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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給自己的房間打掃,打掃得跟以前。他只是在進了這房間里后,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他感覺到好累,他不想知道白墜淵的任何事情,他只想要這樣安穩(wěn)地過了這幾年,過完這幾年后,任務完成了,他就想要離開這兒。他不想再發(fā)生任何事情來節(jié)外生枝了。至于白墜淵要娶誰?他還能管得著嗎?現(xiàn)在白墜淵都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孩子了,又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是再也管不著白墜淵這孩子了。抱著這些想法,白陳很快就睡著了。可白陳不知道的是,當他睡著后,門外有個人悄無聲息地進來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陳,便上前輕輕地給白陳脫下了衣服。這三年以來,都是他照顧著白陳,親自為白陳洗澡,為白陳換衣,他早就已經(jīng)對白陳的身體了如指掌,他也知道什么樣的姿勢,會讓白陳睡覺睡得最舒服。當白陳睡得不舒服時,他會下意識皺眉,當白陳睡的舒服時,他的嘴角會微微上揚。白陳是一位很死板的人,看的書全是那些高深壓抑的死氣沉沉的書,穿的衣服也是萬年不變的深棕色大衣加雪白襯衫,似乎就如白陳這個人一樣,特別地死氣沉沉,萬年不變。白墜淵撫摸著白陳的腦袋,他似乎能夠感覺到在掌心下白陳那一深一淺的呼吸,他看著白陳那么乖巧的模樣,他低嘆了句,“如果你醒來時,也是這么地乖巧,那就好了……”白陳可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耳畔說著這些話,他如果知道,八成會掄起一旁的書,就往這人的腦袋砸去,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所以,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下床開始寫日記。他寫下了一排字,“心情很差,因為一顆安眠藥,我昏睡了三年,我想讓那個害我淪落成這般處境的罪魁禍首下地獄?!?/br>白陳想要讓白墜淵下地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每當想到白墜淵那模樣時,他就有點下不了手。他不由自主地自語了起來,“都不知道當年給他取這名字是為了什么,最后還不是一樣地沒有任何意義?!?/br>白陳沉悶地把衣服穿上,穿戴整齊后,就把門打開,下樓去了。剛一下樓,就見到白墜淵正坐在沙發(fā)上,翻閱著報紙。白陳不喜歡自己的領地被人給侵犯,他說,“你怎么在這兒?”白陳站在樓梯上,他冷冷地看著白墜淵,眼神特別地冰冷,可白墜淵不怎么在意,他似乎沒有察覺到白陳的不歡迎。白墜淵放下了報紙,他看向白陳,“你醒了。”他似乎挺高興的,他說,“過來一起吃早飯吧?!?/br>白陳掃了眼時鐘,便說,“沒心情?!?/br>“為什么沒有心情?”白墜淵明知故問,“是有誰惹你生氣了嗎?”“不就是你?”白陳冷笑了下幾下,他拿起一旁的水壺,倒了一杯水,正想喝時,杯子突然被人給握住了,“這水很冷,吃了會鬧肚子,我給你重新燒水。”白墜淵熟練地給白陳燒水,似乎是想見白墜淵這樣做,白陳就不再說什么,坐在那兒,冷冷地看著白墜淵。他昏睡了三年,但他沒有傻,所以,他大概估摸到了白墜淵恐怕已經(jīng)是權(quán)勢滔天了。白陳也不該是否慶幸自己醒來時,世界還沒有毀滅。世界還依舊如此地安詳。水很快就燒開了,白墜淵倒了杯水給白陳,這次白墜淵沖了點茶給白陳喝,他說,“你向來很喜歡喝茶?!?/br>“不,我喜歡喝咖啡。”白陳拒絕喝這杯茶,他自己去調(diào)了杯咖啡來喝,表示自己不想喝白墜淵的茶。白墜淵也不介意,他只是放下了這杯茶,低笑著,“沒事的,如果你喜歡咖啡,我就天天給你調(diào)咖啡。”實際上,白陳確實更喜歡喝茶,茶總讓他更冷靜與理智,可白墜淵這么高大的人在自己面前,白陳一想到曾經(jīng)自己對白墜淵所做的事情,白陳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這孩子一定想要報復自己吧。白陳自認為自己對白墜淵是盡了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但是這并不代表,白陳對白墜淵友善無比,曾經(jīng)的白陳,為了訓練白墜淵,讓他變得更優(yōu)秀,許多時候就是動不動來懲罰白墜淵,讓白墜淵飽受痛苦。而痛苦完后,就是更加嚴酷的訓練。偏生白墜淵還能夠把這些訓練給做完,真是不得不讓白陳真驚喜。如今想起自己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而今天自己所住的屋子,白墜淵都敢光明正大地闖,白陳猜到白墜淵恐怕是已經(jīng)得到權(quán)力,成為家族中的掌權(quán)者了。白陳說,“你該回去處理你該做的事情了?!卑钻惱淠爻讐嫓Y說,白墜淵只是搖頭,“不用了,這些事物不著急處理?!?/br>白陳可不信白墜淵的鬼話,他說,“就算你不處理你的家族事務,你的夫人恐怕也在家中等你等得快不耐煩了?!?/br>在白陳的眼中,白墜淵早就已經(jīng)是成家立業(yè)了。然而,可惜的是,一聽到這話,白墜淵的臉微微冷了下來,他看向白陳,“你覺得我會有夫人嗎?”白墜淵這話說得很是讓人琢磨不到意思,白陳知道此刻眼前的白墜淵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可以任自己耍的白墜淵了,他可是已經(jīng)長大了,翅膀變硬了,白陳就只是想了下,便坐在了沙發(fā)上,答了句,“你已經(jīng)長大了,何時成家,已與我無關(guān),總而言之,你好自為之?!?/br>“好,我會一直記得您的教誨的?!卑讐嫓Y似乎完全不生氣,被白陳這樣掃了面子,他也不慍,只是笑著說,“現(xiàn)在該吃早飯了?!?/br>“沒心情。”白陳皺眉起來,“你不走,我就會一直沒有心情?!?/br>“我喂你?!卑讐嫓Y只是拿起飯,就想要喂白陳,白陳躲閃開來,“不用了?!卑钻愑X得白墜淵真的是越長越奇怪了,他上樓,邊上樓邊說,“待會兒我下來時,別讓我再看到你?!卑钻愓f完這話后,就上樓休息去了。這時的白陳,正穿著萬年不變的深棕色大衣與雪白襯衫,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覺得自己有點像所謂的沉悶、死氣的古板人。白陳也不在意,只是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時,他覺得自己似乎變化有點大。他曾經(jīng)似乎……并不是這樣的。白陳愣了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成這樣的?……白陳打開了水龍頭,他聽著水不斷沖刷著手的聲音,他本來應該洗臉,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思緒卻莫名地想到了伯爵那時候的事情,當他回神時,他愣了起來,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越發(fā)茫然。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是不對勁。他把情緒給收斂好,就把水龍頭關(guān)了,走到外面抽幾本書來。可當他抽了幾本書,都是沉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