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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愧疚的。相信作為一位年輕的老師,她也會有自己的堅持,不會輕易向勢力低頭的?!?/br>“嗯?!笨磥盱`靈真的不簡單,我真的要向她多多學習。翌日,那位老師如約出庭,結果,我們勝訴。靈靈異常高興,邀請我晚上到一間有名的韓國料理店慶祝,我不好退卻,便答應了。正當離開時,剛好遇上來找我的心悅,于是共同前往。怎么好像自上次后,心悅很愛到律師樓來找我。我們選擇在一張靠窗的桌子上坐下,一邊品嘗美味的燒烤和泡菜,一邊開始了漫無邊際的談話。這時,我才了解到靈靈已經結婚了,丈夫還是一位城中小有名氣的地產界商人。“真是看不出來啊。”我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也看不出來啦,嫂子。”只有開玩笑或者特別高興的時候,心悅才會這樣稱呼我。“什么?你也結婚了?”靈靈同樣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她沒有結婚,不過有一個女兒而已?!毙膼傆悬c嘲弄的意味。“呵呵,看來還是你們年輕人前衛(wèi)?!膘`靈笑著說,“對了,你的另一半是干什么的?”當我正尷尬不已的時候,心悅不知從哪里拿來一本期刊,封面人物居然是君臨。“就是這一位了。”心悅指著封面,有點惡作劇的感覺。“葉峻彥?”靈靈接過期刊,面露驚訝。隨后喃喃道,“難怪那天他送你來上班,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真的是他?!?/br>“想不到吧?”心悅嘻嘻地笑。“是想不到,我還以為是杜小姐?!膘`靈放下期刊。“你也愛八卦啊。素蘅jiejie不過是個幌子,這位才是表哥的真命天子?!毙膼偪粗艺f。我狠狠地盯了一眼,身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按著靈靈的手,鄭重的說,“靈靈,這件事還不是很多人知道,請務必保密?!?/br>靈靈笑了笑,“放心?!?/br>聽她這么說,我才稍稍安心下來,接著,我岔開了話題,聊一些別的事情。我發(fā)現(xiàn)整個晚上,心悅提到最多的是姚揚,她的話題都是圍繞姚揚展開的。“看來有人春心蕩漾了。”趁著心悅上洗手間,靈靈對我說。我有點惘然的看著她。“還看不出來嗎?心悅對姚揚。”“不是吧?”我對男女之事一向遲鈍,不過想想心悅最近的表現(xiàn)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回家的路上,我開著車。“你是不是喜歡姚揚?”我問身邊的心悅,好像有點唐突。“是啊?!睕]想到她那么直接。“那你打算怎樣?”我接著問。“那么難得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我當然是不會錯過的?!毙膼偦卮鸬暮茌p快。這很符合心悅的性格,我也替她高興。一進家門,只見寧嬸急忙的向我迎來。“小小姐今晚發(fā)高燒,少爺把她送去醫(yī)院了。剛剛才回來了,現(xiàn)在在房里?!?/br>“什么?怎么不打電話給我?”我急步上樓。“可你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我看了一下手機,原來是沒電了。“怎么是表哥送子美去醫(yī)院?姑姑呢?”心悅也跟著來了。“老爺夫人昨天去了上海,后天才回來?!?/br>我推開子美的房門,清姨在陪著熟睡的子美。“少夫人?!鼻逡桃娢疫M來,站了起來。“子美怎樣?”我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子美的額頭。“打過針,已經退燒了。醫(yī)生說,再吃點藥就沒事了?!鼻逡檀鸬?。“放心,不是說沒事了嗎?”見我還這樣緊張,一旁的心悅安慰道。“嗯。你們都去休息吧。我留下來就可以了?!蔽艺f。聞言,清姨和心悅都離開了房間。怎么我的孩子都那么多災多難?我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子美的小臉,心里生起幾分凄涼。“你像一個母親的樣子嗎?”語音極輕,卻字字有力。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君臨正在看著我,面露慍色。“我怎么啦?”我盯著他。“子美出生以后,你抱過她幾次?照顧過她幾天?寧愿把時間花費在裝扮上,都不多陪陪她?,F(xiàn)在工作了,根本連看都沒看過她了?!彼谝淮螌ξ艺f這么多的話。“不是有mama和清姨嗎?”我說得有點心虛。“可有些事情必須是你去做的?!本R說得很平靜。我必須做的事情?腦海不斷重復地思考這個問題。澹澹夜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起這些日子以來,我對待子美的確不夠好。每每有什么狀況,都依賴mama和清姨。有時,子美一哭,我便心生厭煩,躲得遠遠。寧愿對著鏡子,也不愿面對她。以至,到了學語的月齡,子美見了我還不會懂喊mama。不僅如此,好像最近我對子善也怠慢了。下班以后,都是循例去看一下他,便回房休息了,很少聽他說話??磥砦疫@個做母親的真是一無是處,越想越愧疚。翻過身,對著君臨冰冷的背脊。什么時候我也能像君臨事事都處理得那么好?哎,看來優(yōu)秀真是一種習慣。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第二天是周末,我早早的起來了。一進子美的房間,發(fā)現(xiàn)清姨已經在了。“讓我來吧。”我伸手接過清姨懷里的子美。子美沒有像往常一樣到我懷里便哭,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也微笑看著她。我忽然想起來了,“清姨,什么是一個母親必須做的事情?”“???”清姨愣了一愣,隨后溫和地說,“其實能使孩子健康成長的每一件事,都是作為一個母親必須做的事情。比如,幫她洗澡,喂她吃東西,幫她換尿布,教她說話走路…雖然都是一些很瑣碎的事,然而孩子的成長就是由這些點滴組成的,所以都是母親必須做的事情?!?/br>聽完,我深感慚愧,好像這些事情我一件都沒做過。“看來子美這場病使你和表哥都有了覺悟?!毙膼偪粗巴獾牟莸卣f。在草地上,君臨和子善正在教打棒球。“球棒再舉高一點。”君臨朝著子善大喊。然后,把球投了出去,不過,子善還是沒有擊中?!耙凶⒁饬Γ瑩]棒要快一點?!笔疽庾由圃倥e棒。君臨身穿一套白色的休閑服,遠遠望去宛如芝蘭玉樹一般迎風而立。舉止投足都顯得氣宇軒昂,想必二十余年的人生都一帆風順,予以予求??峙滤@一生中最不幸的事情便是遇到我了。“怎么這么說?”回過神來問道。“今早幾個電話打來,表哥都沒有出去。而你,也沒出去逛街。齊齊在家,做個好父母。不是嗎?”心悅回頭看著我微笑。“嗯?!蔽铱粗鴳牙锏淖用馈F匠V苣?,電話來君臨偶爾也會出去,而我會常常出去購物。放下沉睡的子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來到了廚房。“你在干什么?”心悅看見我在廚房里忙來忙去。“我想表達一下我的母愛?!蔽易龅氖蔷G豆糖水,以前母親教過我。“可是子美能吃這個嗎?”心悅有點狐疑。“是給子善吃的。”細心將綠豆中的雜質逐一挑出。“子善?”心悅重復了一遍我的話語。我沒有再理她,正在努力回憶母親教過我煮綠豆糖水的每一步驟。我的愛心糖水在午飯后被捧上餐桌,當做飯后甜點。我認真觀察桌上品嘗糖水后每一個人的表情。首先是子善眉頭一皺,生生地咽了下去。其次到心悅含了一下,然后吐了出來。只有君臨面不改色,一口接一口地吃著。“真是難得啊,難得這么難吃。”心悅感嘆。我嘗了一口,也原口吐了出來。太甜了,甜到有點苦澀。即使我素愛甜食,都受不了。立即,臉紅了起來??磥砦艺娴囊皇聼o成。“表哥向來對食物要求甚高,現(xiàn)在對這么難吃的東西都能下咽,看來即便君子煮的是毒藥,都會照吃不誤?!毙膼偪粗R說。君臨抬起頭,瞧了我一眼,“我只是不想浪費而已?!?/br>頓時,對君臨的感激之情消失殆盡。本以為他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也不枉我偶爾犧牲小我滿足他。原來他是為了貫徹他的作風,不浪費食物而已。晚上,家里迎來了方原、素蘅、以及我看她不順眼,她看我也不順眼的紫檀。“真是榮幸啊,好久不見你們了?!鼻逡桃娝麄儊?,笑道。事實上,在子美出生后,他們已經很少出現(xiàn)在莊園了。“沒辦法,今天打了兩個電話,葉公子都推托,便來看個究竟。順便蹭飯吃?!狈皆f的有點玩世不恭。方原還是像從前一樣爽朗,而素蘅則臉色蒼白,清減了不少,至于紫檀還是那么令人討厭。心悅見家里來了這么多人,倒是高興,隨便拉著一個便能沒完沒了。他們一直在客廳里談笑風生,直到吃飯的時候才陸續(xù)入席。“對了,昨天我看見你和一位男生一起吃午飯,是你男朋友嗎?”席間,方原問心悅。“?。坎皇前?。朋友而已。”心悅臉一紅。“朋友?至少也不是普通的朋友吧?看你吃飯時,一直保持著有點羞澀地微笑?!狈皆粗膼偂P膼偟拖骂^,沒有搭話。此時,君臨也沒插話,正饒有趣味的聽著這兩人的話。素蘅神色平靜,無關風月的樣子。“哦?看來是說中心事了。到底一位怎樣的男子?要遇上不好的人,可就麻煩了?!弊咸凑f。“才沒有,他可是很好的人。性格隨和,樂于助人,忠厚正直,又有上進心?!毙膼傉f得很快,不知她哪里來這么多形容人好的詞語。“而且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店了。”我忍不住笑著說。“說得這么好,怎么你不去???”紫檀鄙夷的看著我。我怔了一怔,居然被她抓住了我的漏洞,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她還需要嗎?全天下最好的那位都被她俘獲了。”心悅說。紫檀聽了,臉色一變。方原在一旁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們先吃,我有點不舒服,失陪了?!闭f完,素蘅站了起來。“那我先送你回去吧。”君臨放下餐巾,也緩緩地站了起來。“素蘅,剛剛大病過一場,身體不太好?!彼麄冏吆螅皆蛭艺f。“哦?!蔽覒艘宦暎植恢盟剞烤癫缓?。飯后,我和子善上房了。留下心悅陪紫檀和方原說話。洗完澡后,便去看子美,之后到子善的房間給他講故事哄他睡覺。講的是,“大海深處居住著海王一家…”我娓娓地說。說著說著,子善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我也打了幾個呵欠,趴在子善的床邊,有了朦朧的睡意。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房門打開了,模糊感覺到我被人打橫抱起…當我醒來的時候,已在自己的房間,床的一邊是空的。才想起今天是周日,馬上起來洗漱,準備下樓。在一樓的梯間遇到清姨,“怎么不早點叫醒我?”“少爺說,今天老爺和夫人不在家,就不用那么拘束了。讓你多睡會?!鼻逡淌掷锱踔粋€托盤,上面放著一杯雨前龍井。這時電話響了,清姨顯得有點兩難。“我?guī)湍隳蒙先グ伞!鄙焓纸舆^托盤,轉身上樓。來到君臨的書房,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于是,輕輕地推開門。君臨站在窗邊,手捧著一本書,低頭入迷的看著。微風吹過,白色的窗紗輕輕揚起,君臨站在窗紗后若隱若現(xiàn),讓我想起了的藤井樹,那位翩然而立的少年…站在門前,我竟有點癡迷的看著,宛如在夢境一般。許久,君臨抬起頭看見我,“進來吧?!蔽矣悬c尷尬,放下茶匆匆離開。接下來的日子,也沒有遇上需要加班的案件,可以準時回家陪子善和子美,生活過的平靜且愜意。漣漪涼風瑟瑟,寒氣逼人,漫天雪花飄然落下,整座城市都顯得凄凄落落。新年剛過,便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今天我在廟里幫你算了一卦,先生說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乃是多事之秋,你可要萬事小心?!?/br>“嗯?!蔽艺诮套用滥钭郑瑹o心裝載,隨口應了一聲。然而,新年后上班的沒幾天,便傳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姚揚駕車傷人。這時,心悅和姚揚已經是男女朋友。一聽這消息,不僅是心悅,我、靈靈以及新文都非常擔心。在了解事情的經過后,才稍稍安定下來。那晚,一位女子被撞倒昏迷,肇事者不顧而去。正好路過的姚揚便好心將傷者送去醫(yī)院,誰知那女子醒來一口咬定是姚揚撞傷她的,警察便前往將姚揚拘留了。幸好,姚揚補充道,在他救助那位女子的時候,有另外一輛過往的車輛也停了下來,一位年輕的男子也參與了將傷者搬上姚揚車子的過程,但最后并沒有跟隨姚揚到醫(yī)院。所以,這位男子十分重要,是能證明姚揚清白的唯一證人。“由于燈光昏暗,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留意男子的長相,只記得他的衣襟上佩戴著一枚精致的薔薇徽章?!闭f完,姚揚自己都嘆了一口氣。后來,靈靈告訴我,薔薇徽章是京城是一家極其高級私人會所頒發(fā)的入會證明,會員出入會所都需要佩戴。然而,只有這個線索,尋找這位男子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