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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從來沒有什么屬于自己能被摟在懷里的溫度。他想周莘多自由啊,他知道周莘的那套公寓是他剛來時就買下的,那么大一個地方,只要周莘有精力,他就是個未來的貓貓富豪或者狗狗富豪。這么一閑聊,他也到家了,走到同層的走廊處周莘把購物袋給林鸞,林鸞接過,和周莘說了句謝謝。周莘突然想到林鸞應該是很喜歡喝乳制品的,他想起林鸞剛來那會兒,那個雨天,林鸞打不到車躲在樹下,腳邊的兩個購物袋里也很明顯放著好幾盒牛奶,和他今天買的牌子一樣。這么一想,又一算日子,林鸞來L國也一兩個月了,離上次檢查也……周莘叫住已經(jīng)開門進屋的林鸞:“你身體最近,都還好吧?”“好啊。”林鸞說完才意識到周莘那個籠統(tǒng)的問好里具體是想問什么,有些害羞地閉著腿根端正站著,“都挺好的?!?/br>“嗯。但如果按流程走的話,你應該兩個星期前就去復查,雖然你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適,但還是復查確認一下更好?!?/br>“復查是…又化驗一次嗎?”“不一樣。復查會很快,只是……”如果面前的是別人,周莘早就說把“yindaob超”之類的項目名稱說出口了,可面對是林鸞,他很難說得那么露骨。“就是一些基本的檢查項目,你以前也一定做過。”“哦…那,那我還是要穿裙子去?”林鸞的語氣很不確定,周莘知道他還是抵觸:“我肯定是建議你再去復診。但這次我建議你去新開的一家私人醫(yī)院,是眾晟藥業(yè)在這里的投資,我過一段時間也會調(diào)過去?!闭f到自己家族的企業(yè),周莘有一種天生的自信,“還記得我和你提過醫(yī)院建檔的事情嗎,我也建議是在眾晟的醫(yī)院?!?/br>“那我找了一對一的私人醫(yī)生,你還會幫我嗎?”“我當然會一直……”周莘一頓,不確定地問,“你是單單只問復診?”林鸞頭挨著門沿,雙手都握住把手,沖周莘點點頭。那樣子太乖巧了,周莘一時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放松倚靠門沿的林鸞,確實是很乖巧的,這個漂亮的年輕人在他面前卸下來所有防線,他說什么,做什么,林鸞都會完完全全地信任他。可那乖巧又不是純粹的,不是說林鸞裝模作樣,而是他只要站在那兒,什么都不做,也會被心猿馬意或者知道他身體秘密的人挖掘出別的與清純南轅北轍又完美融合的氣質(zhì)。周莘也是一晃神,下腹“騰”得有了熱度,這是他自己也完全沒想到的,只能用對話來掩蓋突然的失態(tài)。周莘問:“你想讓我先幫你復診,然后再在醫(yī)院建檔?”林鸞臉紅了,周莘的聲音比以往的任何一句都來的低沉和有磁性,好像林鸞的點頭是什么邀請,他也欲拒還迎地先試探一番。林鸞并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氣氛,暖洋洋的撓人心弦,更不知道該回什么,握著把手的手心也出了汗。但他又是真的,很希望復查的不是別人,只是周醫(yī)生。周莘當然不會難為林鸞,和他約定時間:“那我明天帶你去?!?/br>“可以的。謝謝周醫(yī)生?!?/br>“早點休息?!?/br>“周醫(yī)生也早點休息?!绷蛀[緩緩關(guān)上門,還是和以前一樣探出腦袋,“周醫(yī)生晚安?!?/br>周莘也開鎖進屋,對林鸞說:“晚安?!?/br>關(guān)上門后,周莘也是在原地佇了好幾秒,然后掏出手機,打開L國一家寵物店的網(wǎng)上商店,明知道這么晚不會有回復,還是一刻都等不了的后臺留言向店主預定一只三個月大的德牧黑背。12和國內(nèi)不同,L國的醫(yī)院不管是私立還是公辦,周末時段除了急診,所以醫(yī)生都放假。第二天剛好是星期六,偌大的醫(yī)院更是空無一人,只有二十四小時的安保和其他少數(shù)工作人員。正如周莘所說,這個醫(yī)院非常新,真正開始營業(yè)不到一個月,但一切都已經(jīng)步入正軌,眾晟藥業(yè)財大氣粗,出高薪聘請了很多國內(nèi)外的權(quán)威醫(yī)生,所有醫(yī)療設(shè)備也都是市面上最新的,所以雖然開業(yè)時間不長,但如果過不是周末,這里來往的病人醫(yī)生并不比其他有年代的醫(yī)院少。這是周家在L國的產(chǎn)業(yè),周莘當然全程參與決策和規(guī)劃,只是林鸞來的時候所有籌備工作都已經(jīng)接近尾聲,周莘才少有的得空。林鸞偏偏這個時候來,又真好住在他對面,這般天時地利如果不是出于人為,那他們在這異國他鄉(xiāng),還真是有緣。周莘先是帶林鸞去了二樓,他在原來的那家醫(yī)院還有一些病人的后續(xù)需要跟進,所以并沒有著急離職,但眾晟的新醫(yī)院里他的辦公室和門診室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門診近,周莘就讓林鸞現(xiàn)在門診室里等,他再回到一樓從管理員那里拿鑰匙。回來路上周莘又接了個電話,時間不長,接電話的時候他也一直站在門診室不遠處,電話一掛,他就往那里走。門是虛掩的,周莘便徑直推開,屋里的林鸞背對著他坐著,一手托腮,另一只的食指指尖落在桌上的那塊木質(zhì)的刻著名字的牌子上。林鸞并不知道周莘已經(jīng)回來了,他從一進這個房間開始就注意到那塊牌子,等待的過程中又是克制不住,情不自禁地摸那個名字在刻在上面的痕跡,他的指骨微微彎曲,指尖一遍又一遍地在那個名字上劃過,怎么都寫不厭。每寫一遍,林鸞也會在心里默默地念——BryneZhou林鸞托著腮幫的手也放下,他趴在桌子上,歪著頭看那個名字,他和那個名字離得那么近,手指也還觸碰字母雕刻的凹槽,唇微啟張合,像是在訴說一個藏不住的秘密——他大著膽子輕輕地念:“周莘。”真好聽,林鸞想,周醫(yī)生的名字,不管什么樣,怎么念,都好聽。然后他很隨意地轉(zhuǎn)過頭,正好看到周醫(yī)生站在門邊,沒有進來。林鸞馬上站起來,跟著周醫(yī)生往婦科檢查室走。他還挺慶幸的,以為周莘才剛來所以都沒來得及叫他,也沒看到剛才自己又傻氣又癡漢的舉措,殊不知這一切周莘都看在眼里,林鸞畫了多少遍名字,周莘就靜靜地在旁邊站了多久。周莘是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如果是在平時,換成別人,他早就敲門提醒,可林鸞不一樣,如果林鸞沒有發(fā)現(xiàn),他說不準自己還會靜靜地在那里站多久,就為了看林鸞寫自己的名字,然后輕輕地,小心翼翼又帶著欣喜地呼喚一聲——周莘。那林鸞是什么時候開始不一樣的呢?周莘并不是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但還是沒能得出個確切的所以然。他這時候已經(jīng)戴上一次性的塑膠手套,或許是他陷入思忖的樣子太過于嚴肅,已經(jīng)脫了褲子躺在檢查床上的林鸞有些發(fā)怵,怯怯地看著周莘,好像在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