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君臨說好話,而且她說得還和父親一樣?我沒說話,只是撇了撇嘴,想起以前靈靈就是君臨的忠實Fans,沒想到現(xiàn)在還沒改變。“你不要這樣啦,現(xiàn)在你和他弄得那么僵,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對你的女兒影響也不好,難道不是嗎?”靈靈看著我,認真地說。我低頭想了一想,好像她說得也對。其實,孩子最容易受大人影響。平常,我從不把君臨當是一回事,君臨也奈何不了我。子美見多了,也有樣學樣,知道有我和母親護著,君臨也不能對她怎樣,也開始不把她爸爸當成一回事了。這令君臨很惱火,我心里是明白的。雖然,我和君臨關系是不好,可也不是有意疏離他父女感情。“還有啊,你真得打算就這樣放過那幫人嗎?”看來靈靈的憤怒還沒平息。“不這樣,我還能怎樣?”我無奈的應道,自身都難保了,還怎樣報復他們。“真是沒出息?!膘`靈瞪了我一眼,然后嘆了一口氣。靈靈是和家人一塊出來的,后來她堅持要和我聊天,便先讓他們回去了。我們聊了很久,還一塊吃了晚飯。不過,因為玉冉的存在,沒有再提及君臨的事情,更多的話題是圍繞著靈靈未來的孩子。這時,靈靈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了,肚子明顯凸了出來,子美覺得很好奇,總愛盯著靈靈的肚子看,還用手摸了幾下,我們不禁笑了出來,環(huán)境氣氛一直很愉快。晚上,大概九點多才回到家,那時君臨已經(jīng)回來了。進門的時候,君臨剛好在客廳里翻閱雜志,笑著問子美,“今天去哪里玩了?”可子美并沒有理他,自顧自地拆開靈靈送給她的禮物——HELLOKITTY娃娃,一個勁地玩了起來。我見君臨的臉色并不好看,又想起了今天靈靈說的話,這孩子怎么說都是君臨的女兒。“寶貝,爸爸在問你話???”我朝子美說著。君臨一聽,剛皺起的眉頭,又再次展開,笑意在嘴角蔓延,“沒事,讓她玩吧?!比缓螅酒饋碜吡藘刹?,又回頭對我說,“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br>見他眉笑眼開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不過幫他說了一句話,就那么高興了。往深處想,這些日子他也不好過,大概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瞧過別人那么多的臉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子美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我在梳妝臺前坐下,先是敷上了一塊舒眠水份面膜,然后,認真地往臉上涂抹精華露。今天靈靈也說我憔悴了不少,還是喜歡以前臭美的我,想想現(xiàn)在雖然是在虛度光陰,但還是要像個人的模樣,不然連自己看不慣自己了。其實,我認真打扮起來,也還不比玉冉差。好像自己最近有點愛和玉冉比,難道是她是比我年輕,而且充滿活力,我開始有點嫉妒了?對著鏡子,淺淺一笑。“在笑什么呢?”君臨看著鏡子里的我,從后環(huán)住我的腰。心中一驚,他什么時候進來的?待我反應過來,轉(zhuǎn)身連忙推卻,“別這樣,別…”在蝶莊的大半年時間里,君臨都沒有碰過我,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意外而且不習慣,就在我和君臨推扯的時候,玉冉竟然進來抱走子美。“你要干什么?”我掙開君臨,欲追上玉冉。可沒走兩步,又回到了君臨的懷里,他把我打橫抱起,走到床邊一放,然后整個人壓了上來。碎碎地吻落在了我的臉頰,我緊抿著唇不讓他有機可趁,雙手一邊拍打著他,“走開,走開…”一張嘴遭遇到他掠奪式的入侵,我在他懷里不安分扭動身體。在一個令人窒息的長吻后,他開始轉(zhuǎn)戰(zhàn)其它部位,吻從頸部順延而下,手也開始探進絲質(zhì)睡衣觸摸我的敏感部位,當熾熱的肌膚接觸君臨冰冷的手時,身體像觸電似的,下意識的并攏雙腿,整個人好像清醒了很多,這雙手撫摸過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這張唇親吻過另一個女人的肌膚,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和另一個女人同樣做過,那我算什么?那我為何還要如他所愿?心里彌漫一種厭惡之感,燃生一個惡毒的念頭,突然停止了掙扎,順應著君臨的動作,矯情的扭動身軀,然后,“…青云…”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震撼身下的人。君臨迅猛掠奪的侵占,驟然而止。頭慢慢的抬起,漆黑的眸子充滿了質(zhì)疑,久久地注視著我的眼睛,像一座冰雕一樣僵住不動。