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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斐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溫瑜長了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女裝的樣子本就明媚可愛,傍晚柔和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襯著他明媚的笑容,晃了言斐的眼。11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了,溫瑜不僅學(xué)會了騎馬,還學(xué)了射箭,雖然他射不準。本來他還想學(xué)學(xué)近身搏斗什么的,可惜言斐不肯教。一個月的相處,言斐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溫家的小姐,他總是興沖沖的想學(xué)這個想學(xué)那個,又很聰明,一點就通。尤其是在每天的交流中,他發(fā)現(xiàn)溫瑜的很多想法同自己一樣,比如想走遍天下的山川河流,想品嘗天下美酒。要不是因為溫瑜是女子,他一定要和他一醉方休,秉燭夜談。他覺得溫瑜笑起來特別美,每次看到他笑,他都覺得很開心,所以他常常會多教他一些他想學(xué)的,討他歡心。溫瑜也覺得這個傾囊相授的言斐兄對他很好,時常會給自己送一些像家里送來的糕點,有時候去書院外面采買的時候,還會給自己帶一些發(fā)釵,胭脂水粉什么的。溫瑜很喜歡吃他家的糕點,并不需要胭脂水粉,但他知道言斐是給他帶了他覺得他會喜歡的東西,他還是非常高興的。禮尚往來,溫瑜也會送他一些東西,比如他曾派槐蜜回丞相府,并成功在地窖里偷了一壇好酒,送給了言斐。12日子接近清明,書院停了課,學(xué)生們都收拾行李準備回家祭祖。溫瑜無意間得知言斐在清明前準備去京郊的金鐘山踏青,小心思又活絡(luò)了起來。于是,第二日,約好了一同回府的溫瑾站在書院門口,只等來了驚慌失措的槐蜜和一封書信:“大哥:抱歉,我去找言斐了,我想去金鐘山看看。從小到大我都沒出去走過,什么都沒見過,所以,你就讓我任性這一次吧。我知道我要是和你說了你肯定不會讓我去,所以我只能偷跑出去了。你不要怪言斐,他只是同我隨口講了一句,我是偷偷跟著他走的,他不知道我跟著他。大哥你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也會注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祭祖之前我就會回家,爹娘那里還望大哥求情,等我回家就承認錯誤。就這一次,以后我都會乖乖在家,做一個大家閨秀。小瑜?!?/br>溫瑾拿著信紙的手微微顫抖,氣得直想翻白眼。他看了一眼面前瑟瑟發(fā)抖的槐蜜,轉(zhuǎn)身上了馬車:“走吧,回府給你的‘小姐’求情去?!?/br>槐蜜忙點頭跟上。13傍晚,言斐和書童安良找了一家客棧休息,剛落座便聽到了敲門聲。安良放下行李開門,看著門外人震驚道:“溫……溫小姐!”言斐聽他這么叫忙趕到門前,只見溫瑜越過安良笑臉盈盈的望著他。“溫瑜!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和你哥回家了嗎?!“我來投奔你啊,言斐兄?!闭f著,他越過吃驚的安良,走到桌前坐下,拿了兩個杯子,一邊給言斐倒茶一邊道,“我想和你一起去金鐘山?!?/br>“這怎么行?!”這太胡鬧了!言斐焦急地在房間踱步,“安良,拿上行李,我們先送溫小姐回家?!?/br>溫瑜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他:“我不回去,你若是不帶我,我就自己找……總之,我不會回去的?!?/br>言斐怒道:“你真是太胡鬧了!你爹娘還有你哥擔(dān)心你怎么辦?”這還是他第一次兇溫瑜。以往溫瑜想做什么,他都會很支持??蛇@次溫瑜跟著自己走了一天,在沒有他的保護下,有那么多未知的風(fēng)險。言斐一想到如果溫瑜遇險,他卻不知情……溫瑜頭一次見他生氣,有點兒害怕,卻仍堅持著:“我給大哥留了書信,說我來找你……言斐兄,你就帶我去吧,就這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想去外面看看。我若不是女子,一定也可以和你一樣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br>言斐看著他懇切的目光,有些心軟:“你要知道,你一個女子,出行很是不便,也容易招來危險?!?/br>溫瑜見他有松口的跡象,忙道:“我可以女扮男裝!我緊緊跟著你,絕對不會有事的!”言斐終于坐下來,手扶著額頭猶豫了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罷了,真不知道這世上有誰說的過你?!庇洲D(zhuǎn)頭叮囑安良,“你去外面買一身男裝給溫小姐,再找掌柜的開一間房。還有,找個人給丞相府傳個口信,就說我會照顧好溫小姐,叫他們不必擔(dān)心?!?/br>安良應(yīng)了,剛要踏出房門,又被言斐叫住?!暗纫幌拢涣黹_一間房了,我不放心。”他問溫瑜,“晚上你睡里間,我和安良睡外間,可以嗎?”“可以可以!”溫瑜點頭如啄米,“言斐兄,你真是太好了!”別人都不會帶他出去玩的。言斐無奈:“你乖乖聽話就好?!?/br>14安良出去辦事了,言斐坐在桌前輕輕抿著茶水,眉頭輕蹙,還是覺得此舉有些大膽。溫瑜見他不說話,問道:“言斐兄,你還在生我的氣嗎?”言斐看了他一眼,長出了一口氣道:“下次別再這樣了,大家都會很擔(dān)心你?!?/br>溫瑜點頭,他看著言斐,心里又內(nèi)疚又委屈:“對不起——我知道如果我求你,你一定會帶我出來,可那樣我哥一定會怨你,我爹娘也會生你的氣。我偷偷跟著你,拿我的安全威脅你,這都是我逼你的,這樣就沒有人會怪你了。”“傻丫頭,他們怪我又怎樣,總比你讓我擔(dān)心好?!毖造澈笈碌淖ブ氖郑指袆佑中奶?,“以后想做什么都必須和我講,不許你再自作主張。還有,再敢拿你的安全威脅我,我就……”“你就怎樣?”言斐突然勾起嘴角,伸手捏住溫瑜一側(cè)臉頰,露出一抹壞笑:“我就把你娶回家,關(guān)在后院里永遠不讓你出去?!?/br>“你!”溫瑜惱羞成怒的拍掉他的手,臉上迅速竄起紅暈,直達耳尖,“你想得美!我……我不跟你說話了?!闭f著站起身往里間走。說什么要娶他?娶他一個男子回家能做什么?自己被蒙在鼓里還來調(diào)戲他,哼!他拍拍自己發(fā)燙的臉,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被言斐一句玩笑話搞得心怦怦跳。言斐望著他的背影,心情莫名愉悅。15安良辦事很穩(wěn)妥,他幫溫瑜買了一襲青衫,還配了一把折扇。溫瑜看到時眼睛都亮了,吩咐小二打來熱水,急匆匆的就要洗澡換新衣服。言斐笑著搖了搖頭,把房間給他騰了出來,和安良站在門口守著。溫瑜迅速洗了個澡,就迫不及待的換上了新衣服。在家的時候,只要沒有外人在,他大多都是穿男裝的。在書院呆了一個月可把他憋壞了。如今不僅換回了男裝,還是在“外人”面前,溫瑜興奮的不行,拿起折扇興沖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