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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必告訴我那是真的!” 路知意撲哧一聲笑出來。 下一句,他不緊不慢發(fā)來一句:“笑了嗎?” 緊接著,“早安,路知意?!?/br> 嗬,這算哪門子別開生面的開場白? 她沒好氣地瞪著他的冷笑話,卻不得不承認(rèn),好心情已經(jīng)從醒來這一刻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 齁掉牙。 嘖,戀愛中的人都是神經(jīng)病! 故事從此刻正式開始,我們先齁甜一下,再去應(yīng)對大風(fēng)大浪,祝大家周末愉快,晚安晚安。 199只小紅包,獻給修仙的各位。 ☆、第46章 第四十六顆心 第四十六章 八點整, 全體人員在cao場集合, 收拾昨晚篝火晚會留下的殘局, 一個小隊負(fù)責(zé)一個區(qū)域。陳聲這組在升旗臺邊上, 一地的空酒瓶、零食袋, 眾人收拾起來時,不得不感嘆玩樂一時爽,打掃火葬場。 路知意目不斜視撿垃圾, 一眼沒去看陳聲。 畢竟她有言在先, 兩人的關(guān)系要保密。 陳聲離她不遠, 拿著掃把有一下沒一下地舞著,有心過來說兩句, 看她那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 也只能作罷。 論裝模作樣, 他可趕不上她。 昨晚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里重演,從擁抱到熱吻, 從不可言說到不可言說……他就是拿著掃把,也能掃著掃著就笑成朵花。 真是想想心里就不平衡,她怎么就能若無其事專心干活呢? 手里的活做了一半, 人人手里的垃圾袋都裝得七七八八。垃圾庫在cao場另一邊,武成宇跑來獻殷勤。 “路知意, 你就不用跑這趟了, 東西給我吧,我替你扔?!?/br> 路知意一抬頭,首先看見的不是武成宇, 是看見不遠處的陳聲。武成宇背對他,并不知道有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幕。 他面無表情站在那,手里拿著掃把,就這么一動不動杵在地上,閑閑地盯著她。 路知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收回視線,對武成宇說:“不用了,你扔你的,就這么幾步路,也累不著我。” 武成宇熱情地?fù)屵^她手中的垃圾袋,“咱倆誰跟誰啊,你跟我客氣啥!” 然后興高采烈奔向cao場另一頭。 陳聲叫住他:“這么喜歡助人為樂啊?” 武成宇笑嘻嘻,“別人我還不樂意幫呢,也就看在是路知意的份上,這才搭把手?!?/br> 陳聲面無表情把手里的垃圾袋遞過去,“那你樂不樂意幫我也搭把手?” “其實不大樂意的……”武成宇誠實地坦白,抬頭對上隊長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表情,狗腿得立馬接過那袋垃圾,“但隊長有令,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一旁的凌書成看他屁顛屁顛走遠了,搖頭感慨,“這智商,感人啊?!?/br> 都在陳聲手底下跑一個多學(xué)期的cao了,更別提這兩周還朝夕相處,這傻大個居然還沒看出來他陳師兄和路師妹有一腿…… 陳聲淡淡地說:“他剛才說什么來著?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下令,他就肯干,是嗎?” “……” 凌書成:心疼小師弟。對不起,師兄幫不了你,畢竟師兄也沒見過大活人上刀山下火海的,想看。 九點整,cao場打掃完畢,五輛大巴候在基地大門外,林老師又開始點名,點一個上一個。 路知意還是和本隊的人坐一車,不得不和蘇洋分開,兩人沒法在同一輛車上。這回跟她坐一起的是武成宇。 幾個高年級的師兄依然最后上車,留給他們的還是最后一排。 路知意一看見陳聲上來,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果不其然,他一見坐她旁邊的是武成宇,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趕緊扔了個“昨晚我說什么了”的眼神過去,拼命示意他別亂來。 經(jīng)過他倆旁邊時,陳聲腳步頓了頓,最終陰測測看她一眼,走了。 路知意松口氣。 心里其實有點樂,好像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那家伙的新優(yōu)點啊,脾氣大歸脾氣大,其實很聽話,答應(yīng)過的事情哪怕不樂意,也一定會遵守。 又等了十來分鐘,大巴發(fā)車了。 告別待了兩周的高原,告別此處的天高云闊、青山紅日,眾人打道回府,要重返蓉城,迎接大城市的鋼筋水泥、高樓大廈了。 老樣子,車開了沒多久,全車人都開始自覺打盹。 武成宇在她耳邊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從“期末考試你真厲害”到“路知意你這個運動健兒”,最終還是沒忍住困意,把撩妹拋到腦后,先睡為敬。 路知意絲毫沒感覺到被撩動了心弦,內(nèi)心對武成宇只有四字評價:鋼鐵直男。 她直起腰來,看了眼逐漸睡熟的武成宇,又環(huán)繞一圈,發(fā)現(xiàn)車內(nèi)的人都睡了個七七八八,就連最后一排的陳聲也靠在座椅靠背上閉眼休息——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來高原時她就坐在那里。 她彎了彎嘴角,小心翼翼起身朝后走,站定在最后一排,拉了拉凌書成的衣袖。 凌書成睜眼,剛要說話,看見她把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下。翻了個白眼,他無聲地說:“換座位,是吧?” 路知意含笑點頭。 他松開安全帶,面無表情朝武成宇身邊走,面對這兩人突然間的自我,他的內(nèi)心已然毫無波瀾。 于是陳聲在半路上醒來,側(cè)頭想跟凌書成說句話,目光卻落在了路知意身上。 什么時候換人了? 他難得失神片刻。 片刻后,他回過神來,淡淡地說:“難為師妹還記得我,和武成宇聊得風(fēng)生水起,我以為你早就忘了我的存在。” 路知意想笑,忍住了,故作鎮(zhèn)定地說:“哦,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是凌書成說他暈車,我才跟他換了位置?!?/br> “……” 陳聲瞇眼看著她,臉臭得沒法說。 這次她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車上暖和,她上來時就把外套脫了,搭在身上。此刻,那件外套派上了用場,成了最佳掩護,掩護她從外套下面慢慢將手伸過去,點了點陳聲的手心。 下一刻,被一把捉住。 誰也沒說話。 路知意扭頭看窗外,陳聲繼續(xù)閉眼打盹,整車人都借著這六個多小時補眠。 國道盤旋在群山之中,一路翻山越嶺。窗外的牦?;骶G草的點綴,一輪紅日掛在山頭,大巴車穿破云霧,乘著日光,一路遠去。 沒人知道他們的秘密。 大衣之下,他將她藏在手心里,摸了摸那有些粗糙、存在感極強的薄繭。她微微一縮,卻被他不容置疑地牢牢握住。 誰也沒說話,但她分明聽見了什么。 他在告訴她:別躲。 * 高原一行,陳聲原以為收獲頗豐,一樁大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