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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了這兒,我要凌君九死。”白陳的眼神特別冷,顯而易見,他之前完全就是敷衍人而已。可里面那人也似乎早就知道白陳是個(gè)說謊不眨眼的家伙,便派人遞出一封信。剛打開這封信,白陳的瞳孔猛地睜大,卻見是自己的國君跟南方的國君有勾搭的證據(jù)。“該死的!”白陳知道自己的地位恐怕不保了。白陳沒空去收拾凌君九這幫人,如果他去了,他就會(huì)趕不回這宮中阻止國君反自己了。于是,白陳只好沉默地騎著馬兒,就跟精英們一同回去了。剛一回到城中,就見到有幾位大臣正在城門口等著自己。一見他們,白陳就下馬問他們情況如何,這幾位大臣都是白陳拉攏的手下。待聽他們講國君故意抱怨,想要將白陳給革職,而且專門讓人四處搜刮證據(jù),說白陳是貪官,白陳就嗤笑了聲,然后就到朝廷去了。剛一進(jìn)去,就見到各位大臣正在商量如何把白陳給辭退的事情。白陳只是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后就問國君這是怎么一回事。國君完全就是裝無辜,他說他也不知道,只是情況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白陳懶得聽他解釋那么多,只是從懷中掏出幾封書信,然后扔在國君身上,說了句,“國君,你什么都不用說,你自己與南方兩國勾結(jié)的證據(jù),已經(jīng)在我身上了,我真沒有料到,你竟然會(huì)這樣做,你這樣是背叛冬越國,置冬吞國的百姓于死地!”白陳說完后,就一揮手,朝眾人道,“日后他不再是國君,國君一位暫時(shí)懸空,直到我找到合適的人選。”眾人們自然不敢說什么,而且這些書信是真的,他們一個(gè)個(gè)都用微妙的眼神看著國君。誰人不知道白陳的勢力遍布全國,這樣反白陳,簡直就是找死啊!這些人看著國君,為國君感覺到可惜,這國君是太傻了。這國君也是利欲熏心,才會(huì)犯下這事。當(dāng)他醒悟過來,自己完全比不過白陳這位宰相后,就到宰相府,求見白陳。可白陳完全不肯見他,只是一擺手,說困了,便讓他回去。這國君失魂落魄,他知道他是無法再享受榮華富貴了,相反,他還會(huì)背負(fù)一個(gè)罵名,就是背叛冬越國的罵名。正在宰相府里,白陳正憤怒地看著這封信上寫的一排字,“我?guī)土四悖阌泻胃邢???/br>這一排字,讓白陳忍不住將這信給撕了。可是剛撕完,白陳就看到了另一句,那就是,“我知道你會(huì)撕這封信,沒事,待會(huì)兒還有人會(huì)送信給你。”這白陳剛撕干凈,就聽到外面有人說又送了封信給白陳。白陳打開一看,這下子他冷靜下來了,他沒有再撕信。可看完這封信后,白陳只想要把凌君九給碎尸萬段。這凌君九實(shí)在是太欠揍了,完全就是挑釁他。白陳的眼底一片陰沉,他拽了拽自己的衣領(lǐng),讓自己喘一口氣,他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這國君一倒,他必須得找另外一個(gè)傀儡上去。可是目前皇室當(dāng)中,除了這位傀儡國君之外,就是凌君九了。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一位皇室中人。白陳揉了下頭,國君之位絕不能懸空,看來他得把這位傀儡國君再扶持回去了。所以,當(dāng)這位國君第三次來拜訪自己時(shí),白陳終于開門見了他,并且表示原諒他。這一日,國君高興無比,他們都和樂融融。幾天后,白陳便又給這位傀儡國君洗白,說他是一時(shí)沖昏了頭腦,才這樣做。如今這南方兩大國正不斷地在打戰(zhàn)著,白陳則在思考什么時(shí)候去將他們給收了。至于凌君九這股勢力?哼,在這天下里面,完全不重要。白陳沒有將這股勢力放在心上,他覺得凌君九這股勢力想要成熟,必須得再過個(gè)五年,必須要五年,不然那里有這么成熟的軍隊(duì)?白陳這樣想著,就搖晃了下腦袋,起身看國君。國君這時(shí)候正看著什么書信,一看自己來了,就一臉慌張。白陳眼神微冷了下來,他一上前就把書信給搶過來,誰知道,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跟南方兩國勾結(jié)的書信。白陳只是幽幽地盯著國君道,“你還在跟他們合作?”“沒、沒有了?!边@傀儡國君的智商是真的很低,他完全不聰明,他被白陳的眼神給盯著瞬間嚇尿了,跪在地上求饒,“我錯(cuò)了!宰相!我再也不敢了!你、你別讓我從國君的位置上落下來!”“好了,我知道了。”白陳冷冷地說,“現(xiàn)在立刻給我中止書信來往,不然,就算我保你,也保不了了。”“好好好!”這位傀儡國君滿口答應(yīng)。五日后,白陳還沒有出門,就聽到外面的人們個(gè)個(gè)都說國君就是與南方兩國勾搭賣國的賊!一聽這罪名,白陳的神經(jīng)就疼了起來,他感覺到很不妙。他進(jìn)宮去見國君,卻見國君竟然正蒙著眼睛跟自己的妃子玩耍。見國君如此不成器的情況,白陳連掐死他的心都有,白陳抓住他就往另一邊沒有人的地方走。他冷漠地說,“你這是在做什么?國君,你可知道,外面大街小巷的說你是賣國賊?就算我想保你,如果你不好好地做出一些成績來,去洗白自己,那么,我也沒有辦法,你絕對(duì)會(huì)從國君這位置掉下來?!?/br>“怎么會(huì)?宰相你不是說了會(huì)保我嗎?”這傀儡國君完全不信白陳的話,“我相信宰相你,你肯定會(huì)幫我的?!?/br>“什么幫你?”白陳怒了,他沒有控制住怒火,他一把按住國君的肩膀,“就算我想保你,待會(huì)兒吵上,那些大臣肯定也會(huì)罵你,說你沒有資格當(dāng)國君?!?/br>“宰相,那些都是你的人,你跟他們說一聲,示意他們不說這些,不就完了?”傀儡國君此刻已經(jīng)被那新來的妃子正給迷住了雙眼,完全不想聽白陳講那么多,“好了,我先走了,宰相,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什么都聽你的。”一聽國君說這話,白陳的臉就微扭曲,低罵了句,“該死的?!?/br>白陳完全無法理解這位傀儡國君,國君之位都要被人給搶了,竟然還沒有感覺?他究竟知不知道,凌君九也是有權(quán)力去搶這位置的?白陳揉了下太陽xue,他第一次遇到這樣棘手的事。他當(dāng)宰相之所以能當(dāng)?shù)萌绱朔€(wěn)固,都是這位傀儡國君的緣故。同樣,這傀儡國君能夠活得如此安穩(wěn),過得如此奢侈,也是因?yàn)樗木壒?。他現(xiàn)在與傀儡國君是一條船上的,他絕不能相互內(nèi)斗。其實(shí)嚴(yán)格來說,皇室中除了傀儡國君之外,還是有其他的皇族。但是白陳從來沒有考慮過他們,原因無它,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