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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cao,收cao。 一整天的課。 晚上又接著跑cao,收cao。 每晚九點(diǎn)半,全校人都很自覺避開這個時間段去澡堂,因?yàn)轱w行技術(shù)學(xué)院的朋友們總在這時候跑完cao,大汗淋漓奔赴澡堂。 不過好在該學(xué)院男性眾多,女生倒沒幾個,女生澡堂還是不那么擁擠的。 蘇洋今天生理期到了,并沒有去跑cao,于是洗澡的就只有路知意。 她跟在本學(xué)院一眾男生后面,簡直像是一整個年級的人相約去搓澡,想到這,她一個人也笑起來。 陳聲走在最前頭。 她看見了,那人大概很討厭渾身臭汗的滋味,步伐快得驚人。 路知意倒是慢悠悠的,進(jìn)了澡堂,找到了一只空柜子,把換洗衣物連同身上的臟衣服都放了進(jìn)去——兩只塑料袋,分開放置。 她也是很講衛(wèi)生的人。 脫衣服時,手肘碰到了旁邊的人,雖然力道不大,她也趕緊道歉,“不好意思?!?/br> 一扭頭,愣住。 * 唐詩看著眼前的人,也有幾秒鐘的怔忡。 她已經(jīng)洗完澡了,正在穿衣服,初春的天依然很冷,雞皮疙瘩一層接一層??煽匆娐分獾倪@一刻,她忘了寒意。 “沒關(guān)系。”唐詩慢了一拍,唇角一揚(yáng),似笑非笑看著面前的女生。 近距離看,她真的一點(diǎn)也不白。 視線落在胸口,落在腹部,落在腿上……笑意微斂。 胸雖不大,但挺拔漂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rou。不同于同齡女生軟綿綿的身材,也沒有時下流行的以瘦為美,她個子頗高,健康勻稱,腹部還能看見明顯的馬甲線…… 路知意被看得頗為不自在,又總覺得那日撞見她和陳聲的對白有些尷尬,匆匆道完歉,拎著澡筐便去浴室里找空隔間了。 她并沒有看見,唐詩在原地停頓片刻,目光忽然間落在她放衣服的柜子上。 和澡堂里其他柜子一樣,虛掩著,沒有鎖。 作者有話要說: . 卡在這里,是不是很急切地想看到下一章? 嗯,是就對了。 . 明天早八點(diǎn)、晚六點(diǎn)各更新一章,我覺得大家都猜得到唐詩要做什么了…… 啊今天沒有小劇場,今天更了六千字的我,驕傲地覺得我可以不寫小劇場了!=V= . 來,周末了,送五百個紅包慶祝一下我的爸爸們這么愛我。 ☆、第30章 第三十顆心 第三十章 中飛院的澡堂是公共澡堂, 最外面的兩間大廳設(shè)有放置衣物的柜子, 再往里走, 便是一個個帶門的小隔間。插上校園卡, 按水流量計(jì)費(fèi)。 路知意洗澡不慢, 大多數(shù)女生要花時間在打理一頭長發(fā)上,洗完澡后,還要細(xì)致地往全身上下涂一遍潤膚乳。 這些她都不用。 一頭短發(fā)只比男生長那么點(diǎn), 洗完一抹, 清清爽爽。 潤膚乳? 對于高原糙漢型少女來說, 不存在的。 路知意擦了擦頭,將毛巾搭在肩上, 拎著澡筐往外走, 輕車熟路找到自己放置衣物的柜子。 隨手把澡筐擱在凳子上, 拉開衣柜。 下一秒,驀然一愣。 柜子里空空如也。 從上到下, 從里到外,什么東西也沒留下。 她以為自己開錯柜子了,又看了一遍, 左側(cè)大廳,從右往左數(shù)第七格, 沒問題啊。 那就是記錯了? 路知意也沒有慌張, 又將左右兩邊的柜子都打開看了看,然而柜子里統(tǒng)統(tǒng)放著別人的衣物,她只得茫然地再關(guān)上。 記錯也不可能差這么遠(yuǎn)吧, 左不過一兩個柜子的距離。 路知意不信邪,將一整排柜子都打開看了看,卻依然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 她從肩頭扯下那條搖搖欲墜的毛巾,定定地站在大廳里,終于慌了起來。 腦子里一片空白。 最后只能走回那只空空如也的柜子前。 她明明記得自己把衣服放在這里的,兩只塑料袋,一只在上層,一只在下層。她非但在這換了衣服,還一不留神撞到了旁邊的—— 路知意眼神一頓。 有個念頭呼之欲出。 她的衣服,十有八.九被人拿走了。 洗澡時,澡堂里人來人往,大部分人都不會攜帶手機(jī)在身上,因?yàn)椴话踩?,路知意也一樣?/br> 因此她無法打電話向室友求助。 如今她只剩下一條毛巾,衣不附體,和一只根本擋不住任何地方,反而有些礙事的澡筐。 初春的氣溫還很低,通風(fēng)口源源不斷有風(fēng)吹進(jìn)來,吹得她一身雞皮疙瘩落了又起。 可沉下去的分明是心。 路知意并不敢肯定衣服是剛才撞到的那個女生拿走的,因?yàn)樗徊恢缹Ψ降拿郑恢缹Ψ竭@樣做的理由。 但眼下,問題根本不在于是誰拿走了她的衣服,而在于她該如何離開澡堂。 發(fā)梢上,冷冰冰的水珠一顆接一顆滴在光裸的肩頭。 看守澡堂的阿姨玩忽職守,不知去了哪里,門衛(wèi)室始終不見人影。 路知意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開始一一向周圍的女生借手機(jī),可她們誰也沒帶,和她一樣,沒人敢把手機(jī)帶到公共澡堂來。 約莫過了五分鐘,她終于放棄了這個念頭,退而求其次。 “同學(xué),不好意思,我能借一下你的外套嗎?” 大冷天的,并沒有多少人愿意做這個活雷鋒,把外套借給她,自己頂著寒風(fēng)回宿舍。 她低聲下氣問了不知多少人,終于有個女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剛及大腿的中長款大衣借給了她。 此時,她已經(jīng)從頭到腳一片冰涼,每一寸皮膚都凍麻木了。 在人生的前十八年里,路知意從未遭逢如此困境。 她也許貧窮潦倒,因考差了被師長責(zé)罵過,也曾因父親入獄、母親出軌的背景,在眾目睽睽下覺得自尊心受損過,可沒有一次遭到過這樣的惡意針對。 冷磧鎮(zhèn)的少年們不曾做這樣的事情。 她冷得嘴唇發(fā)紫,卻依然一言不發(fā),只將剛借來的大衣披上。系扣子時,不知是心情所致還是凍得厲害,雙手直哆嗦,半天都沒系上。 借來的大衣,衣領(lǐng)并不高,鎖骨都露在外面。下擺不太長,剛剛沒過屁股下方,她幾乎清楚知道,但凡她彎彎腰,都有走光的危險。 最后,她深吸一口氣,一手拎著澡筐,一手死死攥著衣領(lǐng),咬緊牙關(guān)踏入寒風(fēng)里。 夜里的校園一如既往的熱鬧,澡堂一側(cè)進(jìn)進(jìn)出出都是人。沿途都有詫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兩三度的氣溫里,很難看見有人光裸著雙腿在路上走,尤其是她還有著一米七幾的個頭,腿長得很驚人,也就因此更加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