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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那么容易被他給推掉,白墜淵自然是又粘過來,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里,“我們回到從前不好嗎?就算你是把我當(dāng)替身,我也覺得無所謂,父親……”“你滾!”白陳的嗓音已經(jīng)有點(diǎn)嘶啞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再這樣下去,真怕我會一不小心地拿菜刀把你給砍死?!卑钻愓f這話時不是虛的,他是真的產(chǎn)生了這樣的念頭。他恨白墜淵恨到骨子里去了。可偏生白墜淵只是在聽到這些話時,眼底閃過一絲悲哀,他說,“父親,我也不想愛你,我也不想喜歡你,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看到你,我就會忍不住想要吻你,我就會忍不住想要將你給摁在床上,狠狠地吃掉你。”白墜淵也很痛苦,他知道,他該把白陳當(dāng)作父親,他不該對白陳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只要他一想到白陳也許會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他就感覺到心如刀割,他只要一想到,白陳說的話都是對自己那么地冷淡,永遠(yuǎn)都跟自己這么疏遠(yuǎn),他就忍不住心疼。他想要跟白陳在一起,“我不想離開你,不想你離開我,更不想我們越走越遠(yuǎn),但我知道,你想要我去娶別的女人,你想要我跟別的女人成家,我不想……我無法離開你,我想要跟你一直都在一起……父親……不要離開我……”白墜淵緊緊地抱住白陳,完全不肯讓白陳離開,白陳想要逃跑,想要掙脫,白墜淵就會將白陳再次給納進(jìn)懷里,將白陳給控制在懷中,完全不讓白陳離開。越是聽白墜淵這樣講,白陳就越是沉默了,沉默過后,他的臉蛋劃過一滴淚水,他說,“算了,無所謂了,反正……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我還能……怎樣呢?已經(jīng)什么都做不了了?!?/br>白陳認(rèn)命了,他沒有再掙扎了,他只是坐在白墜淵的懷里,就像是被白墜淵給抱住的洋娃娃。可見到這樣的白陳,白墜淵的心微微揪了起來,“父親,你不要想不開,我會對你好的,我不會讓你再傷心難過的,我……”“我累了,我去睡覺了?!卑钻悰]有理會白墜淵的話,他只是自顧自地上樓去了。第二天醒來了,這一切似乎就回到了過去。白陳每天都喜歡捧著書看,穿著黑色的大衣,常年不變的顏色,而他看向白墜淵的眼神也不會再染上一點(diǎn)溫度。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冬天,在冬天里,他開著火爐,他著木頭燒得“啪啪”響,他靠在火爐旁,坐在搖椅上,他穿著毛衣,外面依舊套著純黑大衣,他身旁有著猶如小山般高的書,他手持鋼筆,在書上留下痕跡,時不時寫感想。而見到白陳這樣安寧地在那兒,完全無視掉周圍的人與事,只是進(jìn)入一種忘我的境界,開始自顧自地開始書籍,白墜淵的心微微抽搐起來。自從那次的事后,他與白陳每天說的話不超過三句。可是哪怕如此,白墜淵也依舊很知足了。因?yàn)?,白陳沒有再鬧著說要出去,也沒有做出任何要逃跑的行為,只是待在那兒,乖乖地看著書。每天能夠這樣凝望著白陳,在這些日子里,白墜淵感覺到異常地滿足。白墜淵微微側(cè)頭,拿起一旁的茶杯,就給白陳倒了杯茶,可白陳沒有理會,只是繼續(xù)翻閱著書。白墜淵也不在意,他只是坐在白陳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他不敢打擾白陳,他怕會惹怒白陳,他知道他做得不對,他只能就這樣偷偷地凝望著白陳,當(dāng)白陳做這些事時,他貪婪地看著白陳的側(cè)臉。他與白陳的關(guān)系,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一種冰凍的地步,再也沒有一點(diǎn)回旋的地步了。白陳幾乎是每天都無視掉了白墜淵。白陳只是每天都努力地看著書,似乎是想要用書來打發(fā)自己的人生。白墜淵不敢上前多說幾句話,就怕說錯了話,會打破如今自己與白陳的關(guān)系,讓自己與白陳的關(guān)系更加地惡劣,讓自己與白陳走向盡頭。白墜淵這樣不敢前進(jìn),而白陳本人則只是已經(jīng)……什么感覺都沒有。其實(shí)他所說的累了,不是虛的,是真的。他受夠了這一切。既然如果想要新的幸福生活,會過得如此痛苦。那么,他寧愿回到曾經(jīng)生活的狀態(tài),每天都這樣看書,每天都畫畫,每天都……這樣三點(diǎn)的生活,挺好的,沒有什么不好的。白陳覺得自己過得很舒服,他不想再讓任何人來破壞自己的生活。至于恨?不,他不恨白墜淵,這很正常的。是自己太愚蠢了,沒有察覺到白墜淵對自己的情感,所以才會變成這樣。自己已經(jīng)……不恨了。沒有什么可恨的,不是嗎?白陳把書給看完后,他便緩緩地去樓上,這樓上的書房有很多書,是白墜淵特地買給自己的。白陳知道白墜淵是想要買來給自己,讓自己高興點(diǎn)兒。但白陳沒有說什么,他只是摸著這些書,然后就翻出來看。當(dāng)翻到大約黃昏時分,白陳就聽到出門的聲音。白陳知道是白墜淵出門去了。每到黃昏的時候,就會有人送一堆文件給白墜淵,讓白墜淵處理事務(wù)。白墜淵很想陪著自己,原本白墜淵只能花五個小時陪自己,如今已經(jīng)變成十個小時了。白陳知道白墜淵為了陪自己,定然是把公司的事務(wù)搬了許多在家里做,并且將許多事情給放手讓別人做了,但白陳并沒有說什么,他只是繼續(xù)翻閱著書籍。當(dāng)翻累了,白陳便下樓去吃飯了。白陳吃飯的時間比較晚,他不喜歡在六點(diǎn)的時候吃飯,他喜歡在七點(diǎn)的時候,最初這樣子,白陳是想要躲避跟白墜淵碰面,是不想跟白墜淵吃飯的時間撞在一塊,可誰知道,當(dāng)自己這樣吃飯后,白墜淵就開始也把時間挪到七點(diǎn)了。白陳見白墜淵這樣做,便又開始挪,挪到九點(diǎn)。白陳本來以為白墜淵應(yīng)該是不會再挪了,可誰知道,白墜淵也挪了,最后,白陳想了下,再怎么說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身體,便也就挪回了七點(diǎn)。剛一下樓,白陳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飯。白墜淵吃飯的時候,是很安靜的,白墜淵一直都在凝望著自己,不知道的人,還都會以為白墜淵是在吃自己。可被這樣炙熱地盯著,白陳倒是沒有什么感覺,他只是吃著飯,細(xì)嚼慢咽,吃得相當(dāng)?shù)芈?/br>待吃完飯后,白陳就上樓去了,全程都沒有跟白墜淵說過一句話。見白陳還是這么冷漠,白墜淵只是頓了下,便上樓去了。這段日子依賴,白陳覺得自己幾乎回到了曾經(jīng)的那段一個人居住的時光。除了……每天都會被白墜淵給緊緊地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