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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還會最后來一個大反轉,那就是我真成了司機。這樣的事情,不是發(fā)生過一次了,我后來就直接又與白陳換了身體,他肯定料不到我會與白陳換身體,這件事,有時候說出來你都不信,我是沒有想過要換的,但后來我就想,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最后就換了。”“原來如此?!?/br>“是啊?!卑钻愃坪跤X得說得有點累了,他說:“因此,他不會懷疑我是白陳,因為,我又怎么可能會傻到回來當白陳?”“正是因為太不可能了,因此,就特別有可能?!?/br>“但他并不知道這個道理。”白陳停頓了幾秒,然后,他就微微抿了下唇,而后,他微微一笑,露出很溫柔的笑聲:“現在,趁保還不知道我就是白陳的時候,先給保一個重擊,讓他——再也無法翻身。”眼神倏地冰冷起來,周身散發(fā)著一股恐怖而又猙獰的氣勢。·海風迎面船來,保身著純黑大衣,他微微昂抬首,這大衣款式相當簡約,他緩緩地合上雙眼,頭發(fā)都被海風給吹得不斷地飛揚著,可他只是猶如一座雕像般,不曾挪動過。這時候,保便微微轉身,往后退了步,靠著欄桿,“你說,我該相信白陳不是他本人嗎?”“什么?”手下微微愣住,然后,就在走到保的身前,他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老板?!?/br>“沒有。”保低笑起來,他只是眼神閃爍著流光:“只不過——現在他正在繞我了。你說,”他側過身子,背對著手下的面容上,染沾染著鬼魅與黑暗:“你說,我該相信他不是本人嗎?但是顯而易見,誰會讓自己重新與白陳換身體?又不是傻的?!?/br>說到這里,他就微微低下頭,笑出聲來,他用很平淡的聲音說:“但如果他非真的是那個人,他又怎么可能會傻到將一切證據都往自己身上放,似乎就在想,為什么你們都不會懷疑我是本人?”保微微埋下頭,他緊緊地拉住欄桿,而后,就笑了起來:“沒關系,只需要試探,如果他真的是本人的話,他絕對有——不想跟我一同……”說著,保就微微側頭,他斜看著手下,笑著說:“其實,我有時候都在懷疑,你是不是有問題?!?/br>“什么?”手下愣住了。“大概——沒問題吧?!北>托Τ雎晛恚骸爱吘?,白陳那邊就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值得奇怪的是,白陳真的是他本人嗎?我有時候總覺得是,但又覺得他不是,因為,那個本人會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說自己就是青家主?特別奇怪,但他真的可能看不出來自己已經被換人了嗎?越是承認自己就是本人,就越是有問題?!?/br>“老板,這會不會想太多了?也許他就是那個本人?”“沒可能?!北膽牙锾统鲆粋€懷表出來,而后,他的面容柔和起來,他的聲音也相當溫柔:“這個人,可是曾經有無數次都差點把我給整死的人,他怎么可能會那么簡單就這樣承認自己就是本人?不可能的。”·假期一旦開始,就能看到棋室里真的多了許多人了。白陳就坐在棋室里,正拿著棋下著,他的拒很冷淡,他微微側頭,環(huán)顧四周,而后,就露出喜歡的眼神。正在他對面正坐著的是保,保毫不猶豫地“嗒!”地一聲,然后下一黑棋,他的聲音比較冷淡:“你在看熊貓?想跟他們做朋友?”“什么做朋友,想要交一些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卑钻愓f著,就低下頭,笑了起來。“是這樣嗎?”保微微撐著下巴,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周圍的人,這眼神相當冷漠,而后,他收回目光,他說:“跟我一個人做朋友,不就已經足夠了嗎?”白陳則是微微愣住,隨后,他抬頭,有點緊張地問:“你,把我當朋友嗎?”保停頓了下,然后,他說:“不把你當朋友,又有誰把你當跟朋友?”“我一直以來,都以為,你不過只是想要跟我合作,跟我一同演戲。”白陳低下頭,他的笑容很溫暖,可這種溫暖與先前青家主的溫暖不同,這看起來好像是發(fā)自內心的溫暖,他說:“謝謝你,你肯做我朋友。”“沒有的事。”保沒有再看白陳了,他微微低下頭,就開始下棋。“嗒”的一聲,保就把白陳的棋給吃了,被吃棋后的白陳,則是微微抿唇,然后,他就又開始拿著一顆棋,開始下了。白陳每下一顆棋,都需要思考時十幾秒,然后,才又下一顆棋,下棋時,相當菜,但是卻好像拼命要贏過對面的保。保端坐在這棋室的中央,他正坐在北方,而白陳則是坐在南方,他們二人正面對面地端坐著。白陳下棋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有時候慢起來,需要思考個十幾分鐘才可以下得出來,而最快也至少需要十幾秒。他們就以這樣的速度下著。大約下到快要終局的時候,保忽然就把棋給放了下來,起身就往外走,不下了。白陳微微往左看去,看向門口處的保,他說:“你去那里?”“忽然想到一些事,就不下棋了?!北MO履_步,他微微抿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猶豫的表情,他說:“我,大概在這段假期里都不會跟你見面了?!?/br>“為什么?”白陳倏地站起起來,面上露出擔憂,他眉頭緊皺,他傷心地說:“在假期里,我能見面的就只有你了。”保微微有點愣住了,然后,他說:“是——嗎?”說完后,保就直接出門走了。白陳則是望著他的背影,而后,微微低下頭,愣愣地說:“啊,真走了啊?!?/br>·戴著面具的男人,正在茶館里面,聽著說書人在說話本,他的右手微微撐著下巴,發(fā)絲遮擋住了他的面容,他戴著狐貍面具,穿著一身古袍,正氣凌然,那里能看得見半分虛假?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嘭”聲。而后,就有人說:“客官,有人求見?!?/br>狐貍面具的男人先是左手微微放在茶杯邊緣處,而后,便微微一笑,說:“進來。”他卻見來人凌氣十足,英俊帥氣,穿著一身墨藍古袍,剛一過來,就直接坐于他身旁。狐貍面具的男人,微微低下頭,由于有狐貍面具罩著,因此,看不太清他在想些什么。氣氛一時凝固般,狐貍面具的男人盤腿而坐,他擺出了防備的姿勢,他整個人雖然看起來依舊柔和,但是周身散發(fā)的氣勢可是非同小可。這時,剛來的男人,就直接微微垂坐于塌塌米上,他微微勾唇,笑著說:“我叫玄藍,你呢?”聞言,這狐貍面具的男人倒是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