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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輕狂? 有時候,凌書成覺得跟他比起來,自己當年那一段為愛追小太妹、地下停車場打群架,真是沒眼看。恕他直言,跟陳聲一比,他就是個幼兒園巨嬰。 凌書成合起電腦,問陳聲:“還不睡?” “睡不著。” 他笑了,“睡不著也要睡,明天起個大清早,去找老大聊聊啊?!?/br> 陳聲回頭,淡淡地問:“聊什么?” “聊聊最近新收的簡歷?聊聊要不要給隊里引進個新鮮血液?聊聊我們基地需不需要改善一下gay里gay氣的精神面貌,弄個小jiejie進來刺激刺激?” 短暫的沉默后,陳聲依舊沒說話,卻放下了杯子,往床邊走。 凌書成滅了燈,躺上自己的床,調(diào)侃一句:“我們鐵面無私的陳隊也要走后門了。” 陳聲在黑暗里看他一眼,冷笑兩聲,“走后門?走誰的后門?你洗好菊花了?” 凌書成:“……呸,老子說的不是這個后門,你他媽耍流氓!” 單身二十年gay里gay氣的基地里,這樣的對話完全是常態(tài)。 凌書成翻了個身,不理他了,沒幾秒就呼呼大睡起來。 唯獨陳聲躺在床上,目光寂寥地看著黑暗里的窗外,天還有好幾個小時才會亮起來,黎明遙遙,不知這樣睜眼多久才能等到曙光。 他翻了個身,心中嘲諷,那高原紅還需要他幫忙走后門? 能耐如她,一會兒拿個國獎,一會兒拿個校運動會五千米亞軍,一會兒在加拿大混得風生水起,一會兒拿個優(yōu)秀飛行員。 她踏著這條路來了,一路走向他。 可他不是那時的陳聲了,她也不是那時的路知意,他竟不知該喜該憂。喜的是,她終究還是落在了他的掌心里,當年他對她恨之入骨,如今有機會往死里折騰她了。憂的是,萬一他心慈手軟…… 呸。 心慈手軟? 他這人有仇必報,錙銖必較,不把她往死里整,他把陳聲兩個字倒過來寫! 作者有話要說: . 韓宏:嗨呀,聲哥的名字要倒過來寫了怎么辦! 凌書成:不怕,往死里折騰還有一個意思。 韓宏:啥意思? 凌書成:on the bed。 陳聲:你說的很對。 . 今天也發(fā)20個100晉江幣。 昨天前天的一共四十個,不一一點名了,請收到的爸爸舉起手來示意一下。 ☆、第66章 第六十六顆心 第六十六章 大四準畢業(yè)生里,論簡歷,路知意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她把簡歷投進官網(wǎng)上公布的招聘郵箱后,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翻來覆去把SCS的資料查了個遍,從救援隊出任務(wù)后的新聞報道,到關(guān)于濱城基地的詳盡介紹,越看越心潮澎湃。 蘇洋坐在一旁陪她看,時不時點評一下。 “這位小哥肱二頭肌很是雄壯,你要是去了,一定要親手摸摸看?!?/br> “食堂看著不錯啊,就是不太辣的樣子,你一四川人跑過去,會不會嘴巴淡出鳥來?” “噫,怎么全是壯漢,一個雌性生物都看不見?” 路知意說:“一般沒有女飛行員選擇做這種危險的職業(yè)吧?” 蘇洋說:“也是,除了你這種威武雄壯的女人,估計也沒誰了?!?/br> 路知意苦笑,“要不是民航?jīng)]人要我,我也不至于去那么遠的地方?!?/br> 南海南海,已經(jīng)在中國的邊界線上了,濱城之遠,遠在山河的另一邊。 蘇洋見她這么自嘲,趕緊拍拍她的肩,“打起精神來,你即將從年級上的兩朵金花變成救援隊里獨一無二的隊花了,還不知足?那邊的漢子顏值高、體能棒,路知意我告訴你,把氣魄拿出來!基地小哥千千萬,一個不行天天換!” 路知意:“……” 去加拿大之前,蘇洋也簽下了公司,東航,實在是個好歸屬。 畢業(yè)在即,她一邊陪路知意瀏覽網(wǎng)頁、打發(fā)時間,一邊異想天開,“不知道將來飛哪條線能不能自己申請,可以的話,我就申請飛濱城,有事沒事去看看你。” 路知意懷疑地看她兩眼,“你是想去看我,還是想去看救援隊的小哥?” 蘇洋抬了抬眉,“好友帥哥兩不誤嘛?!?/br> 路知意笑了。 畢業(yè)在即,日子是真忙。 曾經(jīng)帶過大家的教員、老師,知恩圖報的孩子們一一請出來吃飯,一杯薄酒敬恩師,謝他們在校四年或嚴厲或慈愛的教誨。 依依惜別的同窗室友,會喝酒的不會喝酒的都不約而同喝個酩酊大醉。 成長不知是件好事還是壞事,二十來歲的年紀,不再像幼年時能夠無所忌憚地表達情感,開心就笑,傷心就哭,如今只能借著醉意抱在一起,眼眶紅了又紅,說著哪怕不在一處了也要一輩子當好友、當兄弟。 可誰都知道,每段路有每段路的伴,分別以后,能懷念的只有這幾年時光,沒法朝夕相處,也沒法常常黏在一處了。 繼大一那年最后一次聚餐吃日料之后,寢室四人終于又一次聚在一起吃飯。 臨別之際,那些愉快的不愉快的,最終都該畫上一個句點。 蘇洋提議吃火鍋,說是火辣辣的、熱熱鬧鬧的,才配得上她們326的活潑少女。 事實上,自從大一下期趙泉泉一封匿名信遞上去,舉報路知意不該拿貧困生助學金后,寢室里的關(guān)系就僵了。 路知意和陳聲分手那天,又因窗簾事故和她發(fā)生爭執(zhí)。 后來的三年里,趙泉泉就有些沉默寡言了。 做錯事的不是自己,路知意沒有什么好愧疚的,也沒必要寬宏大量去搞好關(guān)系,各自相安無事便好,于是也就這么不冷不淡和她繼續(xù)做了三年室友。 但總歸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幾年,大家都知道趙泉泉過得不太好。 起初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忽然和空乘學院宣傳部的副部長唐詩發(fā)生矛盾,就這么退出了部門。她一向有點小虛榮,有個干部頭銜對她來說是喜事,結(jié)果到頭來忙活一整年,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接著,她受到了來自唐詩的惡意針對。 不知從哪里傳來了趙泉泉手腳不干凈的小道消息,在寢室里私下亂動室友的東西。消息傳來傳去,又有零零星星的人冒出來,舉證說自己的貴重物品在某個場合掉了,好像當時趙泉泉就在附近。 唐詩用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坐實了這件事—— “我托人買了兩盒法國的巧克力回來,那天在咖啡館碰見她,我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巧克力和她都不見了?!?/br> 巧的是,那一天有人親眼撞見趙泉泉在女生宿舍樓下把一盒巧克力扔進垃圾桶。 “我就說怎么她把一盒沒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