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男扮女裝去學堂、神醫(yī),救我狗命、農(nóng)門崛起、網(wǎng)紅的前男友們、撿到的道侶是種子、重生做只妖、攻主某項技能點不亮[娛樂圈]、全星際的鬼都纏上我、[復(fù)聯(lián)]從不知道我自己口才這么好、皇家煉金師
了,邊笑邊哭,“你就是不肯原諒我,是不是?都大半年了,你還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總像是我熱臉貼你冷屁股,你屁股不嫌累嗎?動不動就提當年的事。好漢都不提當年勇,你怎么老提我那堆破爛事?” 陳聲看她片刻,啞然失笑。 “我也不想提,我也想忘,可是當年太痛了,痛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br> 路知意抽抽搭搭指指那蛋糕,“那你怎么不記得當年你說要補給我一個更好的?結(jié)果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后還是這樣,濱城又不是高原小鎮(zhèn),你就不能挑個不那么寒磣的蛋糕?” 陳聲低頭看看那蛋糕,伸出食指抹了一指尖的奶油,往她唇邊湊:“你嘗嘗?!?/br> 她一邊說臟死了,一邊吃掉那點奶油,一頓。 蛋糕模樣是一樣的,但味道卻不同了。 那只是糖精味很濃的廉價蛋糕、劣質(zhì)奶油,這只卻很好吃。 陳聲說:“濱城最好的蛋糕店,一只蛋糕比一頓海鮮盛宴還貴。我站了好幾個小時,親自指點師傅照著當初的模樣做了一個,樣子不是最好的,但味道應(yīng)該還不錯?!?/br> 路知意抹了把濕漉漉的眼睛,“然后呢?” “然后?”陳聲一頓,不明就里。 她指指蛋糕,“既然要嚴絲合縫按照當年的流程來,這會兒不該是端著蛋糕叫我許個愿嗎?” 陳聲笑了,從善如流,端起那蛋糕,湊到她面前,“許個愿,路知意。” 她也笑,在他毫不意外的目光下,猛地低頭,一口吹滅了蠟燭,然后將蛋糕接過來放在一旁,拉住他的衣領(lǐng)就湊了上去。 漫天飛舞的床單,頭頂璀璨的星辰,從遙遠的地方吹來的輕柔海風,和她與他熱烈不已的心跳,都在這一夜成為不滅的記憶。 她不顧一切吻著他,像是記憶里那一刻。 那時候的她與他皆是第一次擁吻,生澀而不熟練,卻像是拼了命一般將所有的炙熱情感寄托在那一個吻上。 海邊的風不是山間的風。 這一個天臺不是集訓地的天臺。 今日的她不是當年的高原紅,陳聲亦非往日少年。 可心還是當年那一顆,敏感驕傲,脆弱堅強,卻明明滅滅都只為他,歡喜悲傷都因為他。 她哭著吻他,最后淚流滿面。 明明是歡喜時刻,卻不知為何心中悲喜交加。 她仰頭問他:“陳聲,和當年相比,你更愛我了嗎,還是愛得少了一些?” 陳聲將她被海風吹亂的發(fā)絲撩到耳后。 他輕聲答:“愛多愛少,你不知道?” 她又哭又笑:“有時候覺得多了些,有時候又覺得少了點?!?/br> “少了哪一點?” “少的那一點,是因為你不肯說出來了。” 陳聲慢慢地笑了。 他說:“因為愛多了,所以話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 . 陳隊長如今太別扭=V=,馬上就要變回去啦。 還需要一個契機。 不好意思停了兩天,如今回來,認認真真完成感情圓滿的最后一步,當年的舊傷需要愈合,聲哥也要好好釋懷。 明天晚上見=v=。 200只紅包謝謝爸爸們原諒我斷更! ☆、第92章 第九十二顆心 第九十二章 路知意這小半輩子一共慶祝過兩次生日, 十九歲一次, 二十三歲一次。 兩次都在夜深人靜的天臺。 面對面坐著的只有陳聲。 她嗚咽著笑, 心想足夠了, 能與他重逢, 能叫他不計前嫌,能成為他的士兵、他的不二之臣,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話少一點也罷。 兩人在天臺并肩坐著, 遠處是海, 近處是訓練場, 天澄澈得仰頭便能看見星星,周遭純白色的床單像船帆一般被吹得鼓鼓囊囊。 路知意吃掉一塊蛋糕, 問他:“你怎么不吃?” 陳聲說:“太甜, 太膩?!?/br>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 笑了,咬了一口奶油在嘴里, 湊上去喂他。 陳聲淡淡一瞥:“也不嫌惡心?!?/br> 下一秒,吻住她的唇,嘗到了奶油的味道。 這一夜, 在無人的天臺上,她大膽得不像往常的路知意。 脫離了隊長與隊員的身份, 只仰頭望天, 于是天臺不再是天臺,成了當日的高原,當日的紅巖頂。 星辰很近, 夜風很涼,而在她的眼里,他是唯一的星光。 “既然平時話少,今晚就多說些吧?!彼齻?cè)頭看他。 “說點什么?” “隨便說說。” 他順了她的意:“那你起個頭?!?/br> 于是她雜七雜八問了他很多那三年沒有陪伴彼此的時光里,他是如何過的,又為什么要放棄民航公司來到基地。 陳聲望著遠方的大海,說:“答案你都知道,何必明知故問?” “因為我想聽?!?/br> 他默了片刻,認了:“因為你。” “把路指明了就行了,為什么自己也跑來了?” “因為不放心?!?/br> “不放心我找不到就業(yè)方向,將來無所事事?” 他答:“不放心你沒了我,日子還過得風生水起。” 路知意一噎,想反駁,卻又聽見下文。 “又不放心你沒了我,日子過得不夠風生水起?!?/br> 兩人沉默了片刻,迎面而來只有風。 他怕她一個人過得太開心,那他該有多不甘心?可愛是如此矛盾叢生,他怕她太開心,亦怕她過得不開心。 路知意很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聽凌師兄說,你也遇到過危險,兩艘游輪撞在一起,油箱爆炸,你差點沒來得及跳船?!?/br> “他倒是什么都告訴你。”陳聲不咸不淡笑了兩聲。 “那也是因為你什么都不告訴我?!?/br> “……”他默認了。 “左耳短暫性失聰了兩周?” “是?!?/br> 這回換路知意沉默。 他側(cè)頭看她,說:“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在所難免。” 路知意頓了頓,才說:“我知道?!?/br> 陳聲看她嚴肅地過分的表情,笑笑,“想勸我今后不要那么拼?” 出人意料的是,她反倒搖了搖頭,“今后我和你一起拼?!?/br> 陳聲倒是被她說得一愣。 路知意笑了,說:“陳聲,我給你唱首歌吧?!?/br> 怎么說著說著還要唱? 陳聲啼笑皆非,看了看她,點頭。 路知意事先警告他:“別笑我發(fā)音不標準啊。” 她是優(yōu)等生,一直都是,只可惜來自高原大山,英語口語始終不如他漂亮??砂l(fā)音不漂亮,也礙不了她給他唱首這歌。 也并不是什么新歌,她不算是個愛聽音樂的人,學生時代還有閑情雅致淘歌聽,如今被訓練和工作占據(jù)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