一直都照顧你,罩著你,要一直都……咳……都陪著你……”墨寒霜越說到后面,就越虛弱,明顯墨寒霜此刻是在強撐。這槍恐怕是放了毒的,墨寒霜此刻中彈了,肯定活不久了。“你別說話了,我扶你去醫(yī)院,你不會有事的?!卑钻惡茈y過,他沒有料到墨寒霜會為他而死。沒什么是比墨寒霜死在自己面前更難受的了。可這時,墨寒霜卻還是要說,似乎對于他來說,跟白陳多說兩句話,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愛你,我不想離開你。”墨寒霜緊緊地抱住白陳,被墨寒霜抱住了,白陳的眼的紅了,“夠了吧,別說了,省口氣到時候一起用!”墨寒霜只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