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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了?!闭l知道雷諾斯突然說,“沒有必要那么早地開。”其實這會自然是越早開對雷諾斯越好。“可以嗎?”白陳愣住了,他真的很驚訝,“這樣真的好嗎?”因為越早開會的話,就越對雷諾斯有利,對雷諾斯的大業(yè)有利。剛剛雷諾斯深刻地察覺到了白陳的不安,察覺到后,他自然是想要安撫白陳的情緒。只要不去開會,不讓亞斯國與雷諾國結盟,那么,白陳對雷諾斯的價值就會一直那么高。一旦結盟了,那么,白陳的利用價值就會變低。雖說雷諾斯覺得自己如今跟白陳這樣相處,這樣跟白陳聊天,完全跟白陳的利用價值無關,可是白陳完全明擺著是不相信,就算說了,也是無用功,因此,雷諾斯也就沒去解釋。雷諾斯打算用行動與時間來證明這一切,他會讓白陳相信,就算白陳不是亞斯國君主,他也會與白陳聊天,他不是想要利用白陳。白陳自然明白雷諾斯講這些都是為了誰,都是為了什么,正因為明白,白陳才微微動容,他很感動,可他卻沒有說出口,他只是這樣微微一笑。許多事情,他并不知道是真是假。白陳也不知道如今雷諾斯對自己的好,究竟摻了多少利益,可如今的白陳,只知道,他現在很高興能與雷諾斯這樣相處。四月一日,那一天,天氣比較陰沉,白陳八點的時候,就把窗戶給打開,他吹著迎面而來的狂風,白陳感覺到有點享受,他喜歡被風給刮著,特別舒服,他看著身旁那熱騰騰的紅茶,他端起來品了一口,再將那熱乎乎的面包給吃掉,白陳緩緩地吃著,他喜歡這樣的簡單早餐,他不喜歡太過于復雜的。吃完后,他一個人離開了房間,然后獨步行走在花園中,他看著周圍那些散發(fā)香味的鮮花,白陳的心情極好,他走了會兒,便坐在藤椅上,然后伸手翻開之前沒有看完的書籍。在休息的時候,白陳都會喜歡來這里來看書,這已經成為習慣了。而早餐的時候,白陳就挺喜歡來這里的,這里相當安寧,讓白陳的心靈也像是得到了凈化般,可以暫時放下仇恨的事,讓他無憂無慮地翻閱著書籍,看著這些書中的內容,他的眉宇間浮現出一絲柔和,他這樣漸漸地看著,逐漸地,天氣突然變得惡劣,然后掉下了“嗒!”的大雨,一顆顆地從上方落下,白陳有點頭疼。他所處于花園中暫時供人休息的亭院中,只有小小的屋頂撐著,雖不會被雨淋著,不過周圍的響聲太大的話,會妨礙他書的。一時半會兒,白陳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可是沒有帶雨傘過來,他只能這樣僵持在這里,若是往日里,恐怕會有人幫他送雨傘來,可今日正好是四月一日,白陳之前對那些人說了,他早上不希望有人打擾,于是,他連他會去那兒都沒有告訴,只是讓他們見到了自己,也不需要理會自己。因為……白陳一想到那個原因,就有點頭疼,早知道自己會被困在這里,他就不在這花園里坐著了。這樣等待了半個小時后,白陳卻開始焦躁了。因為,懷表上的時間已經逐漸地走過了八點四十五分了。白陳站起身,他凝望著這雨,他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停,他已經有點厭煩了,他想要立刻離開這里,穿過這長長下著的雨,然后來到繁華的街道,與某人相會。他與那個人約好了的,要在九點的時候過去見他。白陳思考了下,他覺得這么大的雨,那個人那么睿智,定然不會等自己,自己還是別去了。可雖然心里頭是這樣對自己說著,可伴隨著“嗒”的雨聲降臨,“嘀嘀!”地走著時,白陳越來越焦急。終于,到了九點整時,白陳終于還是忍不住,直接沖出了外面,他頂著雨,他沒有帶雨傘。從這里出發(fā)到那個地方,需要二十分鐘,然而如果是先回家里一趟,就多十分鐘,白陳沒有那么多時間回屋拿傘,況且,去拿傘后,定然會被人詢問,究竟是要到那里,冒著如此大的雨,與誰相見?如果知道自己是跟那個人相見,傳到外面去,那可不得了了。雖然白陳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后,會沒有人知道,但是白陳覺得能不說,還是別說了。畢竟眼線有些并不是傻的,那些眼線知道后,沒有必要把這些事給傳到外面去,白陳這樣頂著雨,渾身都濕透了,然而當他趕了大約半個小時后,來到了那個繁華的街道時,卻發(fā)現周圍一片寂靜,完全沒有任何人。如今繁華的街道,也因為這場大雨而變得不繁華了,白陳一人站在雨中,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他突然笑出了聲,他用右手掩飾住自己的笑意,放在嘴前,咳了幾下,他為什么要如此傻地認為那個人會在雨中等著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不是嗎?那個人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會一直傻傻地等著?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會認為那個人會這樣等著自己。原本到了這里只需要二十分鐘,卻因為這場大雨的緣故,硬生生地變成了三十分鐘,白陳一個人站在雨中,他感受著雨打在身上的感覺,他如今已經濕透了,沒有一處不濕,可他卻無法感受到這雨的冰冷,他只能感覺到他的心很冷。不過白陳覺得他怪不得別人,一切都怪自己傻。那個人……本來就不可能會在這里等著自己。就算提前約好了,又如何?白陳這樣想著,便微微回頭,他正想走時,卻突然見到有人走了過來,先裝入眼中的是那雙熟悉的戰(zhàn)斗靴,然后往上看去,便見到那個人竟然很干凈,而且還很可恨地拿著傘,就算那雙手再怎么好看,再怎么有力,也無法改變他很可恨的事實,白陳有點憤怒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莫名地有點氣憤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白陳最終竟然上前把那傘給打落在地,然后就給了這個人一拳,然后讓那個人也被雨給淋濕。那個人被這樣打時,在最初似乎是有點不高興,表情有點變了,但是當他看到白陳那微微咬牙的表情時,那個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笑出了聲,那聲音中飽含的愉悅,讓白陳忍不住想要將這個人給往地上推。不過最終白陳還是沒有狠心下去,他只是將推改為拍,他拍了下這個人的胸膛,然后對雷諾斯說,“不準笑了。”白陳如今渾身濕透了,渾身上下那里還有一點優(yōu)雅,全是狼狽,在雨中,白陳那向來都柔軟的頭發(fā),如今變得濕濕的,服貼地在頭上,他原本穿著的優(yōu)雅的服裝,也變得濕透了。可雷諾斯也不比白陳好在那兒,他剛剛雖然還在打著傘,如今卻因為白陳,一下子就變得濕透了,渾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