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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些什么,他打開這手機,就突然看到有兩個人正在屏幕做著和諧運動,而那屏幕里的主人公儼然就是自己,另一位自然是維先生,而自己的嘴里喊著的竟然不是維先生的名字,而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就是自家老攻的名字。白陳沉默了,他沒有說話,他似乎能夠明白為什么維先生那么生氣了。他昨晚不僅犯蠢地喝了酒,還說了這些刺激人神經(jīng)的話。白陳想了下,便朝維先生說,“對不起?!?/br>白陳說這話時,相當(dāng)認(rèn)真,“我感到很抱歉,但你昨晚都跟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嘴里卻還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哪么你也就該知道……”可誰知道,維先生沒有等白陳說話,就直接把白陳給推倒墻上,右手緊緊地握住白陳的手腕,“沒事,就算你嘴里喊的不是我的名字,我不是說了,我都不在意嗎?哪怕你只是把我當(dāng)替身,也沒有關(guān)系,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只會狠狠地吃掉你的。”一聽維先生說這話,白陳就下意識感覺到不妙,他想要逃。可是這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白陳又再次被維先生給吃了一遍。待被吃了一遍后,白陳就覺得特別地……不爽。他爬了起來,踢了下維先生,“離婚?!?/br>維先生只是順勢握住了白陳的小腳,他抱住了白陳,“你覺得可能嗎?”“怎么不可能?”白陳覺得跟維先生過日子太痛苦了,“跟你過日子,天天都是這樣,我又不是受虐狂,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我完全沒有感覺到爽,不干了?!?/br>白陳的話夠直白,維先生聽了,卻只是低笑了起來,“也就是說,只要讓你舒服了,你就會跟我在一起?”白陳沒有說話,他覺得這人真的是有點……難纏。白陳想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句讓維先生打退堂鼓的話,“我跟你做是不會有幸福的,除非我是跟我所喜歡的人做。”“這只是你認(rèn)為?!本S先生的眼神相當(dāng)?shù)赜陌担拔視屇闶娣?,我保證?!本S先生說著,就又把白陳給吃了一遍。白陳覺得他整個人都快要被吃得散架了。可不得不說的是,維先生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待吃飽干凈后,維先生就抱住白陳,愜意地說,“感覺是不是很舒服?”白陳確實是被伺候得挺舒服的,但他面上還是說,“不,一點兒都不舒服?!卑钻惙藗€身,背對著維先生。白陳的態(tài)度很明確,在他看到任務(wù)進度竟然不僅沒漲,還跌了的時候,白陳就覺得結(jié)婚不是件好事了。唉,早知道會跟維先生變成這樣兒,就不會想跟維先生結(jié)婚了。白陳越是這樣想,維先生就越是笑得甜蜜,“沒事,你喜歡拒絕我,我知道的,可我不會讓你拒絕我的,你是拒絕不了的?!?/br>于是,維先生又將白陳給吃了。大約他們過著這樣的生活有三天左右后,白陳終于解放了。解放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一次和諧運動中,白陳說了那句,“夠、夠了,我很舒服,你別再這樣了?!?/br>于是,維先生就終于放過了白陳,他說,“既然你覺得舒服,我們就不離婚了?!?/br>白陳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了。他覺得他真的是把自己賣給了狼,他不該進狼窩的。可如今進了狼窩也進了,他又有什么辦法?白陳穿上那常年不變的大衣,就往外走了。白陳的心情特別地壓抑,他想去看看那個可恨的小子。如今的白陳,覺得這一切的錯都是白墜淵。如果不是為了讓白墜淵結(jié)婚,自己用得著去犯險地跟維先生結(jié)婚嗎?如今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真是越想越難過。維先生平時都在跟著自己,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維先生卻沒有跟來。白陳也不介意,也許是維先生有事。當(dāng)他在咖啡廳里等著白墜淵時,不到一會兒,白墜淵果然來了。這次的白墜淵看起來相當(dāng)?shù)馗吲d,他一見到自己,就滿臉笑容。可白陳的態(tài)度和以前一樣,都是不咸不淡,冷漠得緊。而一見到白墜淵,白陳就說,“你找到喜歡的姑娘了嗎?”聞言,白墜淵的眼神卻只是暗了下來,他坐在白陳的對面,他沒有回答白陳的問題,只是說,“父親,你結(jié)婚了,感覺過得怎么?”聞言,白陳就下意識皺眉,“問這個做什么?”“就是想知道父親過得怎樣,結(jié)婚是不是都是墳?zāi)埂!卑讐嫓Y說這話時,笑得相當(dāng)?shù)靥鹈?,可是白陳卻能夠察覺到,白墜淵不是為了這些而問,不過白陳也不介意,只是說,“過得還挺好的?!?/br>白陳沒有說謊,但也沒有說實話,“可惜的是,那人不是我自己所愛的人?!?/br>聞言,白墜淵的眼神幽深起來,他說,“原來父親嫁給了一個自己所不愛的人?!?/br>“對?!卑钻慄c了下頭,“所以你必須得娶一個你自己所喜歡的,別像你父親這樣?!?/br>“父親,我喜歡一個人了?!卑讐嫓Y突然說了這話,白陳自然就打起了精神,“誰?”白墜淵深深地看了眼白陳,“我與那人已經(jīng)認(rèn)識很多年了,那人總是對我很冷淡,完全不把我當(dāng)一回事,他至今恐怕都還沒有察覺到我暗戀他,我喜歡他,我喜歡他喜歡得都快癲狂了?!?/br>聞言,白陳就皺眉起來,“呵呵,學(xué)什么不好,非要學(xué)暗戀,活該你抓狂?!?/br>白陳倒是沒有安慰白墜淵,他純粹覺得白墜淵是活該。白墜淵說,“父親您覺得我該怎么做才好?”“這還用說?”白陳輕笑了起來,“自然是朝她告白,告訴他自己喜歡她?!?/br>白陳的態(tài)度特別堅決,“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就先洗洗睡吧。追人,本來就是不能要面子,要面子的話,你是絕對追不到人的。”白陳說著,就站了起來,“畢竟,總不可能等對方朝自己告白吧?”聞言,白墜淵就說,“父親您說得對,我……”“怎么了?”白陳看白墜淵這樣說,就知道他在遲疑中。“父親,如果我告白后,他還是依舊不喜歡我,依舊對我特別冷淡,那該怎么辦?”“怎么辦?”白陳淡漠地說,“自然就只能放棄了,追不到手,除了放棄,還能怎樣?”白墜淵說了句,“父親說得對?!?/br>很快,他們就結(jié)束了這交談。白陳掃了眼任務(wù),竟然沒有漲,白陳倒是不介意,反正這任務(wù)什么的,遲早有一天會完成的。等白墜淵走了后,白陳在咖啡廳里大約待上了半個小時。他在享受喝咖啡,他可不想回去見維先生這家伙。他覺得嫁給維先生,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