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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性,因此,如果我們想要做一些手腳,那么,我們就可以借由我們二人相處時,再來改變白陳的一些事情。譬如,你希望我的性格變得爛好人,那么,就需要保表現(xiàn)出來他喜歡爛好人,而且,他說了一些道理,給白陳聽,白陳最后接受了,那么,我的形象就會改變,而這些事情,青家人也不會覺得有所奇怪,因為,人就是一種永遠(yuǎn)都在變化的高級動物,無論是什么都好,都在變,就算是真心,下一刻,也許也會變成假意。”白陳噼里啪啦,他一口氣地說完這些話后,白陳就微微抬起右手,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但他推了后,他卻只是推了個空,而后,白陳就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微微一笑,朝保說:“啊,我果然是不能太專注地分析了,一旦進入分析,就跟入了魔似的,真是——麻煩啊?!?/br>白陳抓狂似地扯了下自己的頭發(fā)后,他就特別規(guī)矩地背著背包,然后就往外走,當(dāng)他往外走,正要到門口時,保忽然出聲了:“我沒有質(zhì)疑過你,如果我先前的行為,讓你誤會了,我道歉?!?/br>保站起身來,他走到白陳的身旁,他看著白陳:“對不起,我很抱歉,我先前一度認(rèn)為你可能是在面對我時,所以沒有藏好情緒,就不小心演糟糕了?!?/br>“我怎么可能會在你面前掩飾不了情緒?”白陳輕笑出聲:“我又不喜歡你,我可不似白陳一樣,喜歡保,因為保就改變自己,連自己的想法都藏不住?!?/br>保的表情只是有點冷,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定定地看著白陳,然后,他就微微撇開頭:“啊,是的,你并不喜歡我,因此,你怎么可能會藏不住情緒?是我想得太多了?!?/br>白陳則是站在那里,然后他就伸手拍了下保的右肩,每次都是拍相當(dāng)?shù)牡胤?,而后,白陳就說:“你也別太傷感,雖說我不似白陳一樣,那么重視保,但我把你當(dāng)我的同伴看,因此,如果要演的話,我還是演得出來的?!?/br>保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微微往右看,定定地看著白陳,白陳似乎有點不自在,他便皺眉地說:“你盯著我看做什么?現(xiàn)在又不需要演戲。”保只是冷淡地說:“為了更好地入戲。”“……你曾經(jīng)很少這樣光明正大地盯著我看。”白陳微微停頓了下,就把目光給挪開,背對著保的面容上,全是冷漠:“在我易容成白陳后,你就特別喜歡盯著我。”保微微沉默了下,就說:“這都是因為,為了演戲,入戲,如果我們在私下相處時,我也能夠像保一樣,總是盯著你看,模仿保的動作,那么,我們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會暴露。”“呵,你何必要用那么一堆話來解釋你的行為?”白陳微微側(cè)頭,盯著??矗骸澳悴痪褪窍胍次乙兹莩砂钻惡蟮拿嫒輪??還說什么其他理由?”保微微愣了下,然后,才說:“我沒打算看白陳的面容。”“可你就是在盯著看?!卑钻惏櫭迹骸澳阍诙⒅钻惖拿嫒菘??!?/br>“我這是在盯著你看。”保微微皺眉,他的眼神很冷:“我沒有打算盯著白陳看。”“別裝了?!卑钻惼查_頭,他的右手握成拳頭,可他的聲音卻相當(dāng)不甚在意,“隨便你,反正我也不在意,你就繼續(xù)演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白陳微微回頭,“盯”著??矗骸氨5男蜗笫窍喈?dāng)冷漠,很少跟白陳聊天,也就是說,是我屁顛屁顛地跟著你聊,不是你總是看著我,所以,你把形象弄錯了?!?/br>保沉默了下后,就說:“不,你弄錯了,他們在沒有和好之前,確實是這樣,但自從他們和好后,保就會總是盯著白陳看。”白陳則是微微挑眉:“哦,原來你就那么想要繼續(xù)盯,那你就繼續(xù)盯吧?!?/br>然后,白陳就往外走,隨后,特別用力地把門給“砰!”地一關(guān)。門關(guān)上后,保則是站在那里,然后,他就微微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額頭,面容上全是苦澀的笑容:“啊,真是麻煩,被誤解了?!?/br>走到走廊上的白陳,則是恢復(fù)了曾經(jīng)的形象,他微微一笑,路過周圍的同學(xué)時,他都會按照曾經(jīng)的形象,禮貌性地點頭。一路走到學(xué)校門口處,就上了家族的高級轎車。剛一上去了,白陳微微抬頭,他冷淡地看著司機,然后就開始把筆記本給打開,開始處理家族事務(wù)。處理得相當(dāng)順暢,完全沒有一點猶豫,而他處理的速度,也是按照曾經(jīng)的白陳的速度處理的。“少爺,你最近處理事務(wù)的速度,變慢了不少?!?/br>司機忽然開口說話了,白陳則是微微抬頭,看向司機:“有嗎?大概吧?!?/br>白陳則是微微側(cè)頭,望向窗外,他的表情很傷感:“我的速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格?!?/br>司機的試探,最后是失敗告終。一旦面對這樣的速度問題,曾經(jīng)的白陳,會以謙虛來說自己的速度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不反駁司機的話。若是旁人不了解這一層,肯定會下意識說:“我可沒有變慢速度,不是和以前一樣的速度嗎?”但了解到白陳這個人后,就會知道,他下意識會在很多地方就謙虛,并且不與人起爭執(zhí)。貫徹這個形象的白陳,則是在回到青家,與那幫青家人周旋。青家人試探白陳,白陳則是坐在座位上,開始吃飯進食,對面正好坐著的是青大伯。青大伯,是由蘭德偽裝的,但如今是由密所擔(dān)任,他是內(nèi)應(yīng),自然不會真刁難白陳,但由于做戲做全套,因此,青大伯是真出大招,不斷地試探白陳,最后,白陳表現(xiàn)出如常。很快,他們進食完后,就碰到白陳的父母與他的弟弟,他們一登場,白陳雖然面容控制得很好,但那帶著厭惡的氣息,卻忽然就出現(xiàn)了,他的眼神也變得冷了下來。很快,這白陳父母與弟弟一行人的試探又是以失敗告終,一路走到蘭德的屋里頭,與蘭德密謀。白陳斜靠著墻壁,他看著蘭德:“如今保與那些人周旋,他很快就會參加完籃球比賽,但他說,他要進入鬼末廢墟,得等我劍道比賽結(jié)束后。”“時刻都在變化?!碧m德拿起毛筆,在紙上胡亂寫著,邊寫著,邊用冷漠的聲音說:“人們總是以自己的想法,來猜測他人的想法,然而,這卻是不準(zhǔn)確的,不應(yīng)該的。”白陳微微低下了頭,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微抬頭,站正起來,看向蘭德:“你的意思是指,保他并沒有打算跟我們一同進入廢墟?”“有可能?!碧m德停下了毛筆,將紙上的“拖延”兩個字寫了出來,舉給白陳看,白陳看了后,他就微微皺眉,說:“保想拖延,這倒是有可能,仔細(xì)想,他跟我關(guān)系雖好,但他真會為了我拖延到一個月后才到鬼末廢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