本能地閉上了眼睛,報復的快意盈滿了身心,只是不知淚水為何會沿著眼角落下…君臨放開了我,側(cè)身躺下,望著天花,久久無語。為何我和他今天會變成這樣的局面?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他想見到的。為何我仍要違背自己的意愿,委曲求全?為何他還要一意孤行強留我,毫無樂趣可言?“無所謂了,都無所謂了?!本R突然側(cè)身,緊緊地擁著我肩,頭埋在我的頸間,“無論你真正愛的是誰,無論你出于何種原因和我一起,都無所謂了?!?/br>“因為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本R重新吻上我的肌膚,動作充滿了遲疑,輕柔,仿佛在捏造一件珍品。當他吻上我的唇時,有一滴冰涼的液體,劃落在我的臉龐。此刻,我感覺到君臨是愛我的,然而,為何我們深深相愛,卻又要彼此傷害?睜開朦朧的眼睛,望著璀璨的水晶燈,感受纏綿帶來的快感,室內(nèi)的冷氣也不能降低身體的熱度,聽見了窗外搖曳枝葉的聲音,這是一個盛夏的夜晚。翌日早晨,明媚陽光映入窗簾,欲起來穿衣洗漱,還沒坐直身體,卻又被君臨壓下。緊緊的擁緊,“陪我多睡會,已經(jīng)半年沒有這樣安心睡過了。”“怎么會呢?”我冷笑一下,諷刺地說,“不是有美人相伴嗎?”他回視一笑,“你不相信?。孔詮挠錾夏愫?,我對其他女人已經(jīng)免疫了?!?/br>輕輕啄了一下我的臉蛋,在我耳邊輕語一句,“如同被下符咒一樣?!?/br>我凝視著他,一句話便將我這段時間一點一滴筑起地心墻頃刻摧毀,昔日涓涓細語、細水長流的日子,如夢境般重現(xiàn)眼前….在這天以后,君臨重新回到主臥室,又開始名正言順地躺在我的身旁,仿佛回到了從前的日子。面對這一切的改變,我的心情很復雜,像迷失了自我一樣。對君臨的態(tài)度也時常反復,時而冷淡相對,時而欲拒還迎。而君臨的心情,卻是出奇的好,即使我無理也笑顏以對,有一種曲意討好的意味。寸草心后來,君臨的脾氣似乎越來越不好了,只有在我的面前才會有所收斂。那天,我在偏廳里翻看國外的服裝雜志,君臨也在一旁用筆記本瀏覽網(wǎng)頁。窗外的秋風輕輕掠過,室內(nèi)一片寂靜,仿佛能聽見的是金黃樹葉落地的聲音。徐永安敲門進來,徑直走到君臨的身旁,俯身耳語了幾句,便聽見了君臨不可置信的聲音,“什么?”聞聲抬頭,望了一眼他們,只見君臨愕然與惱怒的表情,徐永安仿如驚弓之鳥,站在一旁惶惶不安,正用求救的眼神望著我。“怎么啦?”我開口道,已經(jīng)很少見君臨不悅的樣子了。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君臨正了正色,“沒什么?!比缓?,轉(zhuǎn)頭對徐永安說,“你先回去?!?/br>在報告不好的消息時,徐永安總會挑我也在場的時候,大概他也知道君臨在我面前不會發(fā)難。午飯后,君臨就準備啟程返京了。“幫我拿那條深藍色的斜紋領帶過來?!边M房間的時候,君臨正對著鏡子整理衣裝。從衣柜里取出領帶,走到君臨身前為他系上,君臨一動不動,垂著頭凝視著我的臉。快要系好的時候,君臨突然用手捧起我的臉,閉上眼睛驟然地吻下來,我睜著眼睛愣了一愣,待我反應過來猛地推開他,“做什么啊?你?!?/br>君臨看著我,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看來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比缓螅瑢χR子自顧自地整理領帶。看著他反常的樣子,真感到莫名其妙。“我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走的時候,君臨留下這么一句話。在中峻國際的成功建立后,為了后續(xù)業(yè)務發(fā)展的需要,君臨在上海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周總會有三四天能在蝶莊里見到他。當然,這還與我對他態(tài)度的軟化不無關系。第二天,在讀早報的時候,我終于明白君臨昨天的反?!虑嘣婆c林紫檀宣布于這周六訂婚。這一年來,中峻與穆青云所領導的安銀在美國金融市場開拓的競爭越演越烈,而君臨和青云不合的傳聞不絕于網(wǎng)絡新聞、報紙雜志。連靈靈都問過我是真是假,每次我都含糊帶過,其實我很想知道是真是假,卻從來總不敢問,畢竟青云是我和君臨兩人之間的心病。現(xiàn)在,青云與紫檀結合,表面上這場聯(lián)姻對于穆家與葉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實際上對于穆家與君臨的姑父的確是雙贏的選擇,而對于整個葉家或者是葉氏財團就不得而知了。眾所周知,君臨與青云是商場上的勁敵,現(xiàn)在敵人突然成為了親戚,到底是好是壞,大概連君臨也說不清??醋蛱炀R驚訝的表情,可見君臨并不知情甚至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他之后惱怒的表情,是因為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我就想不明白了。其實,對于這個消息,我本身也甚為驚訝。青云為什么會這樣做?難道真的如他所說的商場上沒有比聯(lián)姻的關系來的更加堅固,所以他也選擇了這樣做?又或者是他與紫檀之間真的產(chǎn)生了感情,可從他之前的表現(xiàn)也看不出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我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被算計了以后,思想復雜了很多,很多事情不會只看表面,而是喜愛往深處想。經(jīng)常是問題的答案想不出來,腦里的困惑卻越來越多。我真是一個愚笨的人,太復雜的事情不適宜我思考。在想了半個小時之后,我將答案歸咎于世事難料,我都可以從君臨的正妻變成情人了,還有什么是不能發(fā)生的?或者在我離開后,青云與紫檀之間真的產(chǎn)生了感情。在我用完早餐,準備出門的時候,接到了父親的電話。這時,子美已經(jīng)上幼兒園了,每天都會由玉冉接送上課,而我也聽從了靈靈的建議,報名參加了一個高級英語培訓課程,周一到周四的早上都要去上課,對外宣稱是想多學知識充實自己,但我所著重的全是雅思應試的內(nèi)容。“有什么事嗎?”我問。“是這樣的,我和你mama,弟弟的移民申請已經(jīng)批下來了?!备赣H在電話里說,“由于你遞交的申請比較晚,可能要過些時候才批下來?!?/br>“哦。那你和mama要先過去澳洲嗎?”我說。父親說,“這也是我們擔心的問題,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沒關系。你們就先過去,然后在那邊幫我遞交申請,可能會批得更加快?!鄙洗胃赣H從澳洲回來后大病了一場,母親要照料父親,也沒有過來上海陪我了。這幾個月都是我和子美在蝶莊度過的,我也開始習慣了這種生活。“現(xiàn)在我手頭上新域的股權,已經(jīng)出售了將近的一半,我已經(jīng)不是新域的最大股東了。在下次的股東大會我會辭去新域行政總裁的職務,到那時我不再是新域的法定負責人。”父親正了正聲,“所以,很快我們就不再受威脅,你也可以自由了。那時,無論你的申請有沒有批下來,我都會把你和子美先接過去的?!?/br>“我知道了,爸爸。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子美,等你們來接我的?!蔽颐靼缀芏嗍虑槎际羌辈粊淼?,現(xiàn)在只能見步行步了。周六的晚上,靈靈約了我出來吃晚餐。“你吃這么少可以嗎?”看著靈靈只點了一份田園沙律,我驚訝地問。“我要減肥啊。”這時,靈靈已經(jīng)誕下了一個3.5公斤的小胖子,積極修復身材。“其實不用可以去減啊,只要你帶幾個月孩子,肯定你能瘦下來?!彪m然,子美還是嬰兒的時候有mama和清姨幫我?guī)?,可我看著她們帶也覺得很累了。“是啊。”靈靈抓住我的手,眼乏淚光,“那個混世大魔王,晚上經(jīng)常無端大哭,令我夜不能眠,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币徽f到孩子,我們都感慨十足,沒完沒了的痛訴。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九點多了。靈靈正要喊服務員結賬的時候,她的眼睛忽然定住了,一臉驚訝的望著前方,我奇怪靈靈的表情,正要回頭的時候,聽見了熟悉的男聲,“晚上好啊,王太太?!辈挥煤闷媪?,是君臨。“你好啊,其實叫我靈靈就可以了。”靈靈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停,兩眼從沒離開君臨,那種膜拜的眼神仿佛見到天王巨星似的。“哦。我已經(jīng)替你們結過賬了。”君臨朝靈靈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向我,“我們走吧。”我拎著手袋,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回到家里,英嬸說你約了朋友吃飯。所以,我特意出來接你回去?!蔽液挽`靈肩并肩的走在前頭,君臨走在我們后面。“看來他還對你不錯嘛。”靈靈在我耳邊說到。我沒有搭理她,看來這女人被君臨慣了迷魂湯,有點神志不清了。靈靈是自己開車來的,卻硬要坐君臨的車回去,一路上還問了君臨很多無聊的問題。我想我應該為她感到羞愧,都是做母親的人了,還猶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送別了靈靈,我才松了一口氣,剛剛的氣氛真讓我感到不自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