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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沈寄一過去,就會遭到所有弟子的圍攻。 現在出去剛好,那十幾個弟子修為都不算太高,沈寄能對付得了。 沈寄對兩只小家伙點點頭,掠進法陣內。 林果將兩只小的也都丟進去,這才吁了口氣。 三只老怪冷眼看著,并未阻攔她。 暫時殺不了沈寄也無所謂,不過是以后再添點麻煩。眼下最重要的,是看緊青玉隱龍。 隨著墓室內弟子越來越少,水玲瓏的傳送法陣也越來越震蕩。 干瘦老怪滿頭大汗,咬著牙說:“華師兄,殷師弟,你們快出去,我……我快支撐不住了!” 鷹黑袍中年男子心中冷哼。 果然開始使出陰毒伎倆了,以為別人都蠢么?我們走了,留你和青玉隱龍在墓室里,還不是留了耗子在米缸里? 大家都不是好貨色,豈會為他人做嫁衣裳? 白發(fā)老者不為所動,平穩(wěn)道:“程師弟不用勉強,今日若是不行,就在墓里多休息幾日,等養(yǎng)好了精神再出去。你我兄弟,最不缺的,就是時間?!?/br> 中年男子笑著應和,“華師兄說得對,程師兄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實在不行,就先休息一下?!?/br> 干瘦老怪雙手顫動,臉色通紅,汗如雨下,傳送結界也顫抖得不像樣子,光芒時亮時暗。 就在最后一個門人也跳進去之后,老怪一聲嘆息,放下雙手。 結界徹底暗淡,對面恢復成了冰冷堅硬的石壁,水玲瓏疲憊地落入他懷中。 干瘦老怪躺在地上呼呼喘氣,靈氣躁動浮蕩,汗水浸濕地面,看上去倒不像是作假。 殷旭和華行交換了個眼色,這老東西難道真的是力竭了?進來的時候可比現在輕松多了。 小少女抱著玉瓶坐在金眼行尸和幾個舞女的包圍之中,托著腮,淡淡瞅著他們,像是在看著完全不相關的人。 “我說,你們沒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么?”她忽然開口。 “什么奇怪味道?”兩人一怔。 “我也不清楚,我又不用呼吸。我看到的?!彼钢缸约旱难劬Α?/br> “看到?”殷旭心中陡然浮現不妙的預感。 少女往墓室的角落里點了點。爛開的酒壇肚子里有一截已經快要燃盡的線香。燃得只剩下一點點猩紅色光點,在黑暗中一閃一閃。 殷旭等兩人大驚,立刻調動內力,丹田內一片虛無,哪里能凝聚出一絲靈氣來? 躺在地上的老頭哈哈大笑起來,極為暢意。 “此香叫做眠歡香,本是為了那些不肯屈服與老夫的女修準備的,這還是第一次用到男子身上。華師兄,殷師弟,不用緊張。兩個時辰之后,就能恢復正常了。” “程大陸,你竟然如此陰毒下賤?!”殷旭勃然大怒。 “哎,此言差矣,都是為了求道,怎能算是陰毒下賤呢?最多也就是不擇手段吧。” 干瘦老頭拍拍衣服,從地上站起來,倨傲張狂,哪還有方才疲憊憔悴的模樣? “華師兄高才,殷師弟聰穎,只有我愚笨啊,思來想去,唯有如此,我才能更進一步,我這也是為了求道,兩位定然能理解我吧?!?/br> 白發(fā)老怪將手探入胸口,立刻就聽得程老頭的jian笑:“華師兄的靈獸我見識過,很厲害,勸您可別亂動?!?/br> 說著,甩出兩根捆仙繩將兩人捆得死死的。 殷旭怒瞪他片刻,頹然道:“我們不跟你搶就是了。大家道友一場,此事我們也出了力,好歹帶我們出去吧?!?/br> 華行長長嘆了口氣。殷旭啊,你若是不提,他也許還有一分憐憫。你這一提,只怕毫無生機了。 “方才我叫兩位師兄師弟出去時,兩位為何不動?現在可是不行了?!背汤项^搖著頭,一臉惋惜。 “我搶了青玉隱龍,你們豈能善罷甘休?說不定就要郁結于心,塵念雜生,實在不利修行。為了彼此安生,你們還是待在墓里清修為好?!?/br> 料理完兩個礙事的人,他陰鷙如蛇的目光落在林果身上,小少女對他微微一笑,倏然把手中的玉瓶倒轉過來。 程大陸大吃一驚,卻見—— 那玉瓶內竟一滴血也沒流出來,那是個空瓶子! 少女淡淡道:“不帶我出去,你一滴也得不到。”(。) 第233章 原來如此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 林果被老東西抓著手腕,拖行在粗糲的亂石堆里。 陽光透過嶙峋的山石射下來,四下里一片荒蕪,并沒有看到沈寄他們。 老東西陰冷獰笑,“你以為我是受了你的威脅才把你帶出來的?你沒了陵墓里那些怪物的幫手,不過就是具低賤的行尸,再怎么掙扎也逃不出爺爺的手掌心?!?/br> “你不是為了那瓶血?這倒稀奇了。那你想怎么樣?”少女一雙黑玉般的眼珠冷冰冰看著他。 “怎么樣,自然是先找到沈寄再收拾你,東西在沈寄身上吧?!?/br> “若不是看著你還有幾分美貌,老夫早就弄死你了。你這張小臉還挺嬌嫩的,爺爺我也不嫌棄你是行尸,帶回去調教下,像你這樣死過一回的,能玩的花樣更多?!闭f著,他看著林果嘿嘿笑起來。 千年墳墓里的女尸啊,在那些合歡宗道友面前可要長臉了。 少女停下腳步,長長劉海擋住她白皙面孔,神情看不分明。 程老頭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拉著一座山,再也不能前進一步。他皺著眉頭,臉上盡是戾氣。 “怎么?難不成皇帝玩過,爺爺就不能玩了?我可告訴你,爺爺會的花樣多著呢,保準你要不了兩天就會忘記陵墓里的皇帝。” 少女漆黑的眼睛直直看著他,“你說的玩,是我理解的意思?” 老頭桀桀笑起來,“小寶貝,你覺得是什么意思呢?” 他那張干癟枯瘦的臉在陽光下格外清晰,像是風干發(fā)皺的凋零菊花,又像是被霜打過的苦菜花。 林果心里泛起一股惡心。就好像看到一罐子已經過期的花生醬里翻滾著無數白蛆。 生生想嘔吐。 程老頭只覺得手上一股巨大力量傳來,他整個人被震得一個踉蹌,手臂險些被振飛了。 大